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肖恩从监视器中见到,今夜在他门口守夜的正是克莱尔。
在雌侍比较充裕的家庭中,每晚会有雌侍轮流在雄子门口跪立守夜,守着雄主的,自然是等待雄主兴起的时候享用的,而守着未成年雄子的,则是以防雄子半夜饿了。
虽然雌侍往往更愿意守在雄主门口等待享用,但对克莱尔来说,他更乐意服侍自己的雄子,即便他从来没有叫过自己一声侍父。他百里里受了罚,身上有伤,原本是不必值夜的,不过他总觉得下午雄子手下留情,虽然未必是因为他,但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所以抢着来守夜。
肖恩从光脑的监视器看着门外跪得直直的克莱尔。没有雄虫的允许,雌虫是不许治疗伤口的,只能依靠自身的恢复力慢慢恢复,所以他白天受的鞭伤,只是简单处理了血迹,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两片薄唇紧紧抿在一起,眉头轻皱。
肖恩打开门叫雌虫进来。
克莱尔心里一动,跟着肖恩膝行进屋,在他脚边跪好。他不是没进过肖恩的屋子,但每次都是肖恩不在的时候,他进来打扫房间,至于晚上守夜时,二十年来他给肖恩守夜超过千次,还是头一次被叫进屋里,心里有些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紧张的情绪。
肖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起意叫虫进来,虽然克莱尔是他亲生侍父,可至少在嘴上他从没承认过对方,血脉天性让他心里总是对克莱有些不同的情愫,但他总是下意识忽略过去,不愿承认。
他把虫叫进来却半晌不知该说什么,不禁有些恼怒,抬腿踢了踢雌虫的胸膛,没话找话,“下午兰斯为什么罚你?”
肖恩脚上没用几分力气,但克莱尔胸口有下午的鞭伤,他这一脚正踢在伤口上,克莱尔忍不住闷哼出声,额上立刻就见了汗迹,却不敢不答雄子的话,顾不上缓口气,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前几天给赫尔曼少爷打包行李的时候,少装了几支抑制剂。”
一见克莱尔的神情,肖恩就知道他伤到了对方,虽然是无意的,可雄虫对雌虫总不可能道歉,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倒是克莱尔口中的话惹怒了他,“一只雌虫也配用虫伺候?!”
作为还在上学的成年雌虫,学院是会按照需要定量配给抑制剂的,赫尔曼需要额外的抑制剂,自然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自己勾引雄虫然后发sao了却没虫愿意cao他。
肖恩火气上来就开始爆粗口,“那只sao虫简直跟他雌父一个样,见到雄虫就两腿发软,屁股淌汤!”
赫尔曼自从成年以后,每次见到肖恩,都会忍不住把家居服的裤子撑得老高,要是肖恩生了气抽他一顿,更会屁股流水到打shi裤子。
克莱尔听了他的话,本来就有点红晕的脸上变得更红,紧紧咬着嘴唇,心里羞耻爆了,他也是雌虫,面对即将成年,信息素愈发浓郁,日渐展现出成年雄虫风采的雄子,也是常常偷偷发情,不过他作为已婚的雌虫,下体是常年被锁着的,并不会完全勃起被雄子发现。自从发现肖恩讨厌雌虫在他面前发sao以后,每次都会努力夹紧屁股,生怕被肖恩觉得自己也是只sao虫。
“明天叫那sao虫滚回来,惩戒室有的是东西堵住他那个只会流水的saoxue,学不会夹紧屁股就不用出来了!”肖恩一句话就决定了赫尔曼未来几天,甚至可能是几个星期的命运,他虽然在上学,但相比于学院的规则,雄子的命令才是不可违背的。
雄虫用词粗鲁,克莱尔听得不仅脸热,只觉全身都在发热,因为久跪而逐渐麻木的下半身,没能像每次一样及时夹紧,一股水已经悄悄流了出来。克莱尔忐忑极了,不知道轻薄的雌侍服是不是已经被打shi了,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闻到了来自屁股后面似有似无的sao味。
这当然只是克莱尔太过害怕产生的错觉,他留的那一点点水既没在裤子上留下痕迹,也没散发出什么味道,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肖恩全没注意到自己想着怎么调教一只发sao的虫子的时候,他脚下的另一只虫子就在偷偷发情。他只是注意到克莱尔越来越红的脸颊,和隐隐也开始发红的脖子。
他抬手摸了摸雌虫的额头和锁骨,有些惊讶,“你发烧了?”
克莱尔表情有些茫然,“发烧”两个字显然距离一只雌虫的生活有些遥远,作为体质强壮、抵抗力和恢复力都极好的雌虫,即便再怎么被折腾,也很难生病。
肖恩看着原本脸上线条硬朗、稳重的雌虫变得莫名呆萌起来,只觉得蠢,也不指望对方能答出什么来,伸手扯开他的上衣,检查胸口的鞭伤。
克莱尔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竟然没有回答雄虫的话,吓了一跳,但雄虫已经开始剥开他的衣服,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话,只好挺直上身,任由雄虫检查。
克莱尔身上的鞭伤完全没有愈合,已经过了数个小时还泛着血迹,这在雌虫身上显然是不正常的。肖恩凑近他的伤口闻了闻,果然,是用了降低雌虫体质的药剂,估计是被兰斯涂在鞭子上的。
这是一种常见的雌君惩罚雌侍的药剂,涂上以后虽然看着打得不算重,但因为药剂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