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啊,流氓!”
杜逸佯装羞愤,气呼呼地拿衔恨的眼角飞他一眼,可心底里还是害怕,更不敢正视朝自己一步步踱来的秦振舟。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认出我了吧,万一掀我衣服咋办?我干嘛要作死穿这破衣裳啊。
秦振舟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又没靠太近,往后挪了挪,他探寻地,小心翼翼地问:“我们以前是不是接触过?在你搬来之前。”
哪个接触?
当然是上床做爱的接触,专属于一夜情的放纵,秦振舟问得隐晦却也直接。
杜逸当然不承认,他要是承认了,自己的纯情丫头形象指定嗝屁儿了。
“啊?没有啊,我是搬来这里后才认识先生的。”他故作疑惑,水润乌黑的眼睛满是不解,孩童般天真,“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杜逸缩起脖子不敢对上那人扫视他的目光,秦振舟迟迟没回他,这让杜逸心里更没谱,惶惶不安地蜷起手指,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先生,我”
蓦地,肩上一暖,是秦振舟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了,接着,他整个人覆上来,牢牢把杜逸禁锢在怀里,捁住他的双手往人颈间俯首。
“先生,别这样,别”
鼻间触到单薄的体肤,轻嗅间激起酥麻的痒意点到皮rou里,脖子那处痒酥酥的,手也被紧攥得无法动弹,杜逸怕他掀自己下衣摆,慌乱得挥舞起小手想挣开。
杜逸脸颊浮起粉雾,蒙蒙眼眸垂下,刚好对上秦振舟扬上的轻佻目光,豺狼般,慑人地吞噬掉他这只小狐狸。
“苦栗花的味道”秦振很慢地眨了下眼,戏谑地,轻笑出声,“错不了。”
他肯定知道了,杜逸身子懈下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秦振舟从他颈间抬起头,伸手把杜逸鬓角绒绒碎发别至耳后,“可惜”
他神情复杂,“你是个女孩。”
杜逸还没来得及品出这句话的意思,一阵咚咚咚的响声顿时打散了俩人间的暧昧氛围,有谁在敲门。
秦振舟开了门,一个人立马从豁开的门缝挤进来,垫着脚把他抱住,“振舟,我回来啦,想我了没。”
呵,这是在外面野够了,知道该回家了,秦振舟心里冷笑。
他双手垂在两侧,一点也没抱他的意思,冷冰冰的,“松开。”
“我不,你肯定很想我对不对,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我对你说的那些狠话都不是真心的。”江晚扬起头,笑yinyin地求他,“你原谅我好不好。”
江晚还不死心地要去亲他,嘴还没碰到rou,身子就猛地一轻,被秦振舟掐着胳膊放在了地板上,
“什么嘛,你真烦!”江晚挽住他胳膊想撒娇,恰好这时,套着秦振舟外套的杜逸从屋里出来了。
挂一条破烂体恤,套着他男人的衣服,脸还这么红,这他妈分明就是一副干完事儿的鬼模样!
江晚如临大敌,顿时炸毛,指着杜逸大声诘问秦振舟:
“这贱女人是谁?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
贱你大爷,老子招你惹你了?杜逸刚要顶嘴开骂,却被秦振舟抢了先,“管住你的嘴!”
江晚被他一吼,先是愣神了一下,接着又掩着嘴笑起来,“哟心疼了还,啧啧,想不到啊。”他尖酸又刻薄地说:“什么时候换口味了啊,居然找个女人,还是这种没胸没屁股的货色。”
换口味?
为什么说“居然”?
江晚见他一头雾水的模样,心下一想,忽地明白了。
江晚扯着嗓子还要说,被秦振舟攥着手肘往外拽,他一把挣开,猛地朝秦振舟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五个手指印,鲜红地映在秦振舟脸上,指节分明。
“你敢拽我!就为了这个贱”话没吼完,江晚就被一个迷你沙包大的拳头抡得转了半个圈,飚着鼻血滚在了门槛处,
“敢动我男人,你找死!”杜逸把秦振舟拉到身边,心疼的往他脸上呼气。
柔水似的气息拂过,令秦振舟眉间动容。
“你你”江晚气急了颤着手指他,嘴唇嚅嗫,他盯着一旁的秦振舟转而间又笑起来,猖狂得意地,“你还不知道吧”
江晚恨急了似地指向秦振舟,字字狠厉:“他喜欢的是男人,被我甩了后才找的你!”
什什么?杜逸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江晚遂心大笑起来,边笑边揩去鼻间的血,举起沾血的手指让秦振舟看,“你瞧,这个小贱人把你的晚晚都打出血了,你居然连眼都不眨一下,真是喜新厌旧呢,你好狠的心啊,你个绝情的杂种!”
“杂种?”这个词终于激起了秦振舟的反应,他不怒反笑,连肩膀都笑得发颤,“绝情?”
“就是我这个绝情的杂种,老妈子一样供了你五年,还你的赌债,养你的家人,我说过,只要你不变心我就绝不离开你。”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若是在讲别人的笑话,“结果呢,舔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