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繁华的皇城,叶凝跟随商队一路往南,在歇脚的地方看见了自己的悬赏令,幸好自己出皇g0ng就换脸了,不然估计没出城就被抓了。
走走停停,一个多月叶凝才找到一个民风淳朴、风景秀丽的乡县住下,偶尔喝喝茶,小吃摊上来碗馄饨倒算悠闲。
某一天,叶凝和路边的大娘讨价还价着看中的荷包,周围的人声忽然嘈杂起来,男男nvnv、老老少少都脸带笑容,兴奋地朝着一个地方涌去,嘴里念叨着什么县令大人。“哎,大娘。”叶凝拉住丢下摊子也要去凑热闹的妇人,面带不解地问:“他们这都看什么热闹去啊?”
妇人面露惊讶,继而变得自豪,“姑娘,刚来我们这儿吧,”见叶凝点头,她继续说道:“大家这都急着去看县令老爷呢,他可为我们县做了不少实事,b上一个县令可好多了。”语毕,她便拉着叶凝挤到人堆里。
男人的侧脸清瘦,眉骨高挑,着青衫一件,温和地同周围的乡民交谈,握着他们的手,不时退拒着他们送来的j鸭布匹,脸上的笑意始终不变,从旁边百姓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是真的很ai戴这位县令。男人转过脸来,清冷俊逸的面孔映入叶凝的瞳孔。
“柳县令,刚刚衙里派人传话说”后面的小吏上前传话。男人微敛笑意,抬手示意百姓们安静,“各位乡亲,”温润清冽的嗓音如溪水般流淌入耳,“柳珏在此多谢大家的厚ai,衙内还有要事,便不停留了。”作了个揖,男人携着两个仆从匆匆离去了。
县令一走,聚集的百姓也就四散离开,叶凝抓住带他过来的大娘,双眼凝视着妇人,发动催眠,“可以再和我讲讲柳县令的事吗?”
走出食肆,妇人恍惚地0着头,嘴里念叨着:“我上这儿来做什么?嘶,头疼。”窗户旁,叶凝倒了一杯酒小酌着,柳珏,上任魏县县令不到三年,听说是从皇城平调过来的,家中仅有一位妻子,并无小妾,平日洁身自好,t0ngfu人的琴瑟和鸣,感情甚笃。
虽然已不是处男,但能在此遇到如此美男,不是处也不要紧。玩了就跑呗,叶凝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主意。
又一日,柳珏照例带着侍从在街上t察民情,一个nv子的呼救声传来,“救命啊!救救我!不要!”光天化日之下,竟有nv子发出求救声,男人面se一凛,示意衙吏过去看看,没一会儿,两人带来一个衣衫不整眼含热泪的弱nv子,叶凝边ch0u泣着边扑到男人身上,在他耳边哭诉着:“柳大人请为我做主,他们要把我卖进ji院。”柳珏被nv人身上的馨香扑了满怀,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推着nv子,“这位姑娘,你先起来。”受到惊吓的nv子却怎么也不肯松开他,双臂紧紧环着他,柔软的躯t紧密地贴合着,男人感受着nv人不同于自己的娇软,只好先将她带去衙门。
进了大堂,nv子终于松开他,委委屈屈地跪在地上,柳珏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温和地问道:“究竟出了何事?”叶凝抬起脸,露出梨花带雨的娇媚脸庞,“奴家本是良家nv,奈何家中父亲得了重病,不得不找人借钱,谁知这钱利越滚越多,奴家实在是还不起了,他们便要将奴家卖入青楼抵债。”说完又低头呜咽了起来,好不可怜。
“岂有此理,这些放贷人竟如此嚣张。”柳珏一拍惊堂木,脸有怒se,瞥见nv人的身t被吓得一颤,又缓和了语气,“姑娘莫怕,依照本朝律法,利息不得超过本钱的十之一二,本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nv人感激地望着他,“多谢县令。”接着语气又低落下去,“只是奴家为了还债,已将房契抵押给他们,现在已无处可去了。”柳珏沉思了一会儿,不自然地说道:“既如此,姑娘住在府内如何,后面有几间空屋尚可一住。”
叶凝听了,行了个大礼,深深地埋下头,说道:“多谢大人给予奴家庇护之所。”目的达成,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她g唇一笑。
于是这位可怜的美貌nv子就此在魏县衙内住下,柳珏时不时能在府衙遇到她,说着要偿还恩情的nv子会做些点心小菜发给衙吏,颇得他们的欢迎,柳珏也就nv子的盛情邀请下品尝了几次,确实不错。
在柳珏的审理下,事情得以解决,然而nv子的房屋却是拿不回来,可一直让她在府中住着也影响日常办公,也有损她的清誉,男人一时犯了难。
结束了一天的公事,柳珏朝叶凝的屋子走去,他打算找nv人谈谈日后的去处。走到门口,nv人没有关门,敞开的门缝传出一阵幽香。柳珏一时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该推门而入。
“啊!”屋内传来一声痛呼,来不及多想,男人推门快步进入,“怎么了?”他疾步走向nv人,叶凝瘫坐在地上,baeng的脚踝有些红肿,“奴家刚刚不小心摔了,没什么大碍。”说着强撑坐起,脚上的刺痛却让她浑身无力。
见nv人又要摔在冰凉的地上,柳珏想也没想,伸手搂抱住nv人的娇躯,严肃道:“莫要乱动。”接着抱起nv人,坚实的臂膀轻松地将nv人高高抱起。
别说,这柳珏虽是个文人,倒有几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