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意从身下传来,身体的某处似乎被人把持,灼热的、麻痒的、令人冲动的想发泄的欲望,胀满了身体。
凌晨被模糊的泥沼束缚,呼吸急促,胸口强烈起伏,下身挺着胯,不由自主,一上一下的挺动。
滑凉的触感在他的炙热部位拂过,带来一股令人战栗的刺痛,痛感冷却过后,继而升起了更加浓烈的渴望。
他闷出一口气,隔着眼皮,刺目的光晕在眼里。他皱起眉,眼睛半睁开,瞬间强烈的白光扎进视网膜,眼睛反射性的激出几滴泪水。
灼热的冰凉感,此时已经退去,下腹难耐的发酸感渐缓,凌晨抬起手压在眼上,眉头轻皱着想继续睡去,昨天又是通宵,脑子还是胀痛得很。
一股突如其来的软热点上下身,大脑如遭电击,瞬间,击溃了所有睡意。
“!”
凌晨震惊的看着胯下的人,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入房间,也不敢相信,那个眼神迷离,双颊晕红的人,是他从小玩耍到大、总是一脸冷淡、谁都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最好的兄弟。
他的兄弟白檎,似乎是觉得他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样子很有趣,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他的眼尾晕红,上挑得像只蓄势待发的狐狸。
白檎低下头,偏长的额发落下,高挺的鼻尖与凌晨下身极度高涨的性器无限贴近,凌晨甚至能够描绘出他呼吸的幅度,发丝垂落带来的一点风。
明明是如此奇怪、近乎崩坏的情景,他却勃起得要比往日热烈无数倍,细细碎碎的头发像风似的从他下身飘过,让他连呼吸都开始压抑。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中,他感到白檎轻轻地吸了口气,垂下的睫毛难以察觉的扇动了下,他终于有了一个动作。
柔软的,白腻的脸颊蹭了一下他的Yinjing,几乎没有带来感觉,但下一秒,白檎更加贴近了一厘米,于是所有犹豫和退路消失,只有那微凉的、而又变得滚烫的脸颊,贴在了他的Yinjing上,没有丝毫距离。
因为贴得太近了,他又毫无顾忌地太过用力,那脸颊的rou甚至被挤到了一侧,让白檎的眼珠轻轻转动到脸侧的物体上,不经意的,在触到凌晨专注的视线时,又避开了。
凌晨抓紧了手下的床单。不管白檎是有什么理由、不管这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但这一刻已经深深烙进他的大脑、也让他已经规划好所有未来的大脑彻底失序。
凌晨放开被抓得皱成一团的床单,抬起迟滞的手,轻轻碰了碰白檎的脸,触感柔润,如同白玉,却已经是滚烫一片。
白檎睫毛颤了颤,像是终于想起他的人,或者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就那样抬起眼睛,双目shi红,欲望浓重的注视他。
既然准备好了,那就不客气了。
凌晨手指在白檎被rou棒挤得有些嘟起的脸rou上捏了捏,那里还带着他Yinjing的热度,不复平日的冰凉。他的手按着白檎的脸,胯下挺动,让那软嫩的脸rou完全贴住他勃起的Yinjing,像是按着一个可以用于自慰的性器,在他的脸上用Yinjing慢慢的磨动起来。
软嫩、水豆腐一般的触感,他的Yinjing像挨着滚烫的水ye,偏偏又有弹性,物感起伏不定,每擦到不同的五官便像是在一处新鲜的性器上,找到了一种新的自慰玩法。
白檎垂下眼,看起来还是一贯的冷淡,像是在做着卷子,或者教他讲题一样。
可实际上却是听话的顺着他手掌的力度,头颅几不可察的用自己敏感的脸颊,用每一处五官,每一寸皮肤去感受那灼烫的Yinjing。
紫红的性器形状只是看着就很惊人,但与亲身去感受相比,差距还是太过于惊人了。性器的表皮非常光滑,如同丝绸,内里却坚硬似铁,烫得他脸rou一片通红。Yinjing皮上缠绕着一根根鼓涨的青筋,显得有些狰狞丑陋,青筋一跳一跳,带给人强烈的威胁感。
Yinjing皮下内里的热铁热度随着脸颊的摩擦越发高涨,几乎要烫伤他的皮rou,动作毫不留情,他痛得闷闷哼声,白皙的脸上甚至留下了柱状型的红印,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磨得狼狈不堪,再也维持不住那副矜持姿态。
凌晨手不自觉的探到下身,揉捏自己硕大的囊袋。紫黑的囊袋外皮看起来有点脏,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麝香,两个囊袋被撑得饱满硕大,让人一看见就期待起从里面射出的Jingye,会是怎样的诱人芬芳。
这根粗大硬物仿佛也拥有意识一样,整根越涨越大,如同一柄才被打磨过的巨刃,此时无比贴近同为男性的兄弟脸上,gui头到柱身从上到下在脸侧磨动,贴着眼皮,让人不敢睁开眼,jing身偶尔弹跳一下,粗实的硬物便“啪”的轻轻打在白檎脸上,每到这时白檎便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呻yin,像是被打得痛了,又或者在求欢。
脸上的Yinjing几乎完全遮住自己的视野,浓烈的雄性麝香味像是毒ye一样把他的脑子全部占满,几近昏迷,同时让他不由自主的生出强烈的渴望。
白檎感到自己空洞的,几乎不留下任何东西的大脑内部某一处在不停的叫嚣着,似乎有一只饕餮在嚼食他的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