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ye的香清清淡淡,却如同什么罪恶的催情剂,诱得人无法自控。缭绕的水雾将镜子糊成了磨砂,左丘友没有办法从里面看到自己难耐的眼神。身下的器物是神经所无法掌控的,左丘友被臌胀催促,连后退的一步都带动起一阵晃荡。
用浴巾遮住小鱼的面容,直到他闷闷呼了声哥哥,左丘友才轻轻按抹几下,继续往下擦。抹过胸口,划过小腹,将同样半起的东西随意略过,让人转过身去,蹲下去将小鱼腿脚擦得有些泛红。起身拍了把身前的tunrou,将人赶回房间去。
将衣服丢进洗衣机,收下昨晚的衣服,总算是软下了身前的东西,左丘友一转身,被小鱼撞了个满怀。还是条依旧光溜溜的小鱼。左丘友条件反射般向阳台外面看,拢着人往里赶,嘴里出声吓唬:“再乱闹就把你丢回家。”
没能把人吓走,反而挂在左丘友胳膊上不肯放手了。那么大一只蹲在地上,抓不紧手就搂紧腿,雾气腾腾的大眼睛由下往上地望。左丘友提了几次腿没挪几厘米,把臂间揽着的一堆衣服往下塞人怀里,抽出腿就跑。
左丘友坐在床上乐呵着,只等到啪啪啪跑来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的左丘于时,再被人扑了个满怀也笑不出来了。几巴掌打在跪在两腿间的人tun瓣上,又红又响。还不解气,将人扯上床,按在身下掐搓蹂躏了一翻紧实的脸蛋,嫌弃一句,才起身,扒了扒头发去外面捡零落在地上的衣服。又将它们捧回阳台,丢不进洗衣机,只好放在一边的盆子里。
一转身,那大麻烦又委委屈屈跟在身后了,脸也红,推着转过去,一看那屁股也红彤彤的。左丘友不再想将一起看部电影的计划照期进行了,走过了客厅,从后头掐着脖子把人推进房间,按跪在地上。
自己往床上一坐,拽得二五八万的,左丘友将早先给左丘于准备的睡衣丢在地上,指着:“穿上。”
左丘于不知所措,过来要搂左丘友的腿,被不留情面地踢开,胸口也红了一块。撒娇不成,只好憋屈地将衣服套好。再想凑上去撒娇,被左丘友猛力一拽按趴在床上,又是一巴掌拍上来。
其实并没有多大力,但左丘于好歹是个二十几岁的人了,啊地叫出声,脸埋在床上,不用看都知道红了个透。虽然是过一段时间的智力障碍,但这也已经是恢复了许久。被哥哥像是惩罚小时候的自己一般地打,羞耻得不行。不过接下来明明应该更羞耻的事情,反而早就并不出奇了。
被两手掰着tun瓣分开,露出的紧缩洞口被粗大硬物抵上碾压,甚至还有些凉。左丘于刹那间发了懵,还被压着脑袋怎样都回不了头,求饶都被布料吞没得只剩下了半口气。温热的小口被凉意磨蹭着,连褶皱都有好几道被推挤得平开,就是那物还算是仁慈,至少连个边角都没进去。迷糊了一阵,紧张感过去,左丘于才觉得自己像是发了傻,连膝盖都认不得。怪不得听着半声不响的求饶,哥哥还笑出了声。
“我没有那么大,”左丘友挤了一手的润滑胡乱地抹,手指很快就陷进去,又插入第二根,“别怕。”同时性器就往里挤去。
左丘于觉得一瞬的刺痛沿着脊梁刺啦蹿上去扎进了脑子,蹭在床单上的性器竟然半软不硬地出了水。左丘友刚就着两根手指挤进个头,见着身下的人突然猛地就要蜷起来,又因为被按着动不了,一副就要抽搐的样子,吓得立马退了出来。性器软趴趴垂着,左丘友将人转过身搂在怀里,一下下抚着背。口里一句句安抚说着没事,大概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回算是把人给吓坏了,左丘友胆儿小,觉得那个成人玩具大概也得尘封回衣柜底头。要是再来这么一回,他觉得自己也得抽搐着厥过去。
左丘于偏过身,抖着手要往哥哥脖子上挂。左丘友给心疼的,立马环着人往自己身上按了按,将小鱼的手臂挂到自己肩上。哄着问有没有事,难不难受,会不会疼,被小鱼有些艰难地从颈窝钻出来泫然欲泣地瞪了眼,立马闭了嘴,又亲着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