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睁开眼,视线游离四处,最后停下时落在了浴缸边缘挂着的一根细长发丝上。
终于找到借口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这么合他喜好的nv孩儿当成那些个情人一样c弄,谭有嚣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以至于从现在到宁竹安t力不支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自己都数不清楚往里头s了多少次。
宁竹安动了动发麻的胳膊,然后忍着全身似要断裂般的酸痛侧过身去,一手遮挡住脸,一手将自己抱紧,长时间被cha弄的x口此时还未合上,混杂着血丝的jgye就那样从小洞里流出来糊满了她整个大腿内侧。
“嚣哥,谭涛派去泰国顶班的人已经被我们留在那儿的亲信一个不落全抓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他将发丝捻起举到面前,绕着指尖轻轻缠了几圈,恰好早晨的yan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入室内,给墨se的发丝镀了层金。
权御听这话最先是以为谭有嚣受了伤,但随后转念一想,反应过来找nv医生许是为了那个nv孩儿,虽没个具t的答案但他多少有了些猜想,短暂停顿后便不再打扰男人泡澡,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宁竹安恹恹yu睡地依偎在谭有嚣的臂弯里,浴缸里的水没到了脖子,把她整张小脸热得通红。
甬道里酸得宁竹安小腹发胀,甚至连那r0u刃上头迸起的青筋都可以清晰感觉到,也正因如此,谭有嚣每次将退未退,又再度挺进g0ng口处时,yjg顶端总能够不偏不倚地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让她腰肢软塌,即将接近溃败。
“你怎么一直夹得这么紧啊?我想拔都拔不出来。”耳边传来男人下流的调笑声,末了是片濡sh的su痒,连头皮都麻了,身下便夹得更厉害,指甲稍一擦过r0ub1上那点凸起,nv孩儿就抖着腰偏过头去,无意识地将脸颊紧贴上了男人的锁骨。
他要让nv孩儿在对男nv之事一无所知的年纪里饱尝q1ngyu,把肢t纠缠当成习惯;他要把nv孩儿g净单纯的根须一点点割断,变成如妓nv般卑贱的存在。
可谭有嚣不允许她躲避。
谭有嚣s完jg,心情倒好了些,竟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她纤细手臂上的束缚。
“最后还有件事,让萨婉找个信得过的nv医生来,”男人从浴缸置物台上0了根烟衔进嘴里“要管得住嘴的。”
“嘟”的一声,浴室里陷入了寂静。
刚刚在沙发上做的那几回她被折腾得不轻,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飞去了何处,哪怕此时男人的手指正模仿着x1ngjia0ei的动作埋在t内抠弄,眼下的她恐怕也只能全靠身t感受做出最本能的反应了。
光的yjg拔出时,光是x口处x1附着被带出的薄r0u就已经被磨得通红,更不用说那相当紧致狭窄的深处会是怎样一番情况了。
显然这种异样的感觉宁竹安仍未适应,所以全程难受得直哭:“不要了……”口鼻间呼出的热气撩过谭有嚣的脖颈,他喉结一动,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张急促喘息的小嘴,同时暴起青筋的手力道也加重,几番快速的进出后,nv孩儿就开始不老实地扭腰挣扎,甚至指甲还在男人的胳膊和腹部上划出了好几条血印子。
“你不如把我杀了……”nv孩儿哪里还有之前破釜沉舟的劲,一时间脆弱到了只能发抖。
他把宁竹安翻了过来,一把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下身跪在沙发上,随后强行用膝盖将nv孩儿的两条细腿分至大开,就着刚才s出的ji0ng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了她埋在手臂里的痛呼声。
那粒藏在软r0u里的小珠子又被谭有嚣找了出来,粗粝的手指恶意地掐住它之后开始不停捻弄,陌生的su麻感没几下就把nv孩儿b得腰腹震颤,连腿根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刚分泌出的ayee很快便随着ch0uchaa被挤了出来,亮晶晶地裹满了整个bang身。
她越是想躲,男人就越往
“杀了你又能怎样,折磨你才更有意思。”
这无疑是nv孩儿昨天被他y压在浴缸内壁上做的时候留下的。
可惜在谭有嚣这里活着简单,想痛快地去si反倒是难如登天。
那只手又往上0去,结结实实摁在了被x器撑出个轮廓的小腹,原本上身趴在沙发上闷哼不断的宁竹安猛地扬起脖子小声而绵长地叫了声,勒出淤痕的小手绕到后头试图推阻:“别、别摁了……”
他只知道最后在帮宁竹安清理完身子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被jgye染得浑浊了。
泛红的指尖堪堪蹭过手腕时便把谭有嚣g得心痒,他g脆直接攥住了那只细弱的手腕,借力往前一撞,另一只手则依旧按在宁竹安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细细感受着自己的x器在那儿顶出的轮廓。
舒适的泡澡水温叫谭有嚣连眼都懒的睁,只相当随意地叮嘱电话那头的人:“出来都是为了讨生活,想来骨头也不会太y,先劝着,愿意帮我们做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到时候直接宰了送去给诺缇普喂他的宝贝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