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停、呜!停下”
大床的中央,跪趴着的男人正因为双腿间肆虐的玩具不断颤抖,生理性溢出的泪水和体ye将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染得腥中带甜。
他的双手被性爱专用的捆缚绳紧紧绑在了后腰处,因而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Cao控权,只能就着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tun部。从修长的颈部开始,再到白皙纤瘦的背脊,最后是tun胯上微微凹陷的腰窝,整具身体绷出了一道优美又脆弱的弧线,像是开了弦的弓,又像是交颈的天鹅。
——这是一个漂亮又yIn荡的男人,从他几乎完全裸露出来的身体可以大致推断出这个结论。
而之所以说是“大致”,很可惜的,他的双眼被一个眼罩严严实实地遮蔽了起来。
深色的真丝眼罩,质地细腻且柔滑,即使剧烈地摩擦也不会在脆弱的面部留下伤痕,很贴心的选择。但由于男人的脸实在太小,这个对于成年男子来说通用的尺寸几乎不分青红皂白地盖住了他的整个上半张脸,从眉骨上方到颧骨、甚至连鼻梁都全军覆没,只小气地留下了一点秀挺的鼻尖供人想象。
不过从下半张脸的Jing致程度来看,饱满娇嫩的双唇、小巧瘦削的下巴——只要不是长了一双眯缝三白斗鸡眼,这一定属于美人的长相。
漂亮的人总是能更轻易地勾起别人的怜爱之心,尤其是当他颤抖低泣的时候。不过此刻,比起美人泪shi酡红的脸颊,更惹人怜爱的显然是他略显微妙的下身——
由于束缚扣的缘故,他的Yinjing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几次濒临喷发却都被铃口处的堵塞物硬生生地挡了回去。长时间的忍耐已经让原本秀气可爱的rou柱涨成了狰狞的紫红色,而罪魁祸首——一个高频震动着的按摩棒,正深深地插在那本应是男性囊袋、却不知为何长成了一张rou嘴的女xue中。
娇小粉嫩的rouxue艰难地吞吃着这根对她来说显然过分巨大的棒状物,从露在xue口外的小半截来看,这根按摩棒不仅粗长得惊人,柱身表面甚至还密布着一层筋络和凸点,宛如一根入了珠的粗硕阳具,随着高度的震动不断地挤压摩擦着逼xue内的敏感点,让被迫接受jianyIn的美人无力反抗地高chao迭起,只能颤抖着腿根,不断发出哀求的泣音。
明明是男性构架的骨骼,腿间却长出了女性才有的Yin户,这种诡异的结合却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显现出丝毫的违和或是丑陋——相反的,只会让观赏者加倍地兴奋痴迷,几乎立刻就会被这张羞涩又yIn靡的花xue夺去理智和心神,急不可耐地挺着下身将性器狠狠插进去捣干
不过偶尔也有例外,比如现在,穿着浴袍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安静地欣赏着美人被性欲逼得几近发狂的不堪情态。
“呜啊!我、我不行了停下”姜澜已经完全脱力了,晕红的脸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上面布满了shi漉漉的泪水和汗ye,甚至还有一些无法控制流出的口水。下体过度积聚的快感让他几乎神志不清,只能勉强侧过头朝着男人的方向求饶,“求、求你呜嗯”
沙发上的男人笑了一下,终于放下酒杯走了过来。
“你流了很多水。”男人捏了捏他雪白绵软的tun,随后关掉了按摩棒上的开关,握着底座低声问道,“chao吹了几次?”
姜澜差点没被这个鬼畜的男人玩死,勉强有了喘息的空档,哪里还有心情去回答恶劣的问题,隔着眼罩几乎想翻个白眼,但想了想反正男人也看不见,便只闷闷地把脸侧了回去。
然而下一秒,那只握着按摩棒的大手突然发力,猛地将粗大的棒状物又往他的rouxue里插入了几分!
“呜啊啊啊——”姜澜尖叫出声,腿根痉挛般地抽搐起来。
“确定要不听话么?或者我们从现在开始重新计数?”男人一边轻笑,一边残忍地用按摩棒捅干着已经被Cao弄得微微红肿的shi软rouxue,“告诉我,刚刚喷了几次。”
“不!不呜嗯”姜澜胡乱地摇着头,瞬间打消了所有造反的念头,“五、五次”
事实上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高chao了几次,当然,男人在意的本身也不是那个具体的数字,而只是掌下猎物的臣服乖顺罢了。
“说清楚。”
“嗯chao吹了五、五次啊!停呜”姜澜被Yinxue内过电般的酸胀快感逼得眼眶shi红,本以为自己的回答能让惩罚停止,却没想到男人抽插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果然,反抗了一次之后,下一次的调教只会更加折磨人。男人要的“说清楚”远没有那么简单。
姜澜咬着舌尖悔不当初,然而腰部以下已经完全用不上一点劲儿,只能抖着大腿任由男人用手中的粗棒Cao干自己的女xue,像是一只被人挑开蚌壳的柔软rou贝,不断被挤出鲜甜的汁水。
“小xue呜!是sao逼喔”他一边艰难地努力自救,一边小心地感受着男人动作,以此判断男人对于回答的满意程度,“sao逼被Cao得chao吹了嗯啊五次呜”
男人果然放缓了手势,姜澜生怕他又想出别的花样,连忙软着声音追加杀手锏:“拿出来吧呜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