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醒来时,两腿之间还有残留着酸胀的异物感,白皙纤细的双腿试图再合拢一些,胯骨处却传来了隐隐的疼痛,他嘤咛一声,吵醒了睡在他身边的男人——他的新婚丈夫,邵君逸。
“你醒了?几点了?”邵君逸揉着惺忪的睡眼,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毕竟昨天是他和樱桃大婚的日子,虽然没有办婚礼,只有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但他还是被灌了不少酒,回家办完事后,就睡得昏天暗地、意识全无。
“不知道。”房间的窗帘很厚重,没有光线能够透进来,樱桃只能探着脑袋,勉强看到窗帘底下的缝隙,有明媚的阳光悄悄溜了进来,于是回答:“天已经亮了。”
“嗯,那再睡会儿吧。”邵君逸的声音清明了些,大概困意已经渐渐消散,他伸出手,搂住樱桃赤裸的小腰,就往自己怀里拖。
“你你我想起床了”樱桃有些慌张,他昨晚已经品尝过情欲,知道抵在自己腿间的炙热硬物代表着什么,他推拒着邵君逸,但又不敢用力——因为,他是为了一百万嫁给邵君逸的,就算他真正喜欢的人,是邵君逸的弟弟,冉叶声。
“那我快一点。”邵君逸没有放过樱桃,张嘴咬住樱桃细软的侧颈rou。
“唔——”樱桃吃痛,咬着下唇闷哼出了声,脆弱的皮rou承受着尖锐的吮咬,直至形成一个青紫中泛着点点血星的痕迹。
“叫出来。”邵君逸抬手,分开樱桃紧咬的唇瓣,以两指插入他嫣红的口腔内,指尖轻压着粉色的舌头,让他晶莹的唾ye顺着唇角滑下,同时分开樱桃还未清理、黏黏糊糊的腿根,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樱桃本不该存在的花xue。
樱桃是双性人,天生缺失男人的睾丸,取之而代的是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
他从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时,就从骨子中生出了自卑,尽管他的父母并没有因为他身体的缺陷而亏待他,让他在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之中成长,平淡无奇,却也幸福美满,但他依然惧怕着他人的目光,仿佛自己的秘密随时会被揭穿一样。
他人生的转折点,应该是从遇到冉叶声开始。
冉叶声是樱桃的大学同学兼室友,樱桃从大一见到他第一眼起,就无法自拔地被他所吸引,他高大又帅气,听同学说,还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不管走在哪里,总被一群人簇拥着,是天生的闪光体。
他和自卑的樱桃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樱桃因为自身的残缺,一直穿着最老土的运动服,将自己Jing致漂亮的脸藏了起来。而樱桃对他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变得害怕面对他——越是见面,就越是被吸引,便会越陷得深沉。幸好冉叶声是本地人,基本不回宿舍住宿,樱桃独自在宿舍,反而感到安心。
就这样,两人形同陌路的做了小半年舍友,冉叶声却突然注意到了樱桃,开始频繁回宿舍,和樱桃称兄道弟起来。
樱桃紧张、惶恐,内心深处又滋生出丝丝甜蜜,他有些庆幸,自己上学时,一直是以男生的身份,这样就算和冉叶声之间偶有暧昧举动,也只当是男生之间的打闹,不会引起冉叶声的怀疑。
樱桃一直以为,这种夹杂着疼痛、无望与心酸的幸福,可以平稳地持续到大学四年结束,却未料到,在大二时,自己送醉酒的冉叶声回家,没忍住偷亲了一下冉叶声的脸颊时,被冉叶声的哥哥邵君逸撞见了。
邵君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樱桃,评价了一句:“真漂亮,漂亮得不像一个男人。”在樱桃从恐慌中缓过神来前,将樱桃摁倒在冉叶声的床边。
樱桃想要挣扎、哭喊,想要请求近在咫尺的冉叶声拯救自己,但在这之前,邵君逸的手已经探入了樱桃宽松的运动裤内,发现了他深藏的秘密——男性性器与后xue之间,不该存在的女性花xue。
“双性人?”邵君逸咬着樱桃的耳朵,低哑地轻笑出声。
晶莹的眼泪从樱桃漂亮的桃花眼里簌簌地坠了下来,他惊慌失措,不知是要摇头否认还是点头承认。
邵君逸感到有趣,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冉叶声,再将视线转回哭得梨花带雨的樱桃。
从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弟弟开始流连在学校宿舍时,邵君逸就调查了冉叶声的舍友樱桃,今天见到本人,发现比照片上还要漂亮,难怪让冉叶声连家都不想回了。
而邵君逸,不仅发现了樱桃的秘密,还知道了樱桃的父亲生意失败,家庭陷入窘境。于是,他提出来,要樱桃休学,以女人的身份和他结婚,并且生下两个孩子,作为交换,他给樱桃一百万,以彩礼的形式,可解樱桃家的燃眉之急。
樱桃同意,交易成立。
樱桃迷迷糊糊地回忆完自己这场荒唐婚姻的开端,邵君逸也结束了对他的折磨,抽出自己疲软的性器,用纸随便擦了擦,继续躺下闭目养神了。
“我可以去洗澡了吗?”躺在另一边的樱桃小心翼翼地对着邵君逸的背影问道。
樱桃无法否认,他是惧怕着邵君逸的,因为邵君逸握着他的秘密,他不能被冉叶声知道的秘密。
“嗯。”邵君逸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