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知之明是一回事,真目睹血淋淋的现实是另一回事。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乐洮面无表情地盯着刚过及格线没多少的智力。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乐洮腿根酸疼的厉害,腰也难受。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乐洮说:“我没找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是不是早知道他死了?”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从卧室带出来的暖意早就在吃冷羹冷炙的过程中散的干净,乐洮吃完没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礼貌告别,回了卧室。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尾暂时、新手厨师大礼包基础版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但考虑到攻略的警告,白天开天眼容易被一桌子鬼察觉,他忍住了,右手边的沈峰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塞个七分饱就不再吃了。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响起,乐洮想开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难吃。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敲门声响起。
他揉揉腰,怕门口的沈boss等不耐烦了,盲杖当拐杖使,走出门。
“他不是来找白眼狼的吗,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吃完就走?”
但——沈峰压根没走。
没有回应。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每个副本都有一个基本的【存活】系统任务,无论什么等级的副本,存活任务奖励都是最低的250,被玩家们亲切称为低保窝囊费,是咸鱼老玩家的最低混本目标。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峰儿猜的没错,这人果然有猫腻!”厨娘温婉和善的面容霎时狰狞苍白,七窍流血,黑瞳占据整个眼眶
男人对仆从态度很好,轻声细语的,让他们忙完一起坐下吃。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哼呜……唔……”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初出茅庐,法。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桌上一众鬼盯着乐洮的背影,直到他关上卧室门,餐桌上响起窃窃私语声。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