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因为烧纸烧多了,再加上受凉,发了高烧,被男人带进医院挂水,当然在医院里,男人没再Cao他,但也少不了动手动脚。
陶真一直担心他老婆,毕竟都一天没见了。
昆柏不耐烦地揉着他的胸,说他老婆出去玩了,明天回来。
陶真这才放心。
他在医院躺了一天,等烧完全退了,才被男人带回家。
一路上,陶真都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回家被老婆看出端倪。
而昆柏在送他到家前,说有事要先走,当然在临走前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sao绿帽,等我回来。”
陶真呆呆地看着男人离去的高大背影,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着是不是神灵验了只希望这个恶魔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陶真一瘸一拐地回家,发现许久没见的老婆回家了。
而陶真老婆看见回来的是陶真,失望地冷哼一声,一句话不说,扭着屁股去看电视了。
陶真苦涩地看着老婆窈窕的背影,想着自己的婚姻生活为什么那么悲惨呢,明明半仙都说妻子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啊。
陶真难受极了,他大病初愈,身体又虚,慢腾腾地挪回自己屋子,想着是不是该求神了,毕竟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他把从半仙那里请来的,其实就是买来的神像拿出来,又对着神像啪啪啪磕头,嘴里继续念叨着什么。什么神保佑我,保佑我妻子能早点爱上我,保佑那个恶魔能快快离去。
他虔诚极了,念叨了足足一个小时。
等他老婆叫他去煮饭了,他才把神像藏好,然后耷拉着肩,缩着背,一瘸一拐地去给老婆做饭。
而做饭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半仙给他的神药,那个在太阳底下晒了三天的能让老婆能爱上他的神药。
算上今天,正好是三天,假如明天给老婆用上,说不定他们真的能言归于好,老婆也不会再给他戴绿帽子了吧
陶真想着想着,心里突然充满雀跃。
晚上,妻子依旧对他不冷不热,唯一对他说过话就是问到昆柏的去向。
陶真虽然很难受,但同时也充满希望,因为他还有那瓶神药,等给妻子喝下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第二天,陶真小心翼翼地拿出那瓶晒了三天的神药,他打开闻了闻,里面什么味道都没有,就像水一样。
他想着晚上跟妻子吃饭时,可以在酒里下药。
可谁知天不遂人愿,就在他晚上回家准备做手脚时,昆柏这家伙居然也在!
陶真一打开门,就看见昆柏赤着上身在跟他老婆打情骂俏。
陶真脸一下就白了。
昆柏看见他回家,无情地推开他老婆,大摇大摆地朝他走来。
陶真害怕被老婆发现端倪,吓得拼命后退,不让男人靠近自己。
昆柏也知道这sao绿帽在怕什么,耻笑着勾起他的下巴,打量一会,转身继续跟他老婆戏耍。
于是在陶真做饭时,屋外传来老婆的yIn声浪语,听得陶真头顶绿油油,心里苦兮兮。
但他也是习惯了,他想着赶快把神药下给他老婆吧,这样一切都会变好了。
但就在他给红酒里倒神药时,昆柏突然闯入,从后面一把抱住陶真,陶真吓得手一抖,“神水”全部倒进酒杯里了。
他慌极了,害怕被昆柏看出来,不得不将另外两个酒杯倒满酒,男人似乎没发现,贴着他的耳朵哑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啊没没有”
昆柏看着他惊慌的神色,以为他伤心了。
“放心,sao绿帽,以后我只会Cao你。”说着还故作深情的舔他的耳窝。
舔得陶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想到男人以后还要侵犯他,心就跟坠入海底的石头一样又沉又绝望。
“不不要”
“嗯?”昆柏听出他不愿意,大手蓦的施力,粗鲁地掐他的nai头。
陶真痛得无声哀求,无助地扭动挣扎。
“叫主人,叫得够sao老子就放了你。”
这时厨房外传来妻子呼唤男人的声音,陶真怕被妻子发现,只能颤着声叫主人。
但昆柏嫌不够sao,让他扭着屁股叫。
陶真就满脸屈辱,像个婊子一样翘着tun,扭着腰,颤着嗓子叫主人主人
那一声声主人叫得又可怜,又风sao,叫得男人裤裆暴突,喉结滚动,听了一会,发狠地道,“妈的,晚上再来找你,到时候看老子不Cao死你!”
粗声粗气地威胁,随后又搂着陶真的腰,揉他的屁股,大舌舔他的脸蛋,弄得陶真又羞又怕,哀声道,“不老婆要进来了请不要主人嗯啊求你了”
就在他老婆进来最后一刻,男人才猛地放开他。
而倒霉的人夫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假装无事发生,等情敌应付完老婆,自己再面对那三杯容量一样的红酒时,早忘了下“神水”的是哪一杯了
晚餐时分,家里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