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事情,栾泸泽也稍微正se了下,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看到了对方如此正经的反应,钟烨的脸更红了:“我们曾得了株蛇芎,因为你好像颇反对我采集仙草,我本来想在分离时给你,让你回去时把它制成香包,对心神稳定会大有裨益,结果我忘记了……”
看到栾泸泽笑靥如花,甚至还盈盈一礼,钟烨本来还想说些甚麽却呆住,然後被自己口水呛到,有点羞耻的咳了两声,不等栾泸泽的反应,赶忙转移了话题:“最後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就真的该走了,这段时间的种种神通,你现在心法到底是哪个阶段?”
回过神来,就发现有个白发nv孩从山林内走了过来,短手短脚,令人觉得有些可ai,可从他开始守着这处登记点到现在也经过了半年,完全没有印象有如此奇特的小孩,更何况看对方又不像能在山林中生活多时的样子,难不成是内门弟子?
看到他一脸尴尬到快喘不过气的样子,又想到了他回头的原因,照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孩童是最要强的,一想到这边,栾泸泽的心就暖呼呼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颜:“仙草也是生命,他们也想活下去,不过世道弱r0u强食本是如此,也不用过於苛责,奴家多谢公子,此恩此德莫不敢忘。”
想了想这个问题,栾泸泽决定实话实说,反正这钟烨给她的感觉很好,可靠,最主要的是,她不觉得会有人相信她,把脸凑过去他的耳旁,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呼x1的紧促,栾泸泽轻声吐出两个字,看到对方果真如她设想的反应一般,满脸白日见鬼的表情,见状,栾泸泽满脸轻松的转身离去。
说回玄派弟子,也不像是人们想像中的无所不能,左能提笔起符镇妖,右可化丹悬壶济世,进必窥天趋吉避凶,退亦读经阐玄释理。
其实不如外人所想的那般夸张,传闻总是被艺术加工过後的道听涂说,天机府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一副仙风道骨,法力无边的样子,总是会有些b较平凡的弟子,此时容我稍稍的向各位看官介绍下天机府跟玄派的情况,天机府中,包含玄戈两派,算上仆从逾万人这还真不是夸饰,可是真正的内门弟子则只有寥寥数百近千,这些内门弟子是天机府的骨g,专门处理重大事件,镇守府内要地,或乾脆诚心潜修,每次的意外或仙逝都算得上是让人心痛的损失。
而有内门,自然就有外门,外门弟子的确称得上是成千上万,大部分不是内门弟子的亲属,就是鸾国中稍有资质的有缘人,也有些弟子门人是其他门派转投,不然就是长老夫子等人外出俗世历练时随手捡回来的孤儿,这些人中最为突出的弟子,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获得让他们晋升的机缘,或是试炼,或是夫子评鉴,可其中大多数人只会在成长後接受自己的无能,选择在天机府安顿,打杂终老,好点的说不定还能转任鸾国的官职,由於初代天机府主的辅佐鸾国之遗令,所以天机府的外门弟子如有意愿,皆可经由府内以及鸾国方面的考核,直接出任鸾国官职,视能力从一般的衙役长到县令不等,甚至也有过先例,天机内府弟子出任鸾国太宰。
话说回来,自从上次一些高阶弟子为了替金丹一脉的长老寻找丹雀遗落於天机府内的九穗禾,过来登记入山后,高佰睿已经有近月的时间没有看到人了,说来也怨自己,要不是上次抄写经典时闪了神,有几个字没有注入灵气,导致他抄录的经典完本後,直接於腾经室自燃,还差点烧着了值班夫子,他大概也不会沦落於此,当下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一派正经的夫子因为刚入柜的经书起火而慌张的大呼小叫,要是犯蠢的不是他本人,他应该会笑得更欢,总之,不说他耗费两年光y的努力付之一炬,还导致他还被夫子罚守进山登记处三年,以磨练心x,t悟自然。
一脸百般聊赖的坐在草芦间,远远的看着眼前无人的山道,又是一阵叹息,乍看之下此人生x疲懒,面目无神,印堂两侧依稀有黑气往外冒,得空之时居然还不知砥砺自身,想来被派驻草芦也是因为本人的气韵跟心x都不行,此衰人名为高佰睿,高佰睿就只是个普通的天机府外门弟子,真的各方面都很普通的那种,普通的家世,普通的修为,就连长相都很普通。
我有件事情忘记了。”
修玄自古分五脉,一脉功德,行善布施安己利人,已达天人互感,此脉专出大气运者,二脉天典,研究道典钻研玄学哲理,推衍天机奥秘,此脉专出道术学究,三脉金丹,服食辟谷练气h白,以祈羽化而登仙,此脉专出气术与丹道大能,四脉符籙,飞符演法炼制灵器,以求幽冥安定,此脉专出驱鬼炼器宗师,五脉卜噬,卜天卦地奇门遁甲,以求趋吉避凶,此脉专出神棍,说是统分五脉,除非少数醉心於一脉的弟子,大部分都会兼修,以求触类旁通,很不幸的,栾泸泽上世跟此时都配归类在卜筮专修一脉,也就是战力极端悲情的意思,当时入山初见时高佰睿还觉得可怜,居然小小年纪就得一人进苍山历练,而随後看到栾泸泽递上的功德函内容,他就知道这是个狠脚se,采十二仙草,那可是需要深入苍山之内,不管对谁都还算是很拚得功德,没想到小小年纪便能担如此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