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叔叔。”欧臻诺为自己刚才迟钝的反应恼怒,又为小孩可怜兮兮的神情心疼无力,巨大的无力感让欧臻诺冷静自持的神情染上了一丝慌乱疲惫。
小孩花瓣似的眼尾倔强的上翘,黑葡萄似得眼珠迎上来幽幽地看着欧臻诺,被这样坦诚又直白的双眼这样赤裸裸的直视,竟然让欧臻诺心里产生了一丝心虚和内疚。
“不是,你是欧臻诺。”小孩哽咽着声音坚定又生气,“我不想和欧定言上床,也不想和别人,我就想和你,本来nainai和司家一开始商量的就是我和你结婚,最后因为你才变成了欧定言,你明知道欧定言喜欢别人,你明明知道他讨厌双性人,就一定要这样侮辱我吗?”司家本来一直看好的就是欧臻诺,母亲甚至多次的告知司卿,司卿因为这个还特意的留意过对方,在家里见过几次欧臻诺的后,了解到对方是比较成熟稳重体贴的男人,当初的司卿暗暗的期待过两人以后的生活,想着对方最后会将自己从司家这个泥潭中解救出来。可是最后都变了,因为欧臻诺的一句话把司卿从一个深渊推向了另一个深渊,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期待,反正也在泥潭中生活了20多年,自己早就习惯了。
“可是小司,当时的情况你嫁给定言是最好的办法,而且你还年轻,欧家以后会全部交到定言的手里,现在是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就快解决了。”小孩年龄比欧臻诺的侄子还小,虽然开始联姻的时候两家有提过,不过被欧臻诺当时就否决了,结果最后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该是说天意弄人,还是自己太过自信了呢。
“对啊,就是因为出现了问题,我才看清了你们欧家的本来面目,你让我嫁给欧定言,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知道欧定言喜欢的人不能帮助你们欧家,不是因为你这个好叔叔急于向你侄子和嫂嫂兑现承诺成圈自己,所以为了撇清关系让我嫁给了欧定言,你们欧家计划好了一切,想着我和欧定言结婚后,最少能够维持表面的利益关系,至于欧定言外面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只要进不了欧家的门又有什么关系,至于我,因为两家的利益纠葛和在司家的尴尬地位,就算知道了欧定言外面又喜欢的人又能怎么样,反正大家不都是这样,欧司两家联姻更上一层楼,然后按照你的计划欧定言在司家和你的支持下进入董事会接替,你呢,功成身退赢,自我救赎,到时候欧定言再和我离婚将喜欢的人接进家门,或者你们因为顾虑司家的面子,会让我担着欧太太这个有名无实的头衔看着你们欧家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自己一个人老死在这座欧宅里面。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欧家的公司这么关键的时刻出了烂摊子,欧定言现在连董事会都进不了,谁能想到你的好侄子就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且还识人不清,宁愿相信一个对他有企图的外人,也不愿相信你这个尽心尽力的好叔叔。”司卿说完最后一句话好似一个在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旅人最终拼尽了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还是绝望的倒在了滚烫干涸的沙漠上,从来没有绿洲,从来没有。
欧臻诺的最后一丝伪善被眼前的小孩撕的粉碎,巨大的无力感和压顶的重量压弯了欧臻诺的双膝和脊背,欧臻诺嘴上说着为对方考虑这样伪善的谎话,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因为当时大哥在来自己毕业典礼的路上出了车祸,欧臻诺的心里就背上了一笔债,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帮欧家和侄子看管着欧式集团不过是为了还债,为了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不想看着爸爸和哥哥辛苦半辈子的公司没落在自己和侄子的手里,可是为了自己的赎罪,欧臻诺最终还是将无辜的司卿牵扯了进来,却不料此刻被对方的三言两句就撕破了自己的伪装。
“是我太自私了,不该将你牵扯进来.”男人好似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浑身无力的坐在了司卿的旁边,不过沉默了片刻,身上的那股自持和冷静又恢复了过来,如果忽略对方眼底的疲惫,男人依然是一副成熟稳重的强大模样。
“然后呢?”司卿定眼看着对方,“你既然将我牵扯进来了,又凭什么想着独善其身,凭什么要我一人水深火热,痛苦不已,要坠深渊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小孩的目光灼热,满脸的坚持和倔强,柔软的身躯三两下挤进欧臻诺的怀中,四肢紧紧的缠着欧臻诺的身体,任欧臻诺怎么劝说,掰弄就是不放开。
“不许动我,抱我,欧臻诺你抱我,是你侄子让我来找你的,你这做叔叔的不是最会为侄子考虑吗?你不是该听他的话直接和我上床吗?”这个虚伪的男人,我就是要撕开你的面目,拉着你一起和我体会深渊的痛苦。
“小司,不要胡闹。”欧臻诺避开小孩吻过来的嘴唇,两对方乱摸的双手抓住,紧紧的握在一起,防止对方作乱,却忽视了对方要命的下半身,小孩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柔和的tunrou磨蹭着欧臻诺下身,细长的双腿紧紧的勾住欧臻诺的腰背,故意色情又缓慢的摩擦。
“谁胡闹了,叔叔你不是不行吧?怎么这么半天硬不了。”小孩眼尾上翘,绯红的双眼挑衅的看着欧臻诺,明明满眼的风情,双眸却看起来格外的清澈,这种又天真又多情的动作明明矛盾,却同时出现在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