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见到费尔顿的东西,却是于温锦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那东西,上次虽然带着口环为费尔顿口交过,但是他那时大脑一片混乱,懵懵懂懂地听从了费尔顿的指令行动,整个过程中都是不清醒的,当他清醒后一切都结束了,除了口腔里感受到的感觉,他甚至没有能够看到那东西的全貌。
从那天的口交经验来判断,他只能推断出那东西的温度很热,还带着费尔顿身上特有的味道,尺寸甚至超过了欧洲男性的平均尺寸,至少在他所知的常识里,这是一个非常人的尺寸,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还没有见过别的男性的东西能够超过这个尺寸。
所以当他低头看到正与自己/器亲密接触的那东西时愣住了,难得在自己向来尊敬的费尔顿面前失态地露出了迷惑的可爱表情。
费尔顿被他的表情逗乐了,用恶劣的语言刺激他:“还满意您所看到的一切吗?”
当然是满意的,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家伙,光是看都会被它吓到。他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瞬间红了脸瞪着费尔顿,却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于医生该不会是连看男性的性/器/官都会不好意思吧,这样可当不了医生。”
“我我没有不好意思,只是”
“既然不是不好意思,那么就诚实一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在费尔顿的注视下,他只好慢慢地低下头,稍微弯下腰靠近一些去观察那东西,自己的/器颤抖着甩着上面沾着的体ye与那东西撞到一起,相互摩擦之间将彼此的体ye交换,让两人的体ye融合汇聚滴落。
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进行限制级活动的于温锦看着眼前的场景,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他的欲望高涨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于医生您观察够了吗?”
“嗯”
费尔顿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他飞快地抬起头将目光移向旁边,盯着床头柜上的蜡烛闪耀着昏黄烛光,无意识地咽下口水,耳边是费尔顿性感的喘气声,让他的耳朵都开始泛红,小巧可爱的耳垂充血红肿,仿佛一粒饱满的小石榴被点缀在耳廓下方。
“您观察后得出的结论能否与我分享一下,我认为作为您的病人,我有权知道这些。”
“它看上去很健康,而且很大,我想它会肿胀是因为”他停顿了下来,红着脸闭紧嘴,实在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但是费尔顿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于温锦,他在性/事中一贯是性格恶劣的专制国王,奴隶可怜的模样最能讨他欢心,特别是面对于温锦,他唯一想要亲自调教的私奴,更是恨不得让对方的身上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向所有人宣告他对于温锦的独占权,如同一条贪婪的恶龙,将自己珍贵的宝藏都用尾巴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不愿分享给别人,连同别人觊觎的目光也被他阻挡在外。
他就像来自欲望深渊的恶魔引诱着站在深渊边缘犹豫的人,“身为医生应该严谨客观,只是rou眼观察就得出结论可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同为男性,您也知道这对男人有多重要吧。”
于温锦头脑发昏地无意识应道:“嗯那我该怎么办?”
“在没有经过具体的测量之前,您就草率地下结论,这个错误是您的医生生涯中的污点,难道不应该洗清这个污点吗。”
“我该经过测量后再得出结论。”即使是思绪混乱,于温锦依旧能够从这句话中提炼出最简洁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明白这个意思是想表达什么,困惑地看着费尔顿严肃的脸,等待着对方为自己解惑。
“本来您应该自带设备来进行这项检查,但是现在因为您的失职,并没有带来需要用到的工具,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进行测量。”费尔顿顿了顿,在小奴隶懵懂的眼神中解释道:“用手测量才能准确或者用嘴巴测量更准确?”
于温锦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啊?”
“手或者嘴巴,您自己选一个吧。”
于温锦发愣地低头看着和自己/器贴在一起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看费尔顿认真的表情,双唇分开再紧闭,思考了一会儿才郑重地下决定:“那就用手吧。”
那东西非常人粗大的尺寸,充血导致的紫红色,像蘑菇一样的形状,顶端泌出的体ye让它看上去泛着shi漉漉的水光,时不时微微跳动将体ye甩落,充满生机,跃跃欲试,激起了征服的欲望。
于温锦的喉结上下翻滚,伸手握住了那东西,手心瞬间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让他险些控制不住地松开手,在短暂的时间内适应了之后,他回忆着以前学过的生理知识,缓缓地上下套弄,还企图用生疏的技巧令那东西得到更多的快感,不过在察觉到那东西在被自己套弄时身前的人发出了一声闷哼后,他还是放弃了。
“哼于医生是想让病人的病情加重吗?”
“我只是失误。”
费尔顿喘着气凝视着身前埋头用双手给自己带来极大快感的人,正好看到对方红透的清秀侧脸,原本夹在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