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上午,顾群青的黑着眼圈来上班的。他一张Jing致美貌的脸板得死紧,冷空气从楼下前台开始冻到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的几个助理小姑娘都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偷偷在内部网的邮件里聊天。
“顾总周末也加班了吧,脸色这么差,一看就是熬夜熬的。”
姜鱼是新来的,“熬夜也不一定是加班吧,我们老板这么勤奋吗?”
黄小枣十指翻飞,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敲,脸色严肃认真,内容却是在八卦的。“你来的晚所以不知道,我们顾总这么多年就是标准的工作狂,多少狂蜂浪蝶想上他的床,都被他直接严词辞退了,平时加班也加到很晚,基本上是全公司最迟走的,甚至有人见到周末顾总的办公室也亮着灯。”
姜鱼啧啧惊叹,“哇,禁欲系总裁啊!”
黄小枣正摇头晃脑要继续聊,顾群青不耐烦地在办公室里间给她们群发了邮件,“我要的文件还没有整理出来?你们是准备集体跳槽了吗?”
几个小姑娘一凛,赶紧停下八卦,开始手上的工作。
里间的顾群青极度暴躁。昨晚被折腾了一个通宵,今天早上强撑着起来洗澡的时候,还被那个人按在酒店浴室的洗手台上把前后两个xue都jian了个透彻。现在前xue子宫里还含着那个人灌进来的浓Jing。
顾群青当时情迷意乱,现在却气得发抖。
被Cao得通透的rouxue夹不住Jing水,顾群青努力夹紧花xue,也只是让Jingye在身体里流淌的感觉更加明晰,被Cao了一夜而充血的rou壁互相摩擦,反倒让rouxue深处无端生出一种空虚感来,仿佛rouxue需要每时每刻都填满东西一样。
花xue深处淌出一股yIn水,顾群青两腿一并,只觉得黏稠的Jingye被yIn水一冲,马上就要流出xue口来,xue口处的嫩rou最敏感,水流淌过的瘙痒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在xue口狠狠摩擦一下止痒才好。
怕yIn水浸透西裤被外人看出端倪,顾群青只好去把办公室门反锁了。把鞋袜脱下来,赤脚踩在毛绒地毯上。他弯腰坐在沙发上把皮带解开,把西裤整齐脱下来放到一边避免被压皱。
他把修长的腿架在两边,抽了张面巾纸胡乱蹭了蹭腿心。
面巾纸虽然柔软,但对他被Cao弄了一夜的rouxue来说还是过于粗粝了。
他腿心一片狼藉,穿着黑色字裤,红肿的rou棒包裹在前面一小块倒三角型的黑纱里,上面沾了不知道是谁的Jing块。
腿心位置的是一串珍珠链,莹润细腻地嵌在两片Yin唇里。他是天生的白虎,但Yinbi因为长期被玩弄Cao干,已经呈现出一种烂熟的深红色。Jingye有些溢出来了,渗在珠链的缝隙里。
顾群青拨开链子,用两根手指分开肥大的Yin唇。他红肿的Yin蒂颤颤巍巍探出头来,已经被玩得红肿糜烂。他垂下眼,目光落在自己下Yin,耳根不自觉烧得通红——
昨天夜里,那人把他按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顾群青像母狗一样趴跪在冰凉的台面上,后脑勺被一只大掌摁紧,情chao烧燎的脸颊不得不贴在镜子上。他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颤颤伸在自己身下,细长白嫩的指节勾住拴在Yin蒂根部的细绳。
顾群青满脸都是泪水,大张着嘴,喉间嘶哑哀鸣,他的Yin蒂被他拽得几乎出血,细绳深深地陷在嫩rou中,但是男人巨硕的rou根只虚虚插在他逼口不肯动,他xue里的saorou疯狂蠕动,要把那根鸡巴吃进去。
男人攥紧他脑后的头发,像牵着缰绳,胯下青筋虬结的鸡巴搅弄sao逼的小口,引诱得sao水汩汩往外流。男人俯下身,笑着在顾群青耳边说:“怎么不动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动一下,我动一下。”
顾群青女xue痒得发疯,Yin蒂却像被火烧一样肿痛,他的头被摁得动弹不得,只能微微转动眼珠子,流出个哀求的眼神。但男人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逗弄胯下这口saoxue。
顾群青终于忍不住了,颤着手狠狠拽了一下Yin蒂上的细绳,尖锐的疼痛让他脊背弓起,逼里的saorou尽数绞紧,在逼口蛰伏已久的鸡巴趁机一贯而入,把痉挛抽搐的saorou一下捅开,破开狭窄的宫颈,一下填满最里面的sao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群青被Cao得一下大喊出来,唾ye沿着他的下巴流出来,在镜子上糊得乱七八糟。被一下贯穿的子宫内壁抽搐着包裹捅进去的小半截鸡巴,gui头的棱角刮得子宫喷水,温热的sao水被堵在里面翻涌,微微撑起他的小腹来。
鸡巴又不动了。
saoxue裹紧rou柱讨好舔弄,但是那根男人的东西始终不为所动。顾群青腿根都在发抖,几乎跪不住,他艰难拧过头,眼眶哭得通红,浑然没有半点在公司杀伐果断的模样,“我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男人似乎被他这个样子取悦了,鸡巴顶了一下他子宫,逗弄得那只saorou囊欣喜地包着gui头吮吸抚慰,男人问他:“你什么不行了?”
顾群青沉默了好一阵,才艰难开口,要他说出自己身上的这些女性器官,比Cao死他更难受,嘶哑的嗓子放得很低:“我的,我的Yin蒂,太疼了。”
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