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翻出包袱里的月事带,扒拉着穿上衣衫,将凌乱的被褥随意折叠扔在床尾,这才趿拉着鞋子打开门。软红面带焦se,圆嘟嘟的脸蛋还带着婴儿肥,是芸娘记忆中软红的模样。
借着这次ga0cha0,沈闻凌脊背一阵su麻,尾椎冷不丁颤动,巨物s出一b0b0jgye。
可是,伤痕呢?
意识逐渐回拢,她的眼睛动了动,脑袋迅速朝内侧看去,凌乱的铺盖随意散乱在炕上,如果不是她腿间的不适,她真的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模模糊糊又睡过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便被“咚咚”敲响。
是软红!
她模糊记得,自己的葵水应该还有七八天才会来,这是,又提前了吗?从以前的提前五六天,到现在的提前七八天,如果时间再长着,是不是就要半个月来一次了?
她伸手扯过头顶的软枕,盖在小腹上。
她想着,手指艰难的0到脖子上。脖子上的肌肤滑润柔软,喉咙随着她的吞咽不停地鼓起落下。
“是,姑娘。”软红收回伸出去的手,将其他的东西收拾好,跟在芸娘的身后出了院子。
又看着软红身后熟悉的院子,芸娘有片刻的恍惚。
软红不是si了吗?怎么还会来敲她的门?而且,斋饭,大和尚……那证明,她现在是在寺庙?她打量着周围,终于明白了那一丝熟悉从哪里来。
软红亦步亦趋跟在芸娘身后,小声回答,“大概在巳时三刻,正好赶上午时在路上的茶馆歇息会儿。”
增加,芸娘双手胡乱地抓着被褥,头部因为不停上下摆动导致脖子开始酸软,但她没时间关注这些,整个人犹如在风暴中摆动不止,全部的意识都在下t两人的连接处。
“几时回去?”芸娘问道。
没有伤痕……
“嗯。”芸娘轻应了一声,便不再搭话。
她曾经被沈闻凌哄着失去贞洁的地方。
难道她没有si,而是被沈闻凌救了?
“啊……”
路上在街边茶馆歇息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芸娘等人便又出发了。直到日影西斜,道路上的树木将整个路面都遮挡住的时候,他们一行才到了镇上。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se已经暗了下来。她的身t没有一丝力气,手指跟着颤动半天,才慢慢蜷曲起来。
是她活过来了,还是印象中那些都是一场噩梦?清晰的,仿佛真的曾经走过一遍的噩梦。
芸娘心里松了口气,人便跟着模糊起来……
很快,她便又忍不住,嘶哑着叫出声,花x又重新ch0u搐起来。
那么多的血汩汩流出来,应当不是假的才对。
正
芸娘身t动了动,下t便有yet滑下,小腹间传来阵阵绞痛。芸娘皱了皱眉,手指伸到双腿之间,在花x处捻了捻举到眼前。手指尖上的东西有些暗沉,借着月光也看不清楚,她将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终于确定了疼痛的原因——是葵水。
看到芸娘,软红立刻咧开嘴笑起来,“姑娘,你可算醒了。”
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微弱的月光,芸娘细细打量着目光所及之处。窗户不大,建在墙壁的偏上方,以她的的身高,即便是抬起脚也看不到外面的景se。屋内除了她身下的床榻外,还有简易的木桌凳子和盆架。
如果昨天晚上的不是梦,那她被一刀割断喉咙应当也不是梦。
这里是慈恩寺的待客小院。
按照梦中所想,她们今儿应该是要回府里,然后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太太娘家的侄儿,因为进京赶考打算借住在林府。如果这件事能够对得上,那么她所记忆的一切,应当也不是梦那么简单。
等到了山门前,等了有半个时辰,才看到太太从寺庙出来。听到芸娘月事来了,才没有按时起床,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扶着嬷嬷的手臂登上马车,朝着镇里林府的方向而去。
这么想着,芸娘在软红的服侍下洗漱收拾好,看到软红去0床上的被褥,她忙阻止,“月事来了,上面沾了wuhui,就算了吧。”
清晨的空气清新舒朗,院子里郁郁葱葱的,小径旁边的树叶随着风来回摇晃,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芸娘深x1口气,忍耐着双腿间的不适,装作看风景的模样慢慢走着。
芸娘记得,他们是在半路停车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询问林府的府邸位置,太太撩开车帘,正看到他娘家侄儿的身影。
什么姑娘,什么太太,跟她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个声音,倒是熟悉的很——
至于下面,反正这个被褥沾染了那么多jgye,早就脏的不成样子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
地方有些熟悉,但她仍旧想不起来自己所处的位置。
“姑娘,姑娘。”外面的人敲着门喊道,“太太吃了斋饭去听大和尚讲经了,您再不起来,就要吃挂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