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敛后七七四十九日,内宫的白帐终于撤了下来。内务府把空出来的宫室粉饰一新,却满宫里找不到主事的人。
“陛下自东宫带来的庶妃最高也只封了美人,能居主殿、行协理内宫之权的最低也要是夫人。这可怎么好啊您说说。”内务府的总管太监刘进忠摆了桌酒菜,请张德喜指点他。
“怎么好?你问我,我问谁去?”张德喜道。
“您这话说的,御前行走您最得脸,若是您都没个章程,可叫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呀。”刘进忠斟酒、陪笑道。
“那我说说?”张德喜笑。
“说说,说说。”刘进忠给张德喜夹了块rou。
泉宫了,李时珠住的远些,在福宁宫。”陆存梧给姜鸢解释着。
“我知道,礼还在那呢。”姜鸢努了努下巴道。
“送了些什么?可有喜欢的?”陆存梧问。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打紧,这已是陛下的内宫了。”姜鸢没好气的说。
“姜公给我脸色瞧,怎么你也给我脸色瞧?若人人如此,朕这皇帝岂非太窝囊?”陆存梧从身后抱她,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指节。
姜鸢由着他抱,在心里想了一圈,道:“李埭说什么了?”
“微微聪慧,太史令今日有谏言于朕,说——不如拿姜公做个筏子立威。”陆存梧轻车熟路的解开她衣襟盘扣,右手食指中指探进内间夹住了她的左ru尖。
他力度不小,细密的疼痛传来,姜鸢想躲却被他箍紧了腰,丝毫动弹不得。见她如此反应,陆存梧不满的揉起她的rurou以示警告。
“啊……”姜鸢软了身子跌向他怀中,道,“立妃一事已敲打过太史令,若此次再不采纳其谏言,朝中难免人心惶惶,揣测陛下凉薄寡恩,所以我姜氏此番躲不过了,是不是?”
“母妃见事明白。”陆存梧俯身去吻她的侧颈。
姜鸢配合的歪头让他亲,甚至抬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左手覆于他手之上,道:“我父确已年迈,然兄长弱冠有余、未及而立,常年外放,业绩颇丰。妾请陛下旨意,宣兄长回朝,辅佐陛下。”
“姜端?”陆存梧的吻顺势而下,最终于她右ru停止,“这旨意可大可小,朕需慎重思量啊,慎重思量。”
姜鸢于他脸侧轻吻,道:“求陛下垂怜,妾粉身以报。”
“粉身倒也不必,前朝内宫向来荣辱相牵,两情缱绻之间有什么旨意求不下来呢?母妃说,是也不是?”陆存梧箍着她腰的手向下一滑,轻拍她的腰tun相接之处。
晚膳自是不必吃了,于陆存梧而言,这颐和宫中他最想拆之入腹的,无非一个姜鸢。
床榻之上,姜鸢手腕与膝盖着地的跪着,右腿被高高吊起、向一侧拉开,像中了陷阱的困兽。
这样的姿势并不好维持,她时不时的颤抖,本来就半遮半掩的寝衣在姜鸢轻微的动作下,像水波纹一样浮动着,若隐若现的露出她塞着玉势的花xue。
陆存梧伸手托起姜鸢的tun,狠狠捏了一把,道:“朕帮帮母妃。”手指滑到双丘之间的时候,陆存梧明显感觉到姜鸢的花xue抖了抖。
没抖两下,她就主动收缩着,把自己的xue口往陆存梧的手里努力的送过去。柔软的甬道吞吐不断,晃动的玉势一下一下点在陆存梧的掌心。他笑出声,抚摸着玉势的纹理,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挤进了姜鸢的花xue,陆存梧捏住玉势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缓缓抽插起来。
姜鸢感受到指节的进入,乖巧的承受着,眼角慢慢浮现媚色。
室内水泽声一片。
陆存梧伸手勾开床头的小抽屉,从里面拿起一对描金错彩的ru夹夹上了姜鸢的双ru,夹子上挂着小巧的铃铛,他拨了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妃动一动,自己让它响起来,若没声音了可要罚。”他用鼻尖去蹭姜鸢的肩头,轻声道。
角度受限,姜鸢只能一前一后、小幅的晃着身子,努力让胸前的铃铛持续的响起来。可这样的动作于陆存梧看来与主动吞吐玉势无异。
美人轻喘,活色生香。
他抽出玉势,把自己粗热的性器抵上了姜鸢的xue口,打圈摩擦了一会儿就不由分说的齐根没入,突然的充盈让姜鸢无意识的仰起头,瞳孔骤然的收紧又放大,她的手攥紧了被褥,又无力的散开。
陆存梧左手顺着姜鸢光滑的脖颈一路摸到尾椎,一边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脊背,一边把她剥了个Jing光。姜鸢气都喘不过来,自然无力抵抗。
“母妃,铃铛停了。”陆存梧的性器填满了甬道,却停在原地,分毫不动。
“殿下……殿下……”姜鸢失神的唤他。
“母妃错了,朕已然继位,该称陛下。”陆存梧纠正着她,攥紧她的后腰狠厉抽插几下。
“啊!陛下!陛下!”姜鸢慌忙之间回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了个牢摁在后腰,猛得向下一压。
上身的骤然失衡使得她伏倒在床上,可右腿仍被吊着,于是她下身门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