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抑制剂的作用吗。
看见对面的就想作呕。
章穆一边面色冷漠地和姜大校讨论军政,一边把眼神在和姜琛中来回扫视。
眉眼含羞,但不够姜琛动人;面容娇柔,却比姜琛入俗;若有若无的甜美信息素飘过来,很腻,还不如姜琛嘴里的布丁味要让人食指大动。
对着这种人,姜琛是怎么春色涌动的?
姜琛显露出在他面前少有的模样——缱绻春光在双眼涌动,涟漪潋滟出晴色,向来懒洋洋扯开的嫣红双唇此刻微微弯起,足够轻佻风流。
这种景色
与其对着那个撩拨,还不如回去照照镜子。
“抱歉,我记起来了,”姜琛啊了一声,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情色意味,“你是之前那位”
哪位他也不点明,反倒是娇羞地点点头,“嗯。今天我替家父前来拜访姜伯伯,没想到能遇见你。”
姜琛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含笑道:“是我的过错。不如你罚我一杯,原谅我好吗,嗯?”
似嗔似怨地斜过来一眼。
酒杯相撞,清脆地叮了一声。
同时响起来的,还有啪的一声,似乎是什么断裂了。
姜大校清咳一声,下一秒,一套崭新的刀叉重新摆到章穆手边。
“这个章少将,我们继续?”
章穆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备用手套换上,低沉的嗓音宛如结了冰:“请。”
“章少将可是用好餐了?”
章穆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在下今晚还有更美味的东西品尝,留着肚子罢了。”
姜琛:“?!!”
本来还有欢声笑语的餐桌一角,瞬间无声。无视父亲复杂的眼神,姜琛喝了一口酒,神色自然得好像刚才调情的人不是他。
然而安分不了多久,章穆再看过去时,他又恢复了那种诱感,泛红的眼尾带上美艳之色,微微歪着头,神色天真又好奇。
脸蛋爆红,姜琛却嫌不够似的,微微探出的一小截润红舌尖慢慢划过唇瓣,晕出一片水光。
章穆的眼神暗了暗,堪比冰山沉入深渊,惊涛骇浪被死死压住,直到他的视线触及桌下风光——
姜琛抬起脚尖,借着桌布若有若无的遮挡,在的小腿处勾蹭。
动作熟练,像是演练过千八百次。被调戏的已经略微情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琛还在心底为自己毫无消退的魅力值暗暗得意,却突然感觉有个东西搭到腿上。
戴着纯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有力又霸道地在他的大腿处来回游走,如同主人巡视领地般理直气壮,他甚至能隔着两层布料,感觉到对方手心的炙热温度。
姜琛:“”
偏偏这双手的主人表面依旧刚正不阿,神色沉静地和父亲聊着要闻,只是手上的动作略带威胁似的,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软rou。
姜琛强忍羞愤,连搞暧昧的心思都没了,无视哀怨的,直接低头恶狠狠地吃饭。
“既然如此,还望章少将在总领面前——”
姜大校的话语适时止住。章穆了然地微微颔首:“在下会如实禀告。”
“那乌吉尔边境?”
“半月后,撤军。”
姜大校微微一笑:“多谢章少将了。来,干一杯。”
话语一转,他突然点名:“小琛,杯子举起来。”
姜琛做贼心虚地把腿上的手拍掉,这才举起手中的酒杯。
在呷饮的动作中,被酒杯遮挡住半张脸的四人,各神态相异,若有沉思。
“所以说,你这次为什么回来?”
书房里,姜大校一边处理手中的文件,一边听着二儿子絮絮叨叨。
“我就是想离婚啊”姜琛抱住他的手臂,“算我求您了行不行?我都说了这么多了,爹,还没认清章穆的嘴脸呢?”
“他非礼你?”
“是吧?”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风水轮流转,古人诚不欺我”姜大校叹了一声,“不过,我已经把你卖了,忍这剩下的半年吧。”
姜琛瞪大双眼:“哈?”
“军事,你也听不懂,记得保护好自己就行,爹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然你情景设定,把自己当成以前那些被你逼迫却能死里逃生的?”姜大校沉yin道,“不过,这个章穆为了你,还真是能狠下心,什么都敢给啊估计回去有得苦头。”
姜琛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总而言之,半年前协定都签了,没办法毁约。”姜大校抖了抖合同,“与其赔违约金,还不如你忍辱负重这剩下的半年,我们大捞一笔”
“四六分?”
“你四我六。”
“三七分?”
“你怎么还得寸进尺了呢!”姜大校吹胡子瞪眼道,“五五分,不能再多了啊!”
啪。姜琛满面春风,在这间他半小时前闹过离婚和离家出走的书房,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