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向性癖前卫的莱斯特先生妥协了,并且答应要配合莱斯特先生的恶趣味游戏,但是平时连一些限制级成人影片都不看的于温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主导这场游戏。
他掀开帷幕便被惊得呆站在床边,紧张地用右手握住了听诊器末端的听诊头,金属的冰凉刺激着温热的手掌心,像是一股小电流触碰到肌肤上,带来一阵颤栗。
“别一直站在那里不动,您知道该怎么做的。”费尔顿抬起手覆上了他握着听诊头的手背。
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真相,只是保持着沉默站在原地低下了头,盯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
费尔顿看着他的反应,随口调侃道:“难道于医生没有学过身体检查这项内容吗?”言下之意便是在调侃他不懂配合自己的恶趣味游戏了。
“我我是真的不懂该怎么做。”他内心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涨红了脸回答,手心的听诊头被攥紧。
费尔顿理解了这句话的潜在含义,也愣了一下,却是无奈地笑道:“也是,我早该想到,于医生是太久没有为我检查过身体了,现在都把步骤流程忘记了,还是让我来带您回顾一遍流程吧。”
说着手臂猛地用力一拉,毫无防备的于温锦就被拉着把右手触到了裸露的胸膛,在指尖感受到对方偏高的体温时,手指不由得颤抖着缩回,但是覆在手背上的另外一只手刚察觉到它的动作便向下移覆盖上手指,强迫手指伸展开来,使得手掌完全触碰到床上的那具身体,触碰到胸膛的那一瞬,仿佛被手下的温度灼伤了一般,想要抽回手,可手背上传来的力量让他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右手,只能被迫感受着手下胸膛传来的轻微震动。
突然被拉了一把,他也随着下拉的力道弯下了腰,脚下也踉跄着向前走了一步,膝盖撞到了床沿,下意识地弯曲膝盖,顺势跪在床沿边缘,右手被握着抵在费尔顿的胸膛,左手撑在费尔顿身边,上半身正好在费尔顿身上,眼前就是费尔顿敞开睡衣下的身体。
费尔顿一手控制着他的右手,一手把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将他向自己拉近,贴着耳朵说道:“身体检查教程从现在开始,我会一步步教导您,希望您牢牢记住我的教导,下一次不要再忘记了。”
“我可是很期待您的表现呢。”
指尖触到了柔和的布料,颤抖着将本就敞开的睡衣向外拉开到最大,只需要再稍微一扯就能把睡衣脱下来,手指却在这一刻停止了动作,僵硬地抓住了睡衣的衣角。
于温锦的双手停留在费尔顿的身侧,眼前的身体被泌出的汗水沾shi,床头柜上的蜡烛燃着摇摇晃晃的火花,略带波动的烛光照亮了帷幕里的空间,汗水在这样的烛光下闪着微弱的光芒,他看着那些分散的汗水随着腹部的起伏汇聚到中央,再没入下腹处被裤子遮挡的边缘,喉结也跟着滑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特别明显。
“不是说要检查我的身体状况吗,如果不把衣服脱下来,怎么能检查彻底。”费尔顿轻笑,压低声音诱惑他向欲望屈服。
他难得地在欲望的夹缝中找到了一丝理智,喘着气反问:“身为病人,您不应该配合一下医生的工作吗?”
“可是我的伤正好在手臂上,手臂活动只会令伤口裂开,您忍心看着病人的伤势因为您的任性而变得更严重吗。”
“刚才在客厅的时候,您还亲自为我倒了一杯咖啡,我可没有看出来伤势严重。”嘴上虽然不耐地说着,双手却是很顺利地将本就半搭在肩膀上的睡衣脱了下来,放轻了力道尽量避开了受伤的左手。
手臂上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只是被外界压力猛烈撞击而引起的淤血,过段时间就会自行疏通血管将淤血排开,但是费尔顿夸张的表现却让人以为他的伤势很严重,特别是当费尔顿用自己可信度极高的外表配合上Jing湛的演技,在没有亲眼看到伤势之前就会被误导。
于温锦忧心地避开伤口脱下睡衣,没想到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伤势,手上的动作不禁一顿,随即面无表情地将脱下的睡衣叠好放到了床头柜上,“您不是出了车祸吗?”
“因为我反应及时躲开了,只是被后视镜撞到了右手。”
“您真是的,刚才那样的表现,不知道的都以为您是伤得有多严重,看上去就好像手臂一动就要残废似的。”他有些失礼地小声说:“一点也不像您所说的那样强壮,反倒是一点小小的刮伤和淤血就能将您打倒。”
费尔顿失笑道:“那么我现在就不应该躺在家里舒服的大床上了,而是应该躺在医院硬邦邦的床板上,每天染上一身并不好闻的药味。”
他依旧强词夺理,把旧账也翻出来说:“可是您把周末的例行见面都推掉了,还特意强调了理由是‘个人身体原因’,刮伤和淤血就让您连工作都无法进行。”
意料之外的没有立即得到对方的回答,他抬起头看向费尔顿,从那双始终平静的蓝眸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讶。
心头生出一股莫名的心虚,好像一切深藏的秘密都被那双勾魂的蓝眸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