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美琪说:“走吧,我们去酒店,房间我们都订好了,今晚保你爽翻天。”
虽然到了半夜,但城市里仍然很热闹,酒吧门口到处都是g肩搭背的男男nvnv,这便是夜店文化,兴趣相投,或者x趣相投,甚至可能是聊得开心,都有可能成为约会的原因。有男孩搀扶着nv孩上了出租车,有一个外国人抱着两个nv孩激吻,y暗处有个男人在偷偷撒尿,有对男nv抱在一块儿。
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一手一个nv孩搭车前往酒店,窗外的路灯和高楼像一幕幕电影般闪过,瞧啊,这世界多么光怪陆离,多么虚假啊,如同一场梦。谁能想到,一个月前,在另一个酒吧,根本没有nv孩和我搭讪,我是那么的平凡;而两个月前,我清晰地记着有个nv孩看到我又细又小的ji8时,整个人像是赌石失败了一样,沉默不语,转身离开;三个月前,nv友向我提出分手。
起初nv友和一个老外ga0在一块儿了,那个老外是她的私教。那时我俩还请他吃饭,那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就在那个教室里,nv友跪在地上给他k0uj,然后那个外国人c了她一个多小时,那个外国人还用录课相机把视频录下来发给我,标题是“ieredyirlfriend”我征服了你的nv友我当时还傻乎乎得用词典查了“ered”这个单词。
我ai我的nv友,我当时很痛苦,我质问nv友,nv友告诉我:“你根本不能满足我,你的ji8就像一支唇膏,你总是哄骗我说13厘米是世界标准,直到我认识了杰克逊,他有一米八的身高,经常健身,说实话,我,从此x的事,我都无权过问,我需要听她的所有指令。之后她便去和不同的男人约会了,而我陷入长达三个月的空窗期,除了同x愿意c我外,根本没有异x愿意和我深交,我是个yjg短小的无能废物,或许有的人生来就是低贱的,b如我。
面对nvx,我能做的只是像狗一样跪着t1an她的脚;面对男x,我能做的只是像奴隶一样t1an食他的p眼。我为此痛苦不堪,但最终我理解了,我生在这里,基因注定了我是下贱者,我短小的yjg根本不配进入nvx的yda0,如果有nvx可以让我进入,那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天使。我不仅要为nvx服务,还要为强壮的洋人服务,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身份啊。
既然如此,我又算什么男人呢?我其实并不是男人,上帝创造我,乃至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其实都不算男人,我们是低贱的奴;我们不仅要献出我们的nv友、妻子、姐妹和nv儿;我们还要献出我们自己,唯有让那些洁白的巨根cha入我的gan门,cha入我nv友的yda0,这个世界才会充满和谐与幸福。我们只是长着短小yjg的x无能者,我们根本不是男人,我们是没有yda0的nv人,是残次品,我们能奉献的只有嘴和gan门。我们不仅要奉献nv友,还要奉献自己,我们奉献全部jg力,只为永生永世能够享受主的恩赐。
目的地距离大学城不远,所以满大街都是宾馆旅社酒店。已经十一点多了,所以小吃街b较冷清,唯有一家烧烤摊还在营业,顾客还不少。毕竟马上就到夏天了,伴随着蒸腾的水汽和飞扬的尘土的是男nv炽热的yuwang,我在心里盘算着,大学城起码有三千间客房,平时房间都是爆满的,都需要提前两天预约,那每天晚上就有三千个nv生在床上和男友za,一年三百五十天,大学城就会发生一万多次x1ngjia0ei。这些nv孩最后又会成为谁的妻子,而这些男孩又会成为谁的老公。
我想着我的nv友,她或许就在某间房间里和男人za,我能想象她曼妙的酮t被男人从后面包裹的样子,她跪爬着,双腿微微分开,粉se的ixue微微张开,她特别喜欢这个姿势。男人挺着硕大的yjg猛地cha进去,花蕾深处的褶皱像无数的小舌头一样,一阵阵得吮x1着ji8,男人一只手ch0u打着我nv友的t,另一只手扯着nv友的头发,他的y囊撞击着我nv友的y蒂,而ji8则来回ch0u送着,“啊……啊……老公,啊……我ai你,你csi我吧,啊……”
然后她扭过来要和这个男人接吻,他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上面交换着唾ye,下面交换着tye,多么融洽的场面;男人加快节奏v友的xia0x,我的nv友也前后动着身子,粗壮的yjg紧紧得贴着yda0内壁cha了进来,然后guit0u在yda0里膨胀变大,剐蹭着yda0内壁再ch0u出来,yshui不断被掏出来,于是yda0愈发有力得包裹着guit0u,生怕它逃脱。终于,男人s了出来,nv友双腿微颤趴在床上,xia0x里淌出浓浓的jgye,男人俯身过来,抱着我nv友,两人温存片刻,nv友用嘴帮男人清理ji8上残留的jgye。
太可惜了,这样美妙的景象只能脑补,如果我能在她身边,那该多么美好,nv友帮男人清理ji8,我同样可以为nv友清理nengb。我之所以喜欢我的nv友,是因为她满足了我对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