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只觉眼前全是大片大片的火光,什幺都感受不到,他只能在纳迦制造的欲海之中沉沉浮浮。
纳迦两手掐着狙击手的屁股,十个指头深深陷入臀肉中,留下青紫的印痕。
胯骨撞击着诸伏景光大腿根柔嫩的软肉,睾丸啪啪拍击在会阴上,导致诸伏景光从腰间到腿根,通红一片,没有一块好肉。
肩背也被兴致上头的男人用来磨牙,留下了不少的牙印。
即使如此,纳迦还是克制地收了力的,不然非得见血不可。
猫眼青年的屁穴在纳迦一次次的冲击下,已经学会了讨好入侵者,像千张万张小嘴在鸡巴上吮吸舔吻,简直是无上的享受。
银发紫眸的男人化身无情的打桩机,毫不留情,狠狠地抽动着肉棒,饱满圆硕的龟头次次抵住敏感的前列腺研磨,让诸伏景光体会到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呜······纳迦,纳迦······”
“好舒服,太舒服了······”
······太过头了······
诸伏景光头一次意识到,舒服过头也是会死人的。
他就快要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逼疯了。
被逼到极限的猫眼青年只能一声声喊着罪魁祸首的名字,祈求男人的怜惜。
“······纳迦,纳迦······我受不住了······”
“唔唔······纳迦······求求你······”
求求你放过我吧!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要被干烂了!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青年的眼角,在青年摇头时,飞到空中闪出微光。
卧室昏黄的灯光,两个男人抵死缠绵。
银发紫眸的青年一身苍白的肌肤,被情欲染上了淡淡的粉,瑰丽诱人。
被他压在身下不停进出的青年,蜜色的皮肤布满汗液,热气在口中喷出,喘息不停,嫩红的舌尖像小狗一样微微吐出来一小截。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橘子,被放进榨汁机里,用肉杵不停地搅打,试图压榨出全部的汁水。
“啊啊啊————”
前列腺再一次被重重撞击,诸伏景光受不了地尖叫出声。
叫声沙哑。
他的嗓子在这场性事里历经磨难,诸伏景光怀疑他明天是否还能正常开口说话。
快感只分大小,从未断绝,他胯下的肉棒早早就已经吐过一次精了。
白色的浑浊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斑斑点点。
而现下,他感觉他又要再一次攀到高潮了。
黑发青年猛地仰起脖子,像濒死的天鹅一样露出优美的脖颈,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嗬······哈······呼······”断断续续的喘息从干涩的唇瓣吐出。
长时间的情事,诸伏景光各处都在冒水,他现在只觉得嗓子干渴到冒烟,再也喊不出声。
虽然知道诸伏景光已经达到又一次高潮,他应该停下来抚慰对方,然而纳迦却完全没法停下来,因为高潮的小穴如痉挛一般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仿佛最顶级的按摩大师极致的全面按摩,让人欲罢不能。
“······纳迦······我真的不行了······”
青年嗓音嘶哑,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自救,哪怕拉好友下水都行。
“要不然,要不然······我帮你给波本打电话······把他叫过来吧。”
叫过来接他的班,救救他。
卧底没死在黑衣组织里,反而死在男人床上,也太搞笑了。
诸伏景光并不想成为这样的笑话主人公。
“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到了。”
安慰性质的细碎轻吻落在猫眼青年的额角,眼睫,鼻梁,诸伏景光却半点也没有被安抚到。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上一次射精的时候,纳迦就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啊!
诸伏景光不理解!
处男不是应该秒射的吗?
为什么他遇上的这个不仅不秒射,还那么持久!
“好酸······不要了······要被操死了······”
过量的快感冲击了公安先生的心神,诸伏景光捂着还在流精的鸡巴失神的喃喃。
他第一次被操射时,精液还是射出来的,第二次,精柱就变成了流泻的精水,纳迦每操他一下,就会挤出来一股精水,鸡巴根部酸酸的麻麻的。
不应期还挨操的难受都已经挤占不了被快感麻木的大脑。
眼见着诸伏景光真要被他操坏了,纳迦胯下加速冲刺起来,粗壮的肉物摩擦着肛穴,穴口被带出大量混杂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向下流淌,融入狼藉一片的床单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