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杜岳琛面前一向懂事乖巧,从不逾矩,没把yu擒故纵的手段在他身上用过,这是第一次吃醋撒泼。
我侧目才看见司机站在角落,这是被审过了。
我不急不恼等着他消气,不出门闲逛也不花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每日无事便搭个贵妃椅在院子里的树下睡觉。
“阮玲君,开门。”
杜岳琛眼神深邃望不到底,用手扼住我的下巴。
我知道他算是信了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事成了,杜岳琛会更重视我,我要的就是他需要我,他的舍不得。
我攥住杜岳琛的k腿,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着,从脸庞滑落在地,留下一滩水印,“你不要我了,要赶我走吗?”
“是不是要我以si证明,我与别人没有私情。”
他脸上十分平静看不出喜怒,我平静的交代,“听戏去了,不想让司机跟着就打发了,结果碰到了顾督军,与他聊了几句。”
杜岳琛提着一盒红豆糕走进我的目光中,我扑到他怀里,他没有准备,被我的力道撞后退几步,依然将我稳稳接在怀里。
我说完便摔碎茶碗拿了一片碎片,往手上划,我对自己狠的下心,敢说就敢做,我也很少在他面前哭,这招用多了也让男人厌烦,所以偶尔哭一场,他会吃我这套。
我隔着门板听着屋外的动静,皮鞋踏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门外没了动静,难道他恼火我古灵jg怪,惹得他不想将就我了。
我趁他不注意,笑yy逃走,上楼反锁房门。
杜岳琛今日在床上发了狠的g,我中途晕过去好几次。
他目光向下移,看见我光溜溜的脚,脸上瞬间乌云密布,“怎么又不穿鞋,跟谁学的坏调门。”
他说的那么笃定,是在撩拨,还在在警告。
他以为自己的下手真的重了,掀开旗袍的后摆,撩开后只看见几个浅浅的红印子。
院子外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我听到动静起身站起,急急忙忙忘记穿鞋。
“我希望能帮你,我是nv人,他不会为难我……”我话还没说完。
杜岳琛目光没有看我。
他沉着脸,“我去他都未必松口。”
我匆忙打开房门查看他是否还在,高大的男人单手撑着门框,当我开门的一瞬间,一条修长的腿
他揽住我纤细的腰肢,将我打横抱起往屋里走,脸se好转了些,“没有下次。”
不会放过我。
他把茶杯重重磕到桌上,眼底带着怒火,他心思缜密一定明白我的目的,大致猜到了我是刻意去寻顾彦霆。
我坐到他腿上,一根手指在他x膛上画圈,使劲撩拨,他的气息逐渐不稳。阿姨识趣的退下,杜岳琛把我翻转过身,让我趴他的腿上,他使了三分力拍打着我的t,惩罚我的顽皮。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腿却止不住的颤抖,“岳琛,那批货我向他讨要了,他答应了会给。”
“不开,杜老板在外十几天不回家,一回来就收拾我,一定是被外面的狐狸jgg了魂,还以为红豆糕就能把我收买,你不解释清楚今晚别想进来。”
顾彦霆办事效率挺快,答应我的第三日便把货送还给杜岳琛,杜岳琛吩咐陈庆当晚在南码头将货出给香港的下家。
我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嬉笑,“一回来就怪罪我,我还不是急着见你,忘记穿了。”
“他没有碰我,他让我给他唱了一出h梅戏,就把军火还给你,你为什么不肯信任我。”
他磁x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风扬起了我的头发,我将飘扬的头发别到耳后。
我装作被打疼的样子,叫的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这意味着他是真的发怒了。
与其让杜岳琛盘问,不如全部交代了以证明自己毫无隐瞒。
买红豆糕在城南,杜宅在城北,他特地绕路去给我买的,他这是给我台阶下,在他踏进家的那一刻起,我明白上次的事要翻篇了。
“再有下次,我亲自毙了你。”
我颦眉笑,提着茶壶给他倒了一杯碧螺春,“一回来就兴师问罪,也不想我。”
进屋后他让阿姨拿了一双鞋,把红豆糕递给我后,腾出手把鞋给我穿上。
杜岳琛为了给我教训,半个月没有回来,故意冷落我。但我确实为他解决了麻烦的问题,我料定他会来找我。
我快要窒息,他终于松了手,我纯白的旗袍染了地上的灰,我顾不得去整理,现在的模样一定无b狼狈。
“去哪了今日?竟是连司机都打发了。”
他咬下一个个咬痕,留下属于他的记号,折腾到半夜才和我睡去。
杜岳琛手卡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我的呼x1支离破碎,“阮玲君,你跟了我几年了。我讨厌自作聪明的nv人,你是我的的nv人,容不得别人指染你,你别忘了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