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男音冷笑:“怎么,想跑?”
06
廉秋紧紧咬着牙,却不做反抗。
手心开始慢慢出汗,廉秋被迫目光上移。
他被顶着一步步走进去,腰部那个冷冰冰的东西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身后炽热的怀抱。
那里毫无动静。
廉秋最后悔做的事,就是那一次好心。
五楼快要坏掉的声控灯,在男人低吼时亮起。廉秋看着面前一地的血,吓到几乎失声了。
廉秋带着哭腔要摇头,男人却突然把头低下来,野兽一样的呼吸沉重急促,廉秋下巴被钳制住不得动弹。冰冷的双唇贴上他的,同性的鼻息扑在他的脸上。
男人盯着他,目光已经开始涣散了,但冰冷始终聚焦着。
廉秋开始重新找房子,只要便宜,他哪里都可以住。
中介给他挑了一个又一个,回家时廉秋刚进门,身后就似乎是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抵着他。他浑身僵冷地站在原地。
07
他蹲下去,动作和声音一起颤抖:“需要”廉秋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需要我帮忙吗?”
偶尔窗帘没拉上时碰到的对楼阴鸷的眼神,路上总是跟在身后的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还有阴暗处浮动的身影,都不是幻觉。
男人开始隔着裤子粗暴地揉动那里,廉秋瘫软地靠在墙上,心却慢慢地静下来了。
男人挑开他的裤子,手钻进去,廉秋却一把按住。
在逼仄的空间里,廉秋无处可逃,他感觉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正在扯开他的衬衫,然后钻进来,摩挲他的皮肤。
男人没有闭眼,很清晰地看到他面上的拒绝和厌恶,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霎时停下了。廉秋还没松口气,对方的指尖带着暴怒,猛地摸到他的裆部。
男人却丝毫没有痛感似的大起大落。廉秋被凶狠的抽插逼得绷直小腿,弓起足背。吻从眼睛一直落到抿紧的唇角、滚动的喉结,再到因为被玩弄而肿起的乳珠,那双手始终狠狠地掐住他的腰,在极端占有里,他听见男人轻柔的声音:
“张嘴,”男人抵着他的唇,冷笑,“都他妈的和我亲过多少次了,装什么纯情?”
那些联系过他的女人都消失了,也不是幻觉。
只能想到逃。
“我不行吗?”男人阴冷地问,“我不能满足你吗?”
他最后在男人的默许中,从对方穿洞的外套口袋里摸出钥匙,使劲把人扶了进去。即使温度很低,对方也一直在流血,廉秋身上的白色棉服被红色浸湿了一大片。
冬天的夜晚黑得渗人,小路的灯光很暗,这是他刚搬来的第一个月,廉秋进错了楼。
廉秋的心跳得很快,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很虚弱,如果他走了,那他一点事都不会有——破楼里根本没有监控,但这个男人不一定能活着。
廉秋知道,他被监视了。
男人身形高大,头快要顶到楼梯面了,此刻他面色阴沉,视线像布满蜘蛛网,黏腻破裂,捕猎一般的嗜血:“你一天要玩多少个女人才高兴?”他另一只手掌摸上廉秋的腰侧。
廉秋问:“你想干什么?”
最后他被男人推到床上,湿漉漉地做了一场。起先他硬不起来,男人把他眼睛用布条蒙住,在一片黑暗里,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湿润的东西含住他的性器,然后是笨拙的亲吻与舔舐,水声浓重,他喘息着起了一些反应,然后被塞进男人身后粗暴拓开的甬道里。
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那颗小小的东西,让廉秋脊背僵直。
男人的舌尖不放过一点地描摹他的唇形,舔过他的唇珠,然后探进那条缝里。
浑身是血的男人冲着他,眼神吃人一样的冷,却嗓音嘶哑吃力:“不想死就滚”
“把你操死在这里,你还跑得了吗?”
后面的人凑近他耳边,用气音说:“进去。”
同样的触感碰到他的脸——原来冰冷的不是枪,是男人的手指,“怎么不来找我商量呢?”男人很暧昧地低语,“找我不是更方便吗?只要是你想,市长家老子都让你住进去”
男人告诉他什么都别做,如果他想活命的话。廉秋简单帮他处理好伤口,医生也终于姗姗来迟,把肩膀上那颗子弹取出来。
廉秋救的不是善茬。
保密能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保住廉秋的命。
廉秋偏着脸,发颤的声音几乎能拧出水:“我说过了,看见你,我硬不起来。”
“现在怕了?”男人的手在上移,廉秋敏感的乳尖被夹在指缝里搅动,他止不住地低低喘息,“白天挑衅我的不是你吗,骚货?”
“硬不起来?”
他的心跳随之频率错乱,恐惧感正在腐蚀他的大脑,他现在只能闭眼。
08
却强硬地捏起他的下巴:“怎么,玩到虚了?”
男人昏迷了,医生对他笑了笑:“可以保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