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珧睫毛上被沾了东西,眼睛都睁不开,勉强看见眼前两个相貌相似,气质却大相径庭的男人大刀阔马地坐着,胯下rou棒全都硬着,眼看就要戳到了他的脸上。
白珧用手擦眼睛,反而把前ye揉进了眼睛里,本就哭肿了的眼睛红通通的,活像是兔子眼睛。
白珧眼里发涩,伸手握住了章明顾的胯下rou棒,细软手掌捧着rou棒,白珧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楼。章明顾才射过,可是见了这么一副春宫妙景,又是硬了起来。白珧伸出舌尖,在章明顾的rou棒顶端舔了一下,舌头带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看上去犹如橱窗里服饰Jing致的公子哥儿在品尝甜点,白珧猩红小舌舔着他的gui头,gui头被他的口水沾shi,柱身经脉膨胀起来,吓得白珧向后一坐。
章明望见这小东西胆小怯懦便觉得有意思,捏着白珧的后颈,把他按在章明顾的胯下。白珧咽着口水,檀口微张,总算是含住了章明顾的gui头。他吐着舌头,舔着粗壮的rou棒,害怕章明顾也会突然Cao进他的喉咙。
章明顾看着沦为母狗的白珧,跪在脚下小口小口含着他的rou棒,当真是糟蹋了这么一想小家碧玉的脸蛋。若他还是个干净的,章明顾把他收了做个姨娘也是不错。章明顾越是厌恶白珧此时的sao浪,越是想要把他Cao成一团烂rou。
白珧方才被章明望Cao得下巴微酸,在章明顾这里就偷了懒,只是含住了一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rou棒。眼睛里有些酸涩,应该是进了脏东西,眼泪一刻不停地流着。
章明顾捏着白珧的脸让他抬起头,白珧怕他,垂下眼睛,目光仍是落在他的rou棒上。做过深喉的白珧呻yin有些沙哑,他伸出粉嫩舌尖舔着嘴唇,哑了的声音更有些特别的韵味:“二叔让我再吃一口嗯啊”
章明顾嫌弃他哭了自己一手掌的眼泪,冷冷道:“以后少不了你的。”
章明顾从他嘴里抽出rou棒,按在白珧的脸上,gui头涌出的前ye涂满了白珧的脸。而后gui头又戳在白珧软嘟嘟的唇上,白珧还未张嘴,章明顾就顶在他的唇上。
白珧仰着下巴,脖颈白皙而柔软,一手就能将其捏断。白珧含着章明顾的rou棒,舌头舔着柱身的皱褶,而后吞咽着章明顾的前ye,他适应得如此迅速,一回生二回熟,已经学会了取悦男人的窍门。白珧挺起腰身,胸前两团大nai晃动不已,他sao不自知,并着双腿,借着摩擦抚慰空虚的saobi,sao屁股摇了起来。
“sao宝贝把屁股送过来,让爹爹Cao你的嫩bi。”章明望抓着白珧的软腰,白珧嘴里还含着章明顾的rou棒,意识到被人抓住了屁股,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白珧抬着屁股,routun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脚印,才被蹂躏过的Yin唇仍是向外翻着,其中暗藏的saobishishi润润,比起白珧那张矜持的脸蛋,他的saoxue娇艳欲滴,形成鲜明对比。
章明望以前自己大山里缺女人的时候,从不在乎自己的得是大家闺秀还是乡村野ji,有个rou洞能Cao进去就行了。他可没有亲弟弟章明顾那么讲究,他托着白珧的屁股,用了揉了几把,“sao宝贝的屁股长得真是不错,还得谢谢你那便宜爹,帮我把小sao货养得这么漂亮。”
章明望抠着白珧的saobi,其中还残留许多章明顾留下的Jing水,故而一插进去就噗叽冒水。
“爹爹嗯”
章明望的rou棒顶着白珧的Yin唇撞了两下:“爹爹的家伙比你便宜爹如何?”
白珧正专心含住章明顾的rou棒,忽然saobi被另一根rou棒顶开,这蛮横粗鲁的也只有章明望了。他亲生父亲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光是姨娘就有五六房,早就被掏空了身体。后来见白珧一个双儿出落的灵秀Jing致,便把亲生儿子也给Cao了,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白珧嘴里含着rou棒,哪里能开口。章明望嘿嘿一笑,rou棒一下捅进了白珧的saobi里。白珧重重喘息,胸ru起伏,他跪在章家两兄弟的脚边,嘴巴伺候一个,saobi还要伺候一个,已经是快到了极限。
章明望Cao得又急又快,他揉着白珧的屁股,更像是在骑着小马驹。只可惜这还是一只尚未长成的小母马,这小胳膊小腿晃着晃着就被折断了,也就这nai子这屁股圆润肥美,被Cao的浪rou乱晃,甚为。他将白珧滑下去的腰往上提了提,rou棒深深插进白珧的saobi,以驾驭马驹的速度在白珧的saobi里抽插起来。
白珧无暇顾及嘴里的rou棒,他被章明望Cao得前后颠簸,胸前两团大nai颤颤巍巍,甩出一阵ru浪。章明望伸手捏着他的ru头,小sao货嗯嗯地叫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哪还有当初矜贵小少爷的样子。说他是母狗牝马也是有人信的。
白珧被章明望Cao着saobi,身体向前倾倒,然而他嘴里还含着一根rou棒,硕大的gui头堵住他的喉咙,白珧咳嗽得咳的脾肺都要出来,差点喘不过气,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全身都疼的厉害。
他好想睡觉,一觉醒来还在哥哥怀里撒娇,被哥哥拍着屁股推着去喝刚热好的牛nai。
章明顾按着白珧的脑袋,本想在他嘴里随便Cao上几下,gui头顶着白珧柔软的舌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