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小别胜新婚,我想死你了,难道你就不想我。”
他说着,益发意乱情迷,索性将她压倒,嘴巴不老实地向她领口探,两只大手把她的双手一左一右地按住。
穆凝湘羞得耳根通红,身子也无法动弹,见怎么反抗都不管用,情急之下大喊,“父、父亲来了。”
季元湛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不甘地在她被吻肿的唇瓣上轻咬,“岳父今日去顺天府旁听审案了,还诓我。小坏蛋!”
被她这么一喊,全身欲.火都熄了,也知道自己是情不自禁没忍住。只得悻悻地将她扶起来,帮她整理鬓发衣衫。
“你才坏!”她红着脸逃到他对面坐着,“好好的就突然......哼!”
他只是笑着看她,目光火辣辣的。
“那个,你再接着说好不好,我还想听。”
他故意问:“怎么,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你你......再闹我走了。”
季元湛笑了起来。这时孔瑞端来参茶,他又恢复了肃穆威严的样子。
孔瑞给穆凝湘也倒了一杯,然后笑嘻嘻地下去了。
“嗯,耶律翰的皇位已摇摇欲坠。”季元湛啜了一口茶,对面少女脸色红润秀色可餐,就当美味茶点吧!
“待他被拉下马,旻金会变得四分五裂,不成其气候,我朝起码有二十年自我壮大的时间,到那时他们再不安分,咱们就更不怕了。”
说到这里双目炯炯,又不知在规划什么长远大计。
“你早就知道你能做皇帝?万一失败了呢?总要有两手准备吧。”
他虚点一下她的鼻子,依然丢出那句话,“是你的总会归你。失败两字怎么写?湘湘教我。”
“......”
她正史野史都读过,被灭杀的皇族东山再起,哪个不是起义暴.动、大范围政变,追随者死伤无数。季元湛这种方式却是史无前例、又最为隐秘安全的。
“你们准备了这么多年,那得花多少钱?你游说列国,再舌灿莲花也得给人家实打实的好处。你那些生意,什么茶馆啊药铺的,供养得起这么大的开销?”
季元湛笑着不说话。穆凝湘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恍然大悟道,“莫非那传说中的金山是真的?”
“也真,也不真。唔,要跟你说说我的发家史。”
幼小的时候不停地躲避追杀,确实过了一段苦日子。七八岁时,他们登上了去南洋的船。
那时很多人不满安佑帝暴.政,尤其是高得无法忍受、又多如牛毛的捐税。他们偷偷从防务还不算太紧的边境逃往别国,有陆路,也有海路。
南洋广袤无垠,无数岛屿散布其中,许多是无属国的。楚振他们乘坐的船经过长久漂流,抵达一座叫做金乌岛的小岛。
金乌岛住着两支部落,渔猎为生,彼此摩擦不断。楚振一行赶到时,强大的一支正肆意屠杀弱小的一支,血染海滩,哭声震天。
楚振和几名暗卫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又有一身绝佳功夫,当然看不得这种禽兽一般的行为。他们愤然出手,打退了屠戮者。
楚振他们就这样融入当地。最终,弱者反败为胜,楚振等人也赢得了当地人的尊重与崇拜。劫后余生的当地人称他们为“天族神脉”。
“那时我过着皇子一般的生活,就这样慢慢地长大。”季元湛的声音充满怀念和伤感,“当地人淳朴善良,可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啊。”
她撑着下巴颏儿,“就像世外桃源。”
“是的。”
季元湛一面说,一面在纸上随意画着。他画了简单的方位图,金乌岛的外观,岛上的男女老少,树木鸟兽等等。
“大致是这个样子。现在,部落长老已经去世了,岛主叫赛波里卡,是他的长子,和你最大的堂兄差不多年纪。有机会带你去玩。”
“好啊好啊!”穆凝湘看得入迷,“那金山就在岛上?”
“哈哈,那是我故意放出来,迷惑毓王昭王的假消息。我有的不是金山,而是金矿。”当然,更不是晏宗留给他的。季潇纶连他的存在都不知道。
金乌岛四周的附岛星罗棋布,部落长老很慷慨地将其中的几座“送”给了楚振一行。金矿就位于最大的附岛,是季元湛偶然发现的。
“很多岛屿都有各类矿砂,那一带可是名副其实的宝岛。”
那时他已十二岁了,涉猎广泛,过目不忘。楚振带来的大量书籍都被他看完了,其中恰好就有格物五金这类,他辨认出书中绘了图的水金矿床,知道淘采之法,也教给当地居民们。
如此,季元湛积累了发展壮大所需的资“金”,货真价实。
后来金乌岛又多了些漂流客,他们来自靠海的其他小国,都是为了躲避当权者的高压与迫害。这些人里不乏身怀绝技的,少年季元湛便学会了不少。十四岁以后,他有了成熟的想法,就和楚振一起返回了大魏,谋划夺回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