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在失去房子後,露伴居然选择到康一家暂时打扰,这由花子相当不满,也让仗助很是不高兴。
「啊,想到露伴会入籍我们家就好期待啊!」
然而,当他下班骑着脚踏车到露伴家,忐忑地打开门後,竟发现他居然出门远行去了。
「论年纪论经济能力,怎麽想都是你入籍我家才对!」
区区的东方仗助居然敢叫我岸边露伴改姓!开什麽玩笑!露伴在电话另一头愤怒地张牙舞爪。
「喂喂喂喂喂,为什麽是我入籍你们家?是你东方仗助入籍岸边家才对吧?」
露伴如此回答,心里没由来地一阵酸,然而想到仗助,他又恨恨地咬牙:要我跟他姓,不可能!
没用的,就算到其他国家结婚,回到日本後婚姻关系仍然不会被承认。
托尼欧从厨房探出头来,跟餐厅的其他客人一样,向垂头丧气的仗助投以同情的目光。
听到这句话,露伴感觉到不对劲,双眉倒竖,啪地一声拍案而起:
他为了取材,买下了六座山阻止渡假村修路,结果那六座山地价暴跌,让他一夕之间破了产。这破产原因很有露伴的风格,仗助对此无言以对。
然而他抬眼一看,发现眼前人是他最讨厌的人时,便冷哼一声,又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一个礼拜後,露伴风尘仆仆地归来,对编辑宣布自己破产了,已经把那栋豪宅转手卖掉。
这件事始终没得到解决,因为他们俩人谁也不愿意改姓。
「东方仗助,你凭什麽要我改姓?」
即使知道露伴吃软不吃y,但看到露伴仍是那种态度,仗助口气也好不起来:
「我……」
仗助修好墙壁後,转头半是生气半是无奈地望着露伴,而他身边的天堂之门则局促不安地扭着手指。
仗助跟露伴又吵架了,从七年前就是这样,每次他们吵架时,他就不免要接收两位好友的负面情绪,再寻机会当和事佬,或等他们在三天内自己消气和好。
从康一那里听说了两人吵架的事情,在厨房洗碗的由花子很是受不了地说着。
在这种困难的时候,不是应该来依靠恋人吗?然而露伴仍在生仗助的气,宁可待在无可奈何的康一家,让仗助三番两次地吃闭门羹。
「很好。」露伴怒极反笑,使劲将戒指拔下来,啪一声重重放在桌上,「我拒绝你的求婚,东方仗助。」
冷冷抛下这句话後,露伴便愤而举步离开了餐厅,留下不知所措的恋人。
康一感到非常无奈。
对啊,入籍是要改姓没错。
仗助沉默。
仗助00鼻子,知道自己注定是最先低头的那个,即使他仍然不会入籍露伴家,但他还是打算去道歉求和,只求能够把露伴哄到消气。至於婚事,也只能暂时延後了。
然而这次两人吵架的原因,让擅长排解纠纷的康一也ai莫能助。毕竟日本生y的法律就摆在那里,同x别的两人,若要成为法律上的家人,就必须有一方妥协。
有天向康一确认露伴确实在家後,他走进了康一家,让疯狂钻石嘟啦一拳打穿了客房的墙壁。
呃,或许你们可以到承认同x婚姻的外国结婚?对为此开始冷战的两人,康一也只能给出这样的建议。
但日本的法律不承认吧?仗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妈只生我一个儿子,要我入籍露伴家,成为他法律上的养子,怎麽想都不对啊。
2006年的日本还没进步到同x能够结婚的程度,纵使无奈,也只能忍受。
好好的求婚怎麽会变成这样啊,唉,好不容易取得了老妈的同意才跟露伴求婚的,结果露伴居然因为改姓这麽生气……仗助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委屈。
坐在床边,将画板放在自己膝上工作的露伴,听见墙被打穿的巨响,吓得本能地叫出天堂之门。
虽然露伴说的没错,但仗助还是抗拒地皱起眉,「但我是独生子,要我改姓实在是……」
「我也是独生子啊!」露伴心头火起,愠怒地瞪着仗助,「反正你是不愿意改姓就是了?」
回想自相识交往以来的点点滴滴,他心头充满感动。
「啊?」仗助讶异地看着面染薄怒的露伴,为对方的反应感到有些不解。
仗助一时愣住了。
日本没有同x婚姻制度,要让同x恋人成为法律所承认的关系,就是让一方成为另一方的养子。这样就必须有一方要更改姓氏才行。
露伴用力甩开被仗助握着的左手。交往这麽久了,这小鬼自以为是的这点还是让他很火大。
一直被拒听电话又拒绝被见,仗助终於忍无可忍了。
康一按着隐隐作痛的太yanx,压抑住放act3跑出来骂sh1t的冲动,耐着x子听两个友人分别打电话找他抱怨。
「男人的自尊心真的好无聊,能够在一起不就好了吗?谁跟谁姓一点都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