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人有追人的方法,送你上班。”
无法抵抗现实的宰智被他送到了公司。
前台压下惊呼,公司又是八卦的一天。
秘书送咖啡时,又忍不住打量了宰智一眼。
宰智放下文件,突然叫住她。
秘书立刻停直脊背。
“给你个机会,”宰智居高临下地说,“追我,和我谈恋爱。最好是让我住进你家那种。”
秘书哈哈两声:“您忙,我不配,我先出去了。”
午饭宰智也吃得无精打采,秘书突然敲开门,捧着一大束花。
宰智打起精神:“想通了,决定对我发起进攻了?”
“前台说这是您的玫瑰,我给您放在这了。”秘书掉头就跑。
宰智看了一眼贺卡。
下班等我。谈隽。
他决定翘班,今夜买醉,做一个不回家的男人。
依旧是那家酒吧,调酒师正摇着杯子,看到他也不由哟了一声。
宰智对他没什么印象,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调酒师三八地问:“又被追了?第几个追求者啊?”
宰智眯起眼睛,瞥了他一眼。
调酒师嘿嘿笑了笑:“行吧,我不问。今天也喝长岛冰茶?”
谈隽收到调酒师电话的时候,宰智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坐在前台,指着木纹数蚂蚁。
谈隽走过去,扶起人:“谢了,这儿今天的单我买了。”
调酒师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谈性冷淡,真追啊?”
“我什么时候办过假事。”
“这不太科学啊,”调酒师语气奇怪,“你不是那晚上刚认识吗,还挺不耐烦,怎么就真追了?”
谈隽啧了一声:“你真想听?”
调酒师点头。
“发现对他又硬又软。”
调酒师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两个人黏黏糊糊走出去了,才“啊”了一声。
卧槽,这硬的是哪,软的是哪?!
有时候就是这么命中注定,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怎么又是你们,这次应该也不会吐吧?”
所以谈隽没开车,“吐了赔钱。”
“双倍?”
“双倍,我赔。”
司机很爽快地发动车子了。
宰智果然争气,这次没到家就吐了,司机在前面眼神又爽又痛心。
又被吐了一身的谈隽摇下窗:“不追到你那我是真的亏。”
宰智醉得神志不清,被他扶进家里,抱着沙发就开始呜呜呜地哭。
谈隽无奈地看着他:“这是干嘛?”
宰智抽噎:“我、我是柏拉图主义者!”
谈隽嗯了一声:“所以先洗个澡吧?”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也、也得不到我的心!”
谈隽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进了浴室。
既然宰智都这么说了,追人有追人的方法,现在不得身体,什么时候得?
心那是势在必得,时间远一点也无所谓。
此处省略1600字,总之就是啪了个爽。
宰智清醒的时候,已经天空大亮,谈隽正在他旁边抽事后烟。
氛围十分诡异。
床下都是被丢掉的安全套,里面还满满地装着不明液体,宰智动了动满是痕迹的身体,到处都酸——
酸!
他妈的,这次是真被睡了!
宰智气得跳起来,隔着被子骑到谈隽身上:“你他妈的,趁人之危?!”
“不是你说不要停吗?”谈隽把烟灭了,“崽崽别蹭,又硬了。”
我还说了不要呢!羞耻的回忆慢慢涌入脑海,宰智的手失去了力气,他眼睛一红,蔫蔫地就要翻身下床。
谈隽却一翻身体,抱住他,把他按在床上:“哭什么?”
宰智很闷地哼了一声,转开脸:“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我又不是吃亏的那个不对,我吃亏了!我不干净了!”
谈隽看着他,确实没哭,就松了口气:“哪里不干净了,我不是帮你舔光了吗?”
“别烦我,我已经不纯洁了,”宰智心如死灰,“没人愿意追我了!”
“你还想被谁追?”谈隽看着他,眼睛一眯。
宰智默默说:“反正不想被你追。”
谈隽亲了他一口,说:“晚了,都追到身体了。”
宰智擦了擦脸:“虽然我魅力真的很大,但是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喜欢你不喜欢我。”
“”真土,宰智沉默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不是你让我追的吗?”谈隽懒洋洋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房产证改你的名字,在公司你就是老板娘,你想买什么买什么,不用刷信用卡了,你让我往东我就不去西,我追得你满不满意?”
“什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