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严肃。
楚非绯心虚地将被子拉到了下巴上,眨着水蒙大眼,一副无辜的模样。
张守逸冷笑道:“本事了,还会金蝉脱壳了。”
楚非绯眼珠微转,看向神情严肃的阿房,可怜兮兮地道:“阿房我口渴......”
阿房冷着脸转身去倒茶,张守逸却伸手拦住,冷冷地道:“让她渴着!”
阿房眼里现出一丝犹豫,回头看看主子那张可怜的小脸,心一横,便站着没动。
完了,连阿房都不帮她,楚非绯心里暗暗叫苦,大眼在屋里巡视一圈,除了几个眼熟的宫人外,并没有看到木大哥,唉,楚非绯在心里长叹,要是木大哥在就好了,一定会帮她说话的。
张守逸袖着手,一张死人脸板得比死人还死人,偏偏那双眼睛却Jing亮有神,在这样的目光下,楚非绯终于抗不过压力,扁扁嘴开始自辩:“我哪知道安嫔安着坏心啊,她明明说要报答我的。”
“安嫔!”张守逸冷哼一声:“你忘记花神会上的事了?她和你的过节可不是一般的大,你居然相信她的鬼话?”
楚非绯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人家记不太清了嘛~~”
“你说你还记得什么!”张守逸越说越来气:“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知道今天要不是杜子淇......”
“什么杜子淇?这事和杜子淇又有什么关系?”楚非绯睁大了眼:“他回来了?”
“没有!”张守逸没好气地道:“我是说木子水那厮,要不是他机灵,你今天就要被捉jian在床了,懂吗?”
楚非绯脸顿时涨得通红:“胡说八道!”她醒来后,就只记得自己本来和木大哥说话,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没什么印象了。
张守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江湖上下九流的迷香有很多种,有的性烈,有的性温,这女人中的似乎只是温和的一种,只要等药性自己过去,人就会恢复正常,只是醒来后当时的情形会记不大清楚。
“对了,木大哥呢?他怎么样了?皇帝会不会处罚他?”楚非绯眨着shi漉漉的大眼问道。
“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张守逸见这女人口中不是杜子淇就是木子水,心里一阵郁堵,忍不住讥讽道。
“我想去看看他。”楚非绯小声道。
“不行!”张守逸和阿房异口同声。
楚非绯扁扁嘴,将被子拉到头上,裹成个茧蛹,不说话了。
其实楚非绯嘴上在强辩,自己心里也是很郁闷的,她一向自负聪明,这个年纪就有了绯然居那样的产业,又将晋州这块封地治理得井井有条,更遑论她身上光环耀眼的各种一品头衔。这皇宫中的那些女人,她确实从没放在过眼里。
如今被一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安嫔骗得团团转,而且最后还差点闹出一个丑闻,楚非绯心里也是堵得要命,窝在被子里,一则是心虚躲避张守逸阿房责备的眼神,二则也是在暗暗懊悔。
在被子里暗自懊恼了一会,她忽然发觉外面没什么动静,难道他们都走了?是对她太失望了?
楚非绯心里一急,连忙掀被坐起,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漆黑眸子。
“木大哥!”楚非绯惊喜地叫了一声,扑了上去。
杜子淇抱了个满怀,满心欢喜地使劲拥住:“宝贝,有没有头疼?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楚非绯看了看四周,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便放心地趴在这个怀抱中摇摇头:“没有,木大哥,你怎么来了?偷偷来的吗?”
“嗯......”杜子淇软玉温香在怀,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又想起白日里这丫头缠人的样子,便忍不住不老实起来。
谁知小丫头这时却不配合起来,拼命地用手推他:“木大哥,我有话问你。”
“有话一会再说。”杜子淇黯哑地道,挥手将床帐放下,搂着小丫头滚进了床里。
“重死了!”小丫头哀叫。
杜子淇连忙翻身将小丫头放到上面,这下小丫头掌握了主动权,哪还肯乖乖地任他为所欲为,坐在他身上笑嘻嘻地道:“木大哥,今天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好吗?”
杜子淇看着小丫头一身轻薄的睡衣,更显娇俏诱人,却偏偏顽皮地东躲西闪,忍得他快血ye逆流,心里不禁哀叹自己真是个苦命的,却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坐起来将小丫头一把搂住,狠狠地亲了两口方道:“今天,还是多亏了那只黑猫。”
“猫咪?它做了什么?”
杜子淇的神色严肃起来,微微出了会神方道:“这只猫很有来历,本事也很大,只是我不知道它为何一定要跟着你。我如今能在太极宫自由出入,也多亏了这只会打洞的黑猫。
今日本来被皇帝堵在门里,我当时正在焦急,那黑猫突然出现,在衣柜旁打出一个大洞来。那间寝殿的隔壁,是一间空屋,我便将你藏了进去,顺便将那个李青也拖进了隔壁空屋。然后那黑猫又将衣柜挪动,挡住了那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