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傍晚还透着凉意,林徽抬起手腕看表,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往远处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和建筑物轮廓。
他按亮手机想看看林徽有没有发来过消息,才想起他的微信早被删了,他又想尝试打几通电话,结果电话号码和微信都不胜其烦注销了,之后他再也没联系上过林徽。
之前之所以选择不发一条消息离开,就是因为,即便林徽再神经大条,也开始隐隐察觉到程静思对他的情感依赖特别强。
下意识大口咽下去,林徽猛然惊醒,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程静思时,已经开始感到有点乏力。
摊开的手掌几乎每次都能把操上来的逼完全拢住,指尖一下下撞到慢慢露出来的阴蒂上,程静思的逼林徽都没插进去过,几个瞬间后才反应过来想程静思居然在用他的手手淫:“所以哥,你想用逼操我的
从背后黏黏糊糊抱上去时,吻还没来得及落在程静思脖颈上,就被抓住胳膊掀翻在床上,脑袋砸到枕头上,林徽也懵了一下:“嘶你”,手腕紧接着被拉到床头带着花纹的栏杆上,金属制品的冰冷让他皱起眉,终于缓过神。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但现在,程静思好像没想马上操他。
以前被林徽教过几次,他熟练地长驱直入,吻到林徽都有点喘不过气,紧绷的意识不由自主涣散开,警惕放松的同时,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程静思微微低头在床头立柜中找东西,这是程静思的公寓,但他一点不认生。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浴室里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都没变,林徽很熟练地清理了自己后穴,他来之前已经做好诚恳道歉、哄哄再追追的准备,没想到程静思见面要和他做,也许对他的不告而别没那么生气?
程静思沉默着走到他面前,想越过他去刷教师公寓的门卡,他赶忙举手示意:“诶哥,我”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头林徽就看到有人慢慢走过来,人影离得不近,走得不紧不慢。但林徽连轮廓都不用分辨,他看到走路的姿势,本能地就认出了程静思。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他把林徽几乎动弹不了的手向一旁拉过去,五指张开平放在床上,然后叉开腿,把这只手对准逼口,抓着林徽的手腕坐下去,就好像之前操林徽时腰身干脆猛烈地摆动一样,把逼往手指上撞。
,“先去休息?”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静思直起身,开始慢慢脱衣服,最后一件衣料摩擦过身体时,林微几乎眼看着他淡色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修长带着肌肉的身体赤裸展现在他面前。
他尝试攥紧拳头,发现即便精神并没溃散的征兆,手上也攒不起多少力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哄人,他可是先对不起人来道歉的:“还在生气吗?现在我后悔了,哥你先打开,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我骑你还是你直接操进来……”
他跟进去,公寓的布置变化不大,有了程静思在这里生活两年的痕迹。
一言不发地擦掉从林徽嘴角流下的水,程静思俯身吻下去。
他晃晃被拷住的右手,这东西林徽也不是没玩过,但只有他拷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禁锢的触感,他脸上也不能算好看,但还是努力收起脾气:“这是干嘛,哥,你先开锁,我们现在就得谈一下,或者你想现在操我?和我们之前一样。”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林徽知道这副身体是很火热又有力量的,能用全部的激情和力度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不能自拔。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程静思平静到脸色有点冷漠,没回答这句话,转身把桌上的水杯拿来,托起他的头把水送到他嘴边,林徽偏开头,他不知道怎么反应,走之前程静思还没这么冷淡,两年前如果他允许程静思操他,这人已经在他身上做前戏爱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