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雪峰上流连忘返,他的龙根已感觉到花x里渗出的汁ye,他蹲下身子,挡着谈允贤想要并拢双腿的举动,撩起裙摆直接将谈允贤的亵k从裆部撕开,浓密的黑森林已被汁ye沾染的油光发亮,饶是如此肥嘟嘟的花瓣仍将花x藏在深处。
朱祁镇看这谈允贤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皱起的眉头,明白她心中的纠结,竟拾起一粒药丸就径直咽了下去,谈允贤根本来不及阻止,看着朱祁镇喉咙鼓起消失的明显的吞咽动作,谈允贤慌张得站起就想去随身的药箱里找误食催吐的药剂。
朱祁镇也是没有想到谈允贤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都来不及擦拭泪珠,他吻上谈允贤哭的粉neng红肿的眼皮,尝到那咸咸的眼泪的滋味,心却变得无b柔软。
明白了形成两粒药丸的原因,但是无任何例证可以参考,只有一个笼统的强身健t、jg神焕发的效用,并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对身t会有何影响,还必须一男一nv两人服用,谈允贤刚重燃动力的心又冰冷了下来,看着两粒药丸不知如何是好,就此放弃的话,她又不甘心,可又不知道找谁试用合适。
熟料朱祁镇整个人倾身压了上来,将谈允贤挡在两人x膛的双手钳住,高举过头顶,一手迅速将自己的亵k退下,暴胀的龙根尽b往常粗了一圈,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灼热、硕大,直挺挺的抵住了谈允贤的花x。
“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如何向百姓们交代,你难道忘记你是个皇帝了吗?”此刻的谈允贤完全手足无措了,完全不像那个平时面对什么样的疑难杂症都沉着冷静的谈大夫了。
眼看着又是一波花ye涌出,没了亵k的遮挡,竟要直接滴落,好浪费啊,朱祁镇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而后大嘴一张竟将谈允贤整个花户含进嘴里,大口吞咽着花汁。
“你快放开我,现在吃催吐散还来得及,等到药丸完全化开,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你怎么就吃了呢?”谈允贤一边挣扎着一边说,说着说着竟落下泪来。
没走两步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多亏朱祁镇眼疾手快一把搂住,谈允贤还没站稳就想推开朱祁镇,却被朱祁镇牢牢锁在怀里。
朱祁镇撑开粉白的花瓣,露出里面yan红se的nengr0u,伸出食指往x口探去,即使汁水连连,一指竟然扣不开门扉,花x紧闭着,竟b往常又紧致了几分,平日龙根进出花x就不容易,更别提此刻自己都觉得可怖的龙根了。
大悟,为何自己找到记载这张方子的所有古籍里都没有服用过的例证,原是因为从源头羊皮纸上记载下来就不完全,想必很多先人也都惑于最后制成两粒药丸的结果,觉得整个制药出现了问题,也就没有尝试服用,更无从谈起知道效用和不良反应了,登记在册时只是照搬照抄原方子,所描述的功效都大同小异,无甚区别,后来也有记载直接将药材分量直接减半的情况,应也是发现最后制药的问题,但很多方子jg妙之处就在用量上,多一分差一厘效用是天差地别。
他将谈允贤拢在x口,那强健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让谈允贤逐渐平静下来,朱祁镇轻抚着谈允贤的后背,温柔的说道:“我当了太多年别人的皇上了,现在的朱祁镇只想当忘忧居里的老爷,只是谈允贤的夫君,更何况此药你反复研究过无毒无害,如若不是最后出现两粒药丸,想必你是想自己以身试药的吧?”
谈允贤被突如其来的sh热触感吓得低头,发现朱祁镇整个人埋在自己的腿心,使劲得推开朱祁镇的脑袋,双t
“无论怎样,有我陪着你。”谈允贤看着朱祁镇认真的说道。
许是被朱祁镇说中了事实,谈允贤从朱祁镇怀里直起身子来,将人带到石桌边坐下,闭眼深呼x1了几个来回,平静一下心绪,而后就给朱祁镇把脉了,正如当初所说,此药无毒,当前朱祁镇的脉象上并无异常,十分康健。谈允贤收回手,顺势拾起药碟中仅剩的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两人都意识到应是刚才服下的药的反应,朱祁镇忍得满头是汗,他捧着谈允贤的脸轻啄了一口说道:“抱歉允贤,这次恐怕温柔不了了。”似是用尽了最后一丝自制力,朱祁镇完全等不及谈允贤的回应,直接撕开了谈允贤的领口,一把扯下挡在x口的肚兜,看着两颗已微微挺立的r果,朱祁镇大手一抓就往嘴里塞,蓓蕾在温热的口腔里被大舌来回戏弄着,谈允贤很快全身su软,无力的靠在树上。
两人手牵着手,并没有说话,享受着悠闲恬静的时刻。快到树林的时候,谈允贤感觉到身旁的朱祁镇呼x1越来越沉重,十指交缠着的手被抓的越来越紧,扭头想看看什么情况,却被双眼通红的朱祁镇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朱祁镇抵在树g上动弹不得。
“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你的医术。”朱祁镇握紧了谈允贤的手,此刻太yan已经准备落山了,他不想谈允贤一直纠结于此,便提出要去山洞外看看晚霞。
“你怎么了,快让我看看。”谈允贤看着情况不对,挣扎着,想要挣脱朱祁镇的束缚,给他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