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沚主动低头隔着布料舔了一下沈渊已经涨谷谷的裤子,带着鼻音沙哑的唤了一声:'主人'
两个多星期没见薛沚, 沈渊早已经心急火燎, 根本受不住薛沚的撩拨 脱掉西裤, 性器已经像难以驯服的猛兽般跳出来, 一柱擎天着 薛沚从轻舔, 到含住, 到舔舐吞食 沈渊被她舔的头皮发麻, 从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 险些失守Jing关
他抱起女孩, 大手捋去她脸上的头发 捧着她的脸深望 然后近似疯狂的吻着薛沚 舌头席卷了她的呼吸, 紧紧的抱着她, 好像要把最后的气息都挤出她纤幼的身躯
他栖身而上, 健硕的身躯死死的把薛沚压着身下, 好像怕女孩会溜走一样 强壮有力的手臂像牢笼的柱子一样,困住了身下已然情迷意乱的小女人 薛沚的耻骨像要被压碎了一样, 沈渊的腹肌磋磨着自己的腹部, 下身火辣辣的渴望着 她伸手握住沈渊的硕大性器, 在自己的细缝中, 上下游走 坚硬的性器刷过花xue时,那裏喷出一大股爱ye, 沈渊顺势莽撞的挤进入, 只是两周没有做爱, 薛沚竟恢復得像头几次那样的紧致, 细小紧窄的xue道,层层迭迭的嫩rou被性器饱满的撑开 薛沚的娇yin随着沈渊的动作漾出
沈渊发狠顶到最深处,研磨着 他顺着薛沚发际,手指深深地插进去头发,用力抓着,埋头咬着薛沚的唇,性器再次抽出一半, 发狠猛顶了一下,薛沚闷哼一声,感觉到有些晕眩,沈渊喘着粗气狠狠的说:'以后不准去见他。他还在惦记你。'
薛沚还沈浸在酥麻中,沈渊没有得到回答,惩罚性的捏起薛沚的ru头,狠狠的拧了一下,剧痛传来,薛沚尖叫了一声,像只小猫。
「听 。到。了。没有!」沈渊质问。 薛沚点头。
'嗯'沈渊享受的闷哼了一声后, 贴着薛沚的耳朵说:'我刚刚说任何伤害你的人, 我都不会放过 还有下半句, 任何想从我身边抢走你的人, 我也绝不会放过' 他的声音裏甚至带着凌冽的恨戾 薛沚不禁一抖
沈渊的大手旋即攀上她白皙修长的颈线, 握住,收紧, 薛沚哼出了一声拖长音调的舒爽呻yin,''嗯~''
沈渊狠狠地抽插顶撞,肆意的攻城略地, 一直挞伐到薛沚的子宫口,薛沚已经是涕泪满面, 随着强壮有力身躯的韵动而猛烈的颤抖 酸痛舒麻的快感击垮了理智, 击溃了传统观念的束缚, 也推翻了芸芸众生认可的羞耻感, 薛沚完全的放纵着自己的原始欲望 享受着当下浓烈快感 她的呻yin渐渐从柔美轻yin提升到高亢激昂
沈渊低头看去, 交合处被晶亮的爱ye覆盖,闪着水光,透明的水泽淌到了沙发上 他被丝滑绵密紧紧的包裹着,嫩滑紧致的小xue贪恋的想将性器吞食到更深处 沈渊在没顶的快感中,凶狠地往前顶撞,破开一切阻碍,硬硬的挤进子宫口。
沈渊的冲刺在一声舒服餍足的闷哼中嘎然而止, 一股一股的热流冲射了出去
薛沚身体不停的抽搐着,闭上眼睛感受性器在体内的跳动, 贪恋的用大腿牢牢锁住沈渊的劲腰, 拖长高chao的时间, 享受着男人在身体裏的填满感
沈渊看着沙发上意识涣散, 瘫软的薛沚, 疼惜地抱起她,圈在怀里,走向浴室。
坐在按摩浴缸裏的沈渊搂着身前的薛沚, 撩起温水轻轻的清洗着他的女孩 享受的抚摸着薛沚宛如瓷器般白嫩光滑的皮肤
薛沚渐渐的恢復过来, 她用头磨蹭了沈渊几下 欲言又止 沈渊鼓励她 ''有什么不能和老公直说的呀?''
'嗯我的性格不是很讨喜, 不太招长辈的待见'薛沚说
沈渊的胸腔荡漾出笑声, 薛沚能感觉到他胸肌的震动 '我觉得你很乖, 很可爱我的家人会喜欢你的 再说, 你是要嫁给我, 又不是和他们过一辈子'
'我们可能得到你家裏的祝福吗? 我听人说, 你的家族背景很显赫的 他们会不会要求门当户对呀'薛沚说完, 有些忧伤 她怕有一天沈渊结婚, 但是新娘不是自己, 就像陆泽说的那样
'你听人说, 那个人, 是谁? ' 沈渊总能敏锐的捕捉到细节 '我再和你说一遍, 陆泽他对你还有妄念他不甘心 他明知道我的家世, 还顶着得罪我的压力, 觊觎你, 可见他对你的执着'
沈渊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 '我的家裏人已经左右不了我的婚姻了 现在, 有他们的帮衬我是如虎添翼, 没有他们我也一样可以大鹏展翅! 所以把心放进你的小肚子裏去我只要你, 也只认你一个'
薛沚很感动, 她想: 我爱这个男人 我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