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叶声听到了樱桃的啜泣声,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又无奈地松开樱桃现在已经是邵君逸的妻子,他无法拯救樱桃,如同樱桃无法反抗一样。
面对邵君逸而无能为力的樱桃,只能闭合着眼眸,任由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漫过他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滑进了口腔。
微咸的ye体刺激过味蕾,软弱的苦涩感涌入冰凉的心口,令他握着性器的手自虐般地收紧,另一只手扒开女xue,修剪平整的指甲因为他的力道,陷入了脆弱的花唇之中,带去尖锐的疼痛。
樱桃却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收缩着下腹,试图尽快将体内的跳蛋排出来但事与愿违,好像不管他怎么用力,那紧致的xue口,都只在徒劳地张合,嵌在甬道深处的跳蛋,并没有向外滑出的迹象。
“排不出来吗?”邵君逸看出了樱桃的难处,低笑出声,故作好心地提议道:“你可以用手指伸进去,把跳蛋挖出来。”
于是,樱桃二话不说的松开了自己的花唇,就着那只手的食指,粗鲁地插入了自己狭小的甬道。
“唔——”突如其来的外物入侵,让娇嫩的花xue传出裂伤的疼痛,樱桃无法忍耐地闷哼一声,随即忍耐地咬住下唇,将更多的痛呼咽进了喉头。
“对,一只手指不够的吧,再插进去一根。”看到樱桃葱白的指头深陷在充血发红的女xue中,那自虐的举动,让邵君逸感到了兴奋,语调都难以掩盖地高昂和急促了几分。
他没有在无线跳蛋上套保险套,为的就是这一幕——让樱桃自己用手指将跳蛋抠挖出来。
樱桃果决地再插入了一根手指,被齿尖咬破的嘴唇已经渗出铁锈味,可他就像在无声地抵抗邵君逸似的,听从着邵君逸的指令,毫不留情地摧残着自己,却又不发出一丝让邵君逸快意的呻yin这是无能为力的他,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抵抗。
邵君逸并不在意他那微不可查的叛逆,饶有兴致地盯着手机屏幕上,他的两指手指分开了红粉的花xue,露出了里面嫩rou层层的甬道,而跳蛋,就隐藏在这一圈圈嫩rou之后。
过多的疼痛让樱桃已经麻木,这让他更加无所顾忌地抠挖着xue内的跳蛋,但随着时间的延长,透明的黏ye濡shi了他的手指,触碰到跳蛋时,滑腻的触感让他次次失手。
“这都能shi?你还真yIn荡。”邵君逸嘲讽的轻笑声再次传来,令樱桃手上的动作顿住,红晕慢慢爬上了他苍白的脸颊。
一直在偷听的冉叶声也愣了愣——shi?男人的后xue也会shi吗?
樱桃明白,时间拖得越久,邵君逸讽刺他的机会就越多,而且目前看来,邵君逸说过的话,还没能彻底暴露他的秘密——如果冉叶声还在听的话,他必须,尽快,结束掉这一切于是,他忍着钻心的疼痛,将食指用力顶入xue内深处,抵在跳蛋的顶部,再用力一退,将跳蛋整个推了出来。
“啊——”强烈的不适感让樱桃尖叫着软了腿,刹那间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坐在了床上,当他看到平躺在床单上的跳蛋时,才用一直捂着性器的手拿起手机,对上邵君逸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脸,气喘吁吁地问道:“可可以了吗?”
“你的表现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邵君逸的指尖抵着上勾的唇角,低哑地感叹:“我开始期待我们今后的夫妻生活了,樱桃。”然后,挂断了视频。
樱桃看着那已经结束视频的界面,出神了半晌,尔后厌恶地将手机扔到一边,低声啜泣起来,与此同时,眼角的余光瞄见了被他放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手机,他才想起来——和冉叶声的语音还没有结束!
一想到冉叶声听到了刚才羞耻的一切,他就手忙脚乱得不敢去面对,幸好,他鼓起勇气拿起手机时,发现那个手机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
只剩下漆黑的屏幕,映照出他惨白而又可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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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在自己家休息了两天后,不得不再次回到那个有邵君逸的地狱。
邵君逸没有开车来接他,而是让他自己坐高铁回来,所以樱桃故意买了当晚末班的高铁,到他回去,已经过了零点,邵君逸就算要折腾他,也不会浪费睡眠时间,急于这一时了。
倒是冉叶声,一听到樱桃坐高铁回来,便自告奋勇地开车到高铁站去接樱桃。
樱桃因为之间的语音事件,见到冉叶声还有些尴尬,但冉叶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模样,樱桃心里那一点芥蒂,也渐渐就消失了踪迹,坐在冉叶声的副驾,和他有说有笑起来。
“对了,你来接我的事,邵君逸知道吗?”两人正聊得开心,樱桃也不想说这样煞风景的话,可是这关系到等会儿他回去,邵君逸折腾他的程度,一想到这里,他唇角的笑容都沉了下去,整个人变得Yin郁起来。
“他不在家。”正在开车的冉叶声瞄了他一眼,看到他的神情,心脏也跟着揪了起来——樱桃真的喜欢邵君逸吗?或许并不是,甚至冉叶声都不认为,樱桃现在和邵君逸在一起,是完全为了钱。他们两人之间,一定还存在着其他什么,让樱桃不得不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