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下笔记,王延亭拿笔点了点笔记本又说,「先不管警方那边怎麽查,我回公司整理照片时,忽然灵光一闪想说如果真的有那个劈腿对象,两个人应该会碰面,不如来碰碰运气。那餐巾纸都被雨水浸得sh了又乾,皱巴巴的,我花了好大的功夫b对,跑了四五家标志相似的,累si我。
「如果是入室抢劫,其他地方未免太整齐,凶手把手提包里的财物拿走,大概是在掩饰什麽。」
「你的意思是,也许不是单纯的情杀仇杀或金钱问题,而是……」王延亭低呼一声,「我还以为连续杀人这件事是其他台想出来的噱头。」
这两个si者之间还有什麽样的关联让凶手盯上了她们?
万如春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紧接着是痛呼。
王延亭挑了下眉,「那会是什麽?」
「嗯。」放下酒钱,万如春往外走。
昏昏暗暗的,万如春只能看出那是个长发nv子。
此时雨势虽然没有万如春出门时大了,却绵绵的下着,加上现在已经十点,四周的店铺大多已经打烊,只有路灯映照着路面。
「ga0什麽……」王延亭嘀咕了句,忽然听见细微的哽咽声,又转头看进巷子里,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吓了
两个si者都是长发,身材高挑,容貌偏向美yan,还有第一个si者被换过衣服,方嘉珍可能也是……换过衣服这点他也不好说,毕竟王延亭提供的资料并没有关於服装的。
王延亭咳了声,又问,「再来呢?」
万如春思索着就想回家去把事情都整理一遍,王延亭正在想着还有没有什麽要问,见到他起身,连忙说,「你要走了?」
如果说是方嘉珍身边的人g的好事,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推到其他人头上,就像前男友推给劈腿对象,而如果说是其他因素意外犯案,躲都来不及了,谁会吃饱撑着还多安一具屍t在自己头上?
「暂时没有。」
「我问过服务生和酒保,有一个认出来被害人,周五会来小酌一杯,有时候是自己来,有时候是跟朋友,但通常都不会待得太晚,也不会喝醉,上周五也来了,只是没看过她跟什麽男人一起,连跟她搭讪的人都拒绝,看起来就是没用的线索。」王延亭说着耸耸肩。
「你有看出什麽吗?」
还有方嘉珍被拿走的东西是什麽……那个劈腿的对象就是凶手吗?或者两者并不相关?
来到一条漆黑的防火巷前,忽然一个男人连滚带爬的从巷子冲出,王延亭被撞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稳,紧接着却又是一条黑影掠过。
两个人仔细的分辨了一下,是从餐酒馆附近传来的,王延亭已经一马当先的寻找起来,万如春犹豫了下,还是跟上去。
「谁知道,有可能是在掩饰他的身分,假装是外来的入侵者,又或者是在隐藏能够找到他身分的东西。」
「假设,星期一收到的邮件里的照片是真的,你难道不觉得两个si者的状态很相似吗?」万如春手指在照片上点了点,「外貌的共通点就不说了,身上的丝带也是共通点,在今天第二具屍t出现前,一般民众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无法模仿。」
「被害人周五回家後就没人再见到她,加上手脚的綑绑痕迹,不无她早就被监禁的可能。」万如春语气平淡得很,「既然如此,周五晚上的行踪就更重要。而且她的行程显然很固定……有心人可以跟踪她。」
走出门的时候见到万如春左右张望下,要往大路走,他连忙上前,一手搭住万如春的肩,「你等等啊,g麽走得这麽急?你让我留意这方面消息的时候,第一张照片都还没被寄到警局跟各大媒t,你到底怎麽知道有杀人案的?跟我说一说嘛。」
「这也不一定……」万如春若有所思,把酒喝乾。
他总不能说自己打从一开始就排除了前男友,毕竟他能完全肯定两个被害人遇上的是同一个凶手。
王延亭匆匆收了东西,连忙结帐。
对了,他那天到方家的时候,确实感觉有冷风从屋里吹出来……那时候还以为是屋里有屍t,心理因素作祟。
「再者,si亡时间可能有误,昨天和今天都下雨,气温最高才二十六度,玻璃外侧还能起雾,显然室内温度b室外低很多,她又是衣物单薄的倒在冷气直吹的瓷砖地板上,散热的速度会更快,现在得出的时间很明显只照着每小时下降08度在算,没有考虑到其他的因素。」
说周一晚上他喝酒喝到醉了睡着,说起来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
而且从丝带上感觉到的情绪,凶手一直都很冷静,这显然不是冲动犯案,而是细心挑选被害人,并谨慎计画过後的,甚至这个时间差……他几乎怀疑对方是因为第一封电子邮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才决定又杀一人。
「但也有可能是故布疑阵……当我没说。」这话王延亭自己都不信。
王延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迅速的记了几个字,「还有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