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峤的脚步渐渐靠近。
裴映看到对方在他床前慢慢弯腰,伸出手。
方峤伸出手,用食指沾了一下那还没干透的水ye,竖起手指,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在裴映近乎惊恐的目光里,放在鼻尖嗅了一嗅。
他语气冷静,像是在中肯地评价,他说:“好sao。”
裴映崩溃地呜咽一声,方峤的目光如同高天悬日,他简直无影遁形。
方峤从容地直起身子,他看了裴映一眼,对方瑟瑟发抖,腿上还有可疑的水痕。裴映远远地缩着身体,像是在听候他的宣判。
于是他命令道,“过来。”
裴映没有动。
方峤皱了皱眉,看到对方吓得三魂不在二魂,他放轻了语气,“来,到我这里来。”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告诉别人。”
裴映抬起头,央求地看着他,却终于扛不住他的目光,裹着被子移到床边。像是寻求庇护般的,埋进了他的手臂。
纤细的脊背扛住这个巨大的秘密,在另一个人的强硬下,守也没有用,再也不用守。
方峤扯开遮拦的被单,温存地抚过他的后颈,他的腰背,落到他光裸的下半身。
人生像是突然拐入某个特定的同人场景,在裴映面前展开面貌。
记忆里有哪个角色说过同样的话,这个比真实还要真实千倍万倍的方峤,也这么说了。
“把腿打开,让我看看。”
裴映匍匐在方峤的怀里,男人的胸膛宽广而可靠,仿佛可以为他遮风挡雨。听着耳侧坚定有力的心跳,讽刺般的,他竟然觉得无比的安慰。
这是rou做的心吗,应该不是,因为它明明像钟摆,像岩石,像死去生物的骨骼,像坚冰铸成的囚笼。永远不会为了什么转移,为了什么动摇。
方峤没有催促,他耐心地等着他。
他明明知道他没有选择,却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他。用短暂又漫长的沉默,看着这只可怜的小小鸟儿,被暴风雨淋shi了羽毛,跌跌撞撞地,飞到他的笼子里躲雨。
裴映慢慢地张开了腿。
腿间色泽浅淡的少量Yin毛被完全打shi了,rou粉的Yinjing瘫软着,下面是若隐若现的bixue。肥嫩的唇rou濡shi,因为一场自渎,不再那样闭合。如同雨后的鲜花,慵懒地舒展瓣叶,水露滚动间,愈发娇艳。
劝君多采撷。
方峤突然想到这么一句。他微微一笑,像是获得了美人的首肯,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略微有些肿大的Yin蒂。先是慢条斯理地打着圈儿,在裴映猛然变沉的呼吸声中,重重地压住rou蒂,急速地揉动起来。
“嗯”,裴映鼻音渐起,随着方峤的频率,难耐却得趣地哼叫。体内一股热ye涌上,片刻间,打shi了bi口的瓣rou。感官集中在他体外的敏感点上,他用手无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臂。
方峤没有理睬虚假的微弱拒绝,并起双指,小幅却有力地击敲sao软的rou核,像抽打一样,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对方。裴映立刻抓紧他的手臂,夹紧了tun部,急促地喘息起来。
bixue深处的yInrou互相挤压,滋滋发出水声。窄小的xue口艳红诱人,透过环状处女膜孔,方峤看到中间rou道翻动,急促地收缩着,留不下一丝缝隙。
看到这邀请般的一幕,方峤下身已然勃起,合身的裤装勒得他很不舒服。他单手抽出腰带,扔到一边,便把裴映的手放在自己的裤链上,示意对方拉开。
裴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拉下对方的裤链,那紫红的性器便弹了出来,鸭蛋大小的gui头耀武扬威地撞在他面前,柱身粗壮,长度惊人,尾部微微带着弧度。
他怔住了。
方峤瞧他竟一时缓不过神来,好笑地问,“怎么了?”
裴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方峤便逗他,别有意味地揉住他的嘴唇,“喜欢吗?舔舔它。”
什么?裴映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着道,“我不会”。
裴映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说过不会。优异的尖子生,第一名出道的大明星,唱歌,跳舞,乐器,没有一样露过怯。可是在这里,男人的Yinjing对着他的脸,他第一次说,不会。他是真的不会,裴映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难堪地解释道,“我我是第一次”,声音越来越小。
方峤啧了一声,仿佛认可了他这番说辞。他突然变得很好说话,十分通情达理。
“我知道。”他说,“自己把腿抱住,总该会吧?”
裴映已经拒绝了方峤一次,没有理由再拒绝。更何况,对方尽管Yinjing挺立,箭在弦上,可总有些漫不经心,觉得一切可有可无的样子,仿佛随身都会提了裤子走人。
他在不高兴吗?裴映抿着唇,心里冒出一丝慌乱。他抱着双腿,把自己摆成字形,无措地看着方峤。
很快,他就没有这份闲心去思考了。
方峤用Yinjing拍打着他的birou,发出啪啪的暧昧声响。他把rou棒碾过突出的rou蒂,碾开层层花唇,在咕叽咕叽的水y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