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不喜欢,被小鱼整个含入嘴里。左丘友就是不忍心,明明应该是想将这个宝贝含好护好,却对着他做出这样猥亵一样的行为。明明就连做梦梦到都要内疚到自己忘却梦境,却为了冲上脑的快意,往那脆弱窄小的喉咙口里顶。
“咳,额”左丘于被撞得定在原地,呛咳的声音很闷很哑,还被人硬硬压下去。他像是怕人不满,暂时动不唇舌去满足,睁着大眼睛凄凄将人望着,手也在左丘友腿上摩挲地蹭。
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喉口因还未平复的微痛而快速抽动着。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让左丘友近乎缴械,而让他握拳忍耐的原因,是他不想将东西都呛在左丘于喉里。
左丘友耐过那阵酥透脊椎的快感,推着人想将东西抽出。这个动作被左丘于紧张地打断了,还隐隐咳着的人,立马又将稍微吐出些的东西生生往里塞。硬物前端已经穿过喉门,原本就突起勃涨的头部磨得小口生疼,又撞在更里端的软壁上。嫩生生的软rou瑟缩般往硬热上蹭,讨好地粘过去软软地磨。
谁能有心思在这个时候还想些别的,左丘友收紧的手在小鱼肩上留下了四个凹下去的指甲印,愣白愣白,显眼地又漫起红来。
这回的猛烈咳嗽是真的没办法忍下去了,左丘于在被第一股灼ye猛烈冲击时,便无法自制地要躲。但那很快凉下去的温度冲撞进喉咙,似乎要往胃里撞。
哥哥跪在他身前,一脸的急切与心疼。他觉得有些好玩儿,先前为了让哥哥快乐而做出的努力都浪费了,明明这时候应该让哥哥沉浸在尖峰一样的快感里,再骗他哄他求他留下自己,即使是当作个享受性愉悦的工具也可以。但哥哥还未全软下的性器还将将半起,前端的口沾着些白稠,只是被激得射出就抽出来跪着轻轻给他抚背。明明该作为快感延续的时间,哥哥用来同他道了一句又一句的劝。
嘴硬心软的哥哥,嘴也硬不到哪里去。
但心却可以一软再软。
明明知道这是故意扮着委屈样儿来讨饶的,也做不到颐气指使。明明只要稍稍冷下多下脸,就能换来更温顺的回应,却也无法接受会冷淡对待小鱼的自己。
曾经做错过的选择太多了,曾经冷下心去躲去逃,曾经狠着心去闪去避,最终不也Yin差阳错地回到了梦的原点吗。左丘友的爱从来都收不回去,左丘友说出的爱也无法藏回心室。
左丘友赤裸的身体被紧贴过来的小鱼身上的衣物磨得发痒,明明正安抚着人呢,就心猿意马地将黏上来的人顶住了。这时候总算是体会到没有衣物遮掩的不便了,什么欲望反应都明明显显,暴露得一览无遗。
将左丘于抱揽着带到花洒下,等水温起来,就接下一手替人抹净嘴边的污秽。又洗过毛巾,小心地抹过小鱼的眼角。左丘友看着那副半是依赖半是委屈的神情,心里快意欢喜,将人按在墙上亲,得了一嘴自己的味道,还嫌弃地抱怨了句。
“那你不能再这样了,小鱼。”左丘友是真委屈。
左丘于听到这小小声一句,就胡乱地点头答应,又凑上去要亲。
左丘友让他亲了个够,每次被缠住都给出满满的回应。直到左丘于自己启开唇喘着气将头挨在墙上,左丘友才数落人:“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吗,你就乱点头。
“我知道!”左丘于还要点头。
“那你说说。”
“我就是知道的。”
左丘友被人抱得实紧,不忙着推开,挤了些洗发ye,手轻柔地在小鱼被打shi的发上揉。搓出了满脑袋的泡泡,还捻起一撮,拇指食指圈成圈儿,给人吹了个彩泡泡,飞了一小阵儿才叭地晃成了星点小沫儿。
零碎地一条条陈列,像是委屈的抱怨,像是卑微的数落。
有一条来来回回换了几次语序重复好几遍——别不理我。
到底是谁在求谁?
你一回,我一回的。
在被有意无意的冷落里,心总是会受伤的。
谁会想要一次又一次去难受呢。
左丘友一手给人拢在眉眼上,一手拿着花洒给人冲去满头的波泡。手艺不Jing让那变得带了些荧光的水穿渗过来擦入左丘于眼角,他急急抹去,又补偿一样亲上去一回。
竟是洗净了头发,才将小鱼shi淋淋的衣裤脱下。顺顺被shi重衣服带乱的毛发,挤出些浴ye抹了小鱼全身,又是冲又是洗,两人都燥热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