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率先走出教室,齐翔宇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这是比较荒僻的一栋教学楼,虽然打扫得干净,但学生不多,都还在上课。
他拉着齐翔宇进入厕所。
里面没有什么味,就飘着些用于空气清新的百合香氛,凌晨用shi巾在马桶盖和靠背上擦了擦,接着让齐翔宇坐了下来。
他看着齐翔宇脸颊泛起一点红晕,眼睛始终是清明的,让人有种他怎么对待他,都会全盘接受的感觉,是很——信任他。
就像白檎一样。
“凌晨,凌晨”,他弯着笑眼,“要我给你舔吗?”
凌晨手指在他嘴唇上按了一下,被他调皮的舔了一口。
他按着齐翔宇的头,脸贴着他的胯,“用嘴巴,不能用手。”
轻薄的裤头被牙齿合着咬住,下拉。随着动作,一路上红润的唇、高挺的鼻子、扇着纤细长睫的眼睛、饱满的额头,从上到下,无一遗漏地滑过那微鼓半软不硬的性器。凌晨微微战栗,Yinjing像是被做了个按摩一样。
裤子褪去后,卡在膝弯,只留着灰色的内裤,齐翔宇抬头,鼻尖正对的就是极为硕大的性物。
毛茸茸的触感落在下腹,凌晨稍一低头,便能撇见细细白白的牙齿嗑在裤沿,温热的触感贴着皮肤,舌尖在裆面半鼓的凸起扫了一下,红色、带着水渍的舌尖,滴淌着唾ye,将内裤染成了深色,看去就像尿了一小道尿ye。
凌晨深吸了口气,身体发热,感到自己的欲望开始升腾。
齐翔宇像小狗喝水,舌尖半舔不舔的扫弄,他第一次舔,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去舔男人的鸡巴。
可一想到这是凌晨的性器,仿佛就中了迷药,这一切奇怪的,甚至有点肮脏的事情,都变得完全可以接受。
充血的柱身膨胀了起来,粗壮的根部撑起了三角形的裤底,显露出黑紫的性器根和囊袋,一些粗硬的毛发穿过缝隙,随着凌晨呼吸的起伏,腹肌的绷缩,Yinjing向前顶的动作扫到胯下那人的脸面,叫他眼睛都睁不开来。
“直接舔我的鸡巴。”
凌晨看他偶尔睁开眼睛,眼白发红,眼珠漆黑,鼻子一动一动,无辜的小动物似的,更可怜,也更惹人蹂躏了。
齐翔宇咬着侧边的裤沿,他闭起眼,对着被撑出内裤的Yinjing根部舔吸,那里的味道很重很浓,一舔上去全是男性器官的腥膻味,明明他自己也有,但他就是觉得凌晨的味道很好吃,气味很诱人,叫他越闻越上瘾,几乎欲罢不能。
红润的嘴唇贴着性器,细小shi红的舌尖一舔一吮,将性器的系带和Yin囊皮裹得水光油亮,连着根部杂乱的毛发都毫不嫌弃地反复吮舔,真是像条贪吃的小狗。舌尖还学会去挤那两袋Yin囊,牙齿轻轻磕着囊皮,扯出一个三角的皮,激得凌晨刺痛地压住他的脑袋,叫他别闹。
偶尔裹进一颗滚圆的囊球,饱胀的Yin囊被口腔挤压,睾丸隔着皮rou在口腔内部弹跳乱窜,凌晨舒服得“嗯”了一声,情欲难耐的一把扯下内裤,直接把Yinjing头部塞进他的嘴里。
凌晨在性事上很沉默,没有经验,也不知该有什么步骤。
他第一次与别人的性经验只有早上和白檎的,现下也只是靠着本能动作,让齐翔宇给他口交,接着就舒舒服服地由着人服侍自己。
齐翔宇那副情不自禁一脸陶醉的样子,让他贪婪的本性又冒了出来,觉得或许可以对他们提出更多的要求,或者更过分的做法。
才能满足自己因为白檎、齐翔宇乖巧听他的话的模样,而生出的越发高涨的恶念。
齐翔宇艰难吞咽着硕大的性器,凌晨完全没有留情,圆大的gui头直直抵入喉腔,逼得他眼冒泪花,无法自控地开始作呕。随着粗大的柱身缓慢捅入,紧窄的咽喉被迫扩张,若从下面看便可以清楚看见那纤细的脖子上,喉管明显的突出了一根长形的rou柱,随着凌晨抽拔的动作一涨一伏,这奇异的景象极为骇人。齐翔宇被捅得翻出白眼,鼻子几乎不会呼吸了,喉间在抽插的间隙发出“嗬嗬”的气声。
凌晨见状终于好心的将性器抽了出来,从红润的唇间拔出一连晶莹的唾ye,和着失控的眼泪齐齐下淌。
齐翔宇张大的口腔仍然被动张开,像是合不回去了,他脑中一片模糊,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凌晨捏着shi淋淋的狰狞rou棒,扶着他的下巴,帮他合上被Cao得僵硬的口腔。
柔滑的口腔和里头通红的褶壁看不见了,凌晨皱了皱眉,有些遗憾,但想到一会儿就可以让那口腔内部挂满自己的Jingye,将里面的舌rou牙齿上颚喉咙染得一片污浊,便更加情欲高涨,满心期待起来。
“唔呃、咳咳!咳凌晨”
齐翔宇那双大大的眼睛,哭起来真是可怜极了,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淌下,不止是眼睛,连鼻子和脸蛋都哭得红通通的。
“好痛啊”
他扶着自己的喉咙,声音沙沙哑哑,那里才被一根硬棍狠狠地进出,喉咙都快被Cao破,他几乎不能正常发声,惊慌的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