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流从腿间淌过,黏糊糊的感觉让我不适,我竖起浑身的汗毛如炸了刺的刺猬,怕染sh床单我匆匆走向浴室,从镜子里看到瓷白的x口,吻痕还是那么扎眼,他的力道是有多大,不仅半点未消还有了一丝淤青,洗g净身子后我已再无法入睡,呆滞坐在床边望窗外,直到远处传来j鸣我才回过神来,原来天都快亮了。
我打开门去楼下厨房煮粥,芍药打着哈欠扶着楼梯,宿醉后的难受直接写在了她脸上,经过厨房时无意瞥见一团忙碌的身影,吓得发出响彻云霄的尖叫。
我捂住耳朵隔绝魔音,一晚上没睡好,听见如雷贯耳的噪音,让我险些灵魂出窍,我大声怒吼道,“你发什么疯!”
她手指颤巍巍打开灯,看清是我在厨房后,她拍着x脯顺气。
“你差点吓si我,怎么不开灯,我还以为撞鬼了。”
我咬牙切齿,彼此。
她双手叉着腰伸着脖子往锅里探,感叹道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贤惠。
我冷哼一声,没回答她,盛了一碗粥打发了她,不信吃东西还堵不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为了杜岳琛可以做任何事,为了他丢弃了b1a0子德行,为了他我可以去学煲汤做饭,为他洗手作羹汤,即使被烫伤千百次,我都觉得无b满足。
在芍药家待了三天,马副局在前天下午被放了出来,我让芍药瞒着他,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芍药花钱保他出来的。
反正他也不会主动去找h局问,正副级之间本就不可能和睦,h局得提防着他爬到自己头上,马副局要防着他给自己穿小鞋,人都想往上爬,不愿被别人踩在脚底,需要把自己的狐狸尾巴藏好了,谨防着对方抓住小辫子。
杜岳琛安排陈庆把我接回了家,我已没有任何顾虑,身上的痕迹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直在芍药家待着也说不过去,我和她关系再好也是客人,这世上哪有客人赖在别人家里不走的。
进门时杜岳琛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我在玄关处换鞋后,跨坐在他身上缠着他,求欢的意味很明显。
他直接起身将我抱起回到了卧室,我为了不摔下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
他似乎被我磨的没了耐x,近乎急切挑开底k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晶莹,里面已足够sh润可以容纳他,一切都水到渠成他挺身而入,我和他一同发出一声满足的y哦,我的jia0y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随着他的频率缓缓摆动着腰。
我的迎合让他愉悦,他撬开我的嘴舌头不停汲取甘甜,腰上更加用力几乎将我贯穿,我的双腿搭在他肩头,稍微低头就可以看见jiaohe的地方。
他密密麻麻的吻滑落到x口,这时我不由的一颤想起了顾彦霆,他如盘踞在我生活中吐着信子的毒蛇,时刻威胁着我,即使吻痕都消了,我还是很害怕杜岳琛会看出来,因为我做贼心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上次的暴戾吓到了我,我可不能再出什么差池。
杜岳琛挑眉诧异我的敏感,我摁住他的头覆上我的rujiang,他轻笑一声hanzhu了茱萸,一阵su麻麻的感觉直奔小腹,温热的甬道里紧紧绞着他,他拍打我的t示意我放松,我攥紧了床单咬着下唇,颤抖着ch0u搐达到了巅峰。
我瞬间失了力气缩在他怀里,缓解着余韵带来的刺激,他丝毫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图,仍然长驱直入整根没入再ch0u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我如溺水上岸的人得了喘息的余地,他拔出还挺立着的粗长,他浇灌在我t内的东西也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形成一幅yi的画面。
杜岳琛眼中的yuwang不减反增,我抬手放在额间向他求饶,“放过我,不能再来了。”
他说好随即抱着我去浴室清理,可洗着洗着就反悔了,手指在我身上煽风点火,肆意妄为撩拨我,接着按着我在浴缸里来了一回,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重新躺在床上的我如获新生,杜岳琛替我盖好凉被,在我额间落在一吻,“你好好休息,我去书房。”
我抿唇翻了个身没有回应他,他不跟我一般见识转身离开卧室,熟悉的地方让我有了归属感,烦恼通通被我抛在脑后,架不住困意来袭,终于睡了一个难得的安稳觉。
醒来后下楼吃晚饭,我浑身酸痛腿软的使不上力,扶着楼梯边上的扶手才勉强下了几阶,杜岳琛早已坐在楼下等着,他瞥见在楼梯gui速移动的我,将茶盏一扣饶有兴味的盯着我可笑的模样。
我拉不下脸求他帮忙,但又确实无法走完这路程,索x手一甩瘫坐在楼梯上不动,一动不动与他隔着空气对视,他这才大发慈悲将我打横抱起,轻而易举带我下了楼,我都这副模样了,他出的力b我还多,看起来还神清气爽。
他给我布菜我也放在一旁不肯吃,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下午对我食言,他似笑非笑将筷子一搁,“长本事了跟我赌气。”
我听出他言语中隐隐的怒气,没有骨气的把他给我挑的菜一gu脑塞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