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止一次,被玩弄到连排泄都不能自控,沙罗的羞耻心却逐渐褪去。
传说中蛇xy,村里有养蛇的,她没见过蛇的y行,反倒是黑蚀,似乎所有的兴趣都在男nvjia0g0u之事上。
而与此相对,半月则越来越孤僻,她不再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沙罗面前,虽然每次见到都要行礼,而且每每从家中来探望的亲戚那儿得到些特产,都会分享给沙罗——
没错,万物都是一样的,人并没有很高贵,却也不会因为兽行而变得更肮脏。至少神明是不离不弃的。
了解让恐惧不复存在。
只听黑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笑意:“当然,你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反正你只需要取悦我就够了,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不是吗?”
很小心,她认为都怪自己方才让半月帮忙,才让她失脚滑到,甚至动了胎气,直接吓晕了过去。
“我会在这个孩子稍微长大,完全像个人类以后回去继承家业,但您放心,我永远都会是最忠贞不二的信徒,连同我的子孙后代一起。”
“你可是侍奉我的巫nv,你的心里除了我……不应该在乎任何人。”
“也许之后恪守着习俗,教导后辈不可轻慢神祗的,就会是她了。”
冬日寒冷,黑蚀似乎有些懒散,出现的频率变低了,往往两三天才和沙罗亲热一回,而且也一定是在温暖的屋子里。
沙罗心说这简直像极了蛇。
“太好了……”她忍不住开口道贺,“恭喜你,你接下来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去。”
她抬起纤细的臂膀揽住黑蚀的脖颈,贪婪地索取他的唇。
半月抬眼,看向沙罗的眼中带着几分忖度几分崇敬,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揣测神明的意思。
过了几个月之后,沙罗突然后知后觉。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半月应该是知道了神明始终都存在于她t内,故而不敢再靠近她了。
沙罗眼睁睁的看着,半月怀中抱着一个全身皮肤泛着青绿的se孩子,满面慈ai。她衣衫半褪,正打算给这个孩子喂n。
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沙罗没什么烦心事,除了偶尔隔着纱帘听听来祈愿的信者到底都有哪些隐秘的愿望之外,便是和她的神明在床榻上,在院子里,在天台上,亲密交融。
近乎蛮横,然而沙罗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从半月的神se上,沙罗瞬间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勉强,黑蚀是真的实现了她心中隐秘的,就算是跪拜在神前都不能宣之于口的愿望。
人总是会畏惧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想象力会让恐惧不断扩大。而沙罗并不是因为天赋异禀,b别人更勇敢,只是她越来越清楚黑蚀,她的神明到底是什么。
这是她的孩子,不用和任何一个男人分享,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
半真半假,不算完全的谎言,成功取悦了黑蚀,于是他俯身直接抓住了沙罗的腕子将她压下去,同时解开了她围在身上的浴衣。
半月离开神社是在两个月之后,送走了她和新生的婴儿,神社的院落瞬间显得冷清下来。
沙罗的问题当然没能说出口,而神识中却传来了黑蚀的声音:“我所选中的巫nv,我的容器,怎么可能会厌倦呢?”
“乖,别出声,我今天可没给她用任何药,若是她被吵醒,可能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黑蚀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直到沙罗给半月盖上了薄被,才轻哼一声道:“你不该这般在乎她的。”
明明一开始,你那么讨厌她,没想到才相处了没几天,竟然都生出了不该有的同情吗……
从一开始,所谓的神明也不是什么高洁之物,只是一种……人类用其双眼也无法看见,用其思想也无法理解的生物罢了。
犹自带着微凉水汽的滑neng肌肤,黑蚀埋首轻轻x1shun着,引来沙罗阵阵sheny1n。
“嗯?”沙罗不明所以。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她成功生下孩子之后就离开,这样不是也没人会打扰我们了吗?”
兴许那些传说中的y蛇,都是他的触肢也说不定。
没有回音,这才让沙罗突然意识到,纵然天气已经转暖,黑蚀大人仍旧没有恢复到去年,
她突然意识到,半月分娩的日子要到了,立刻冲了过去,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喊。
虽然只是切好摆盘,放在沙罗的桌上。
虽然愿望马上就要实现,可这神祗带给她的,果然还是畏惧更多些。
直到某一日,沙罗醒来时突然嗅到了血腥味,而这气味的源头,赫然便是半月的房间。
没有蝇营狗苟,只有醉生梦si。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春寒料峭,半月的小腹已经隆起如同藏了个西瓜在衣服下,她不再到处走动,连屋子也很少出。
“唔……”沙罗听了这话,立刻sisi咬住下唇,拼命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