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利感到喉头发紧,她不再管o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腿间,那里不算太sh热,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唇边,讥讽道:“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一声发疯似的怒吼:“给我闭嘴!”
金发nv人在她手下仰起头,像高贵的天鹅。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se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床单,公爵能感觉到。
放过我……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情。”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妓院。”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x腔里的哼笑。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
奥德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身处温暖的房间,夜se和静,烛光摇曳。公爵手无寸铁,被她压制身下,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子上。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视线那端,往事在奥德利眼前飞速闪过。暴雨如注,闪电照亮夜空,雪白的剑身架在她颈边,映出自己的瞪大着的、充满恐惧的双眸。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x前的挺翘彻底暴露在她打量的眼神里。
“什么事情?是说我现在要对您做的这种事情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不,她才八岁,她还是个孩子,那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出来的话却无b明晰:
“就因为你曾这样在我面前做过吗?”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水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喘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金狮神的宝座下,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出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可她在冲谁喊?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亲、还是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她又闻到了橙花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汁,重重g起她的yuwang。她低眸看去,那双金se眼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情的oga。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道,嗓音g涩却又平静:
她原本没想对奥德利说这些。她觉得奥德利还年轻,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忍一忍也就罢了。今晚她自己也情况特殊,在年轻alpha生机b0b0的信息素的侵袭下,确实不算太好受。
趁侄nv还没把tye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se嫌弃地别开脸。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
公爵偏过头咳了好一阵。她的脸se因短暂窒息而cha0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se的苹果。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下长k,将器官压在公爵身下,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蒂,看着那不起眼的器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眼,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但侄nv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
雷声随后而至,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年轻妇人跪在地上,sisi抓住那只持剑的手。
奥德利!奥德利!你说话呀!求你姑母放过你,好孩子,说话!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眼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道,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出身”,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热cha0给侄nv加课,侄nv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