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指尖在沐风的腿间游走,仿若某种无骨的软体动物流连徘徊,一路点燃无尽的浴火。
勾着唇,低垂着眸,耳边是一声声忽长忽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婉转的yin声,隼墨旁若无人的掀唇,“风儿,瞧,你是属于本座的即便心存不甘,可是风儿的rou体却无时无刻不在回应着本座、迎合着本座”
“呃、嗬不、不是的”沐风极力的挣扎着,自以为是的扭动着腰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那只魔爪,朦胧的视线中,沐风无意识的呢喃着,否认着。
胡乱地摇着头颅,蒸腾的欲望激得沐风泪眼盈盈,他并没有看到,掀起眼帘的隼墨瞳孔如无底洞一般,黑暗、Yin冷——
“风儿,你总是不乖,总是在本座以为已然降服了你的下一瞬,告诉本座,其实你还是那个逍遥派的少掌门”
向前探身,隼墨在沐风颤抖乞怜的目光中伸手抚摸着他的面颊,栩栩如生的鹊印之上,是濡shi的泪痕与汗ye。
张了张口,殷红而诱人的一双唇终究未曾吐露出求人的话语,看着近在咫尺的隼墨,似是露出了一抹爱怜的柔色时,低下眉眼,沐风乖顺的蹭了蹭覆在自己面颊上的那只手掌,只是听见了头顶一声轻笑,沐风便受惊一般颤了颤身子,谁知那人只是感慨着说了句:“乖本座的乖风儿现在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的未来”
站起身,隼墨转过身,不再看向沐风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而麻木,衣袂一拂,远远的,从大殿宽大的主座上飞来一只玄色的玉盘。
被刻意做成了两米长的贵妃椅上,隼墨脱了外袍,拂袖坐在了沐风大开的腿间,从置于腿上的玄玉盘中取出了两根么指长、却比先前所用银针皆粗的帛针。
不知被点了哪一xue位,沐风自腰胯以下的身子已是一片麻木,无法动弹半分僵硬着看向隼墨的指尖,折射着光晕的针尖显得格外刺目,眼看着粗长的针离自己的胯间越来越近,沐风几乎是下意识的哀求着,因为惧怕而不住吞咽着口涎,“不,不、不要你不、不能”
此时隼墨并不关心沐风所咕哝在喉间的话语,无论是求饶抑或者是侥幸心思的自我安慰,这些都无法阻止他引导沐风走上自己已经为其铺好的道路!
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隼墨目光爱怜的望着沐风腿间滚圆饱满的春囊,以左手缓缓抚摸着,偶尔在悦耳的低yin声中轻捏一下,似是无奈一般叹息一声,终是放下了那两根针,转而从盘中取出一根细链,按照摸索出的轮廓将掌心殷红而硕大的一团一分为二,记下了脉络。
暖金淬炼而成的细链在下一瞬未曾绕过挺立的分身,反而是肥满的玉袋在隼墨坚决而稍重的力道中被拉扯着,捏在指尖温热的细链先是环绕着玉袋的根部勒紧——
“呃啊——!痛!不要——哈啊!”身为男子最紧要处被人制住,蹂躏不止,高亢的尖yin声陡然从猝不及防的沐风口中发出,瞪大的双眼,睫毛细细的抖着
原本就滚圆而紧绷的玉袋陡然被缩小了存在的空间,在迸现而出的左右两只春囊之间,细微的一道凹陷果不其然,变得清晰可见,微眯起双眸,隼墨毫不迟疑,金色的链子一刹那紧紧地自上而下勒了上去,又绕着已然明显鼓胀成两团的袋囊分别锁缠了一圈,将玉袋上提,在玉袋的最底处扣下暗锁,隼墨满意的用目光细细欣赏着指尖怜人而可爱的两只宛如最为圆润、硕大的极品东珠一般的玉囊。
喘息声粗重,沐风以为为人最痛也不过如此了,然而,他终究还是高估了隼墨
在沐风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隼墨左手五指运力稳稳捏着一只肥硕的囊袋,悄无声息的以玉法六层的功力封住了其中密布的大小经脉,右手则将那奇异的帛针缓缓刺了进去!
被封了xue无法动弹,并非无知无痛,一瞬间,沐风的十指如鹰勾一般猛然蜷缩,死死的扣着大腿的关节,赤裸的胸膛向上挺起,大张的嘴巴无声的向着虚空尖叫着
额下缓缓渗出一滴汗珠,丹田运转,隼墨控制着指尖的银针在深入到了玉囊的最深处后缓缓扩宽,在一息之后变成了一个中空的细管,右手么指分心一动,玄玉盘中飞出了十只比绿豆稍大的圆润珠子,俱是五颜六色的极品宝石打磨而成,排列在半空中,晶莹剔透。
然而,如此这般贵重的宝石珠子,却在隼墨的控制下一个接着一个经由那诡异的帛针延展而成的通道进入了沐风的春囊之中,而隼墨右手则是在各色的珠子入主囊袋之中后,以玉法稳住、疏导着其中囤积已久的无数Jingye包裹而上,二者融为一体
将帛针变窄、抽出之后,隼墨小心的为受伤的的囊袋上了药,仔细的套上鱼胶衣,便如法炮制另外一只囊袋,刺穿、拓宽、入珠、闭封。
将残留一丝血丝的帛针丢回玉盘中,隼墨拭去了额间的汗水,望着已经宛如一条死鱼一般瘫软的沐风,缓缓开口:“你是本座的后主,本座不会废掉自己会携手相伴一生的人,”但也不会让如此难以驯服的一匹极品烈马有半分尥蹶子的机会
沐风在隼墨给出的一句准话之下,艰涩的勾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