跟他搞上说实话纯属意外,我就算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主动把主意打到教授头上。
就算有这个主意,也不会是在校期间,一个弄不好我这四年就白干,我妈绝对亲自剁了我的鸡儿。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意外,正经来说也是巧取豪夺。
不,就是巧取豪夺。
眼看着柔弱漂亮的女学生被男人拉进小巷,但凡是个有点师德的老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拖走。
于是……他就代替那个被我揍趴下的倒霉蛋成了我的解药。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车,沈教授这个光有一身能讨好女人的软肉的书生,到我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在巷子里被我奸得腿软逼松。
子宫被我灌满不说,更是直接被奸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把他抱回去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经管院的禁欲美人,早是个连孩子都生过的骚逼熟夫。
当时我只要两个想法,一是教授的逼真好操,二是教授老婆不行,平时肯定满足不了他。
我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女人,居然能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老公不碰。
换我肯定恨不得天天把他摁在床上操得收不拢逼合不拢腿。
所以要么是离异,要么是她不行。
显然,我猜对了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他爱上我,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这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我始终坚定我这是在行侠仗义。
拜托,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好滋味,我那么好的棒子免费让他用,他还不爱我可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你说是吧?
在我众多情人中,沈斯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男。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论他们想不想,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熟男独有的气质。
他们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会使他们和青少年完全区别开来。
我永远为那股成熟到即将糜烂的香甜而着迷。
就像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他是不可能露出这般一举一动都无意识地散发荷尔蒙、肉体时刻向异性发出渴望交配的信号的。
我盯着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敞开的衣领,不禁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回到家还保持西装革履,沈斯宁也不例外。
他脱掉了西装马甲,撤掉了领带,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引得无数女学生垂涎的丰满大奶鼓囊囊地把衬衫撑得显眼异常,手臂稍稍往中间一挤压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沈斯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