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粗糙的手指分开了那道rou缝,露出里面嫩红的两片小rou瓣和黄豆大的小rou粒。
白月光酒醒了大半,绝望地哭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不要碰不要”
那是他畸形的身体,是他与生俱来的yIn孽。
明明应该是天之骄子,却生了女人的Yinxue。
怎么可以被人看到,怎么可以被人触碰?
可壮汉却跪在他双腿间,粗糙黝黑的手指肆意玩弄着他敏感的小rou瓣,甚至揉捏那个让他欲死欲仙的小rou粒。
白月光又疼又爽,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从来不知道被男人这样玩弄Yinxue会爽的yIn水直流。
壮汉眼底没了傻气,只有凶悍的光芒。
白月光在壮汉凶悍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他想要避开壮汉的视线,却看到了壮汉胯下鼓起的巨大一团。
这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对他起了歹念,要要上他要把那根肮脏的大rou棒插进他的Yin户或者屁眼里。
白月光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着从未见人的Yinxue,嫩红的小rou瓣被玩得生疼,却不受控制地挺起身体,想要更多粗暴的对待。
是醉酒让他失去了神志,让他变成了一个想要被蹂躏的荡妇。
白月光绝望地流着泪,在壮汉粗糙的手指下哭着求饶。
壮汉说:“雌雄双体的身子,从来没被别人cao过吧?”
白月光哭泣着:“这么畸形的身体你为什么会有欲望为什么”
壮汉解开腰带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两根黝黑粗壮的大rou棒,一上一下叠着挂在胯下,兴奋地高昂着gui头,像两条要出笼的猛蛇。
白月光一颤,眼角的泪水缓缓流下,恐惧中渐渐升起了一股说不明的滋味。
都是畸形的,肮脏的,不容于世的怪物。
壮汉粗糙的手指离开了白月光yIn水直流的Yinxue,低低地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天生就该凑合着一起活。”
白月光想,他一定是喝醉了,发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yIn荡和扭曲,一边却闭上眼睛,缓缓把双腿张开到最大。
羞耻的rou缝张开,露出了里面yIn荡嫩红的软rou。
壮汉说:“别急,相公这就给你上下两张嘴一起开苞。”他扶着自己的两根大rou棒,对准白月光上下两张yIn荡的小嘴,慢慢插了进去。
白月光惨叫着崩溃大哭。
被插进来了,被男人的rou棒狠狠插进来了。
他这辈子对性事的渴望和畏惧,终于终结在了这个丑陋的野人胯下。
柔嫩的小rou瓣紧紧贴着男人上面的那根阳物,热乎乎的rouxue被撑得快要裂开了。
后xue中也含着一根滚烫坚硬的粗大rou棍,屁股rou被撑得变了形,张开的双腿放佛再也合不上了。
好满好胀
好疼
白月光双手被绑在床头,哭着承受这场强jian似的性交。
壮汉的两根rou棒并不一样,上面那根粗大饱满,下面那根又长又翘。
白月光哆嗦着,被两根大rou棒插得欲死欲仙。
好痛被开苞的感觉真的好痛可是好舒服被cao的好舒服要上天了要死了
壮汉凶狠地动起来,两根不同形状的大rou棒迅速抽出半截,再狠狠地一同插进去。
白月光双腿大张,在剧烈的羞耻的快感中哭着呻yin浪叫:“啊不要不要cao了疼呜呜不要cao两根呜呜太多了啊太多了”
壮汉好像有无穷无尽的Jing力,打桩一样疯狂地Cao干着白月光刚刚开苞的身体。
白月光双腿间两个初次开苞的rou洞,被一次cao了个够。
两个小洞都被Cao肿了,滚烫的Jingye射满身体,yIn荡地往外流。
壮汉把白月光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yIn笑着说:“咱们这回粗的捅屁眼长的caosao逼,小sao货试试哪个更爽!”
说着,两根形状不同的粗长rou棒,再一次插进了白月光流着Jing水的红肿rouxue中。
壮汉一边用两根rou棒Cao着白月光的两个saoxue,一边用粗长的手指揉捏Yinxue里的小rou瓣和小rou粒。
三面夹击,承受不住剧烈快感和羞耻的白月光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清高倨傲,他双手被绑在床头,趴跪着承受进进出出的rou棒们,哭得像青楼里的ji女:“受不住了呜呜饶了我吧不要啊不要插了受不了了”
白月光被壮汉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cao,Yinxue和菊儿轮流吞吐着壮汉的两根阳物。
双腿之间两个紧闭了一辈子的rouxue,被Cao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圆洞,装不下的浓Jing上下一起流出来。
白月光被Cao昏了过去,直到天亮,才在壮汉无休无止的Cao干中又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装Jingye的容器,被壮汉cao得失去了魂。
小美人在白月光家啃了好大一个山鸡腿,满足地打着小饱嗝,坐着小轿回家去了。
白月光松了口气,总算能清清静静地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