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五
整个射Jing过程持续了许久,这个期间,冷无寐根本没有停下对萧敬的疼爱。他狂乱地动着腰身,双手将男人的大腿整个拎起,让那隐蔽在tunrou之中的xue道打得更开,粗壮的rou棒打桩似的,分毫不差、快速强劲地狠狠钉向男人体内一点,紧致的小xue因此发出扑哧的水声,一声比一声更为响亮,那些紧裹着少年Yinjing的肠rou被蛮横地捅开,肠ye和润滑ye体混在一起,从结合的缝隙中被带出滑下。
白色的Jingye喷上少年的小腹,萧敬的手在少年手臂上抓出红痕,他的嘴唇咬得发白,shi热的泪水已积聚在他的眼眶,神智已然有些涣散,头发汗shi,肌rou强健的躯体不住的发抖。高chao的余韵和汹涌而来毫不歇息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手脚酥软,整个人都沉浸在无上的愉悦之中,一波波的浪chao连绵不断,最终,他再也忍受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动情的低yin。
“主子主子”
他唤着他,冷无寐看着他迷散的双眼,以及那滑下眼角的泪水,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大脑唤回几丝清明。
他替他细细吻去泪水,下身放缓速度,双手在抚摸过男人胸前圆鼓的ru头之后,移上他的头颅,将男人拉起,温柔地吻了上去。
唾ye从萧敬嘴角蔓延了下来,冷无寐感受着唇部交合的美好,整个人仿佛都到达了宁静安谧的乐园。他听得到两人的心跳,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呼吸一点点吹拂上自己脸孔的热度,那一瞬间,他无所渴望,也无所畏惧。
他所要的,不过是此刻与他相连之人。
“萧敬。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情不自禁的说出口来,数年来压抑的迷醉,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加清楚。
缠绵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仿佛仅一走神,在聚集起Jing神时,已是另一番情景。冷无寐从短暂的睡眠中清醒过来,正看见原本睡在身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麦色的结实身体在昏黄灯光下舒展开来,十分惑人。
“你干什么?”
他蹙起眉,撑起身来,刚刚好看到男人体力不支,因为腿软而从床上摔了下去。
冷无寐心中一紧,急急忙移过去就要拉起萧敬,却见那人摔下去也不再上来,直直又跪到了角落,对着他的方向,恭敬地垂下脖颈:“打扰主子休息,属下有责。”
他的嗓音依然沙哑,早些时候少年直接将他折磨得连呻yin都发不出来才作罢,现在出声,就像沙粒互相摩擦,很是粗哑难听。
冬日夜深,虽然房内燃了炭火和暖炉,也抵不住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凉意。
他知道不远处布置的十分舒适的床铺很是暖和,他刚从那里离开,可是那种温暖,不属于他,而他,也不该得。
“已经寅时三刻了,主子再休息下属下身子脏污,请容属下稍做清洗,先行告退。”
萧敬继续低道,额头已经快要贴在地毯之上。宽阔厚实的脊背随着上面青紫的痕迹一起映入冷无寐眼帘,让少年心中怒意渐增。
他深吸一口气,默默告诫自己不要发火。这人这副模样又不是第一次见,但凡情事过后他还有点意识,从来都是立刻撇得干干净净,好像片刻之前和他身体结合肢体纠缠的人只是他的臆想。
“你今日就要走。”
冷无寐走下床来,从地上将人扶起,“往后一个多月,我都见不到你了。”他抓着男人的手,语音不舍,少有地露出不安。
萧敬很想苦笑,然而面部肌rou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分毫都控不起来。他往后退了一步,挣开少年的禁锢:“属下还要去收拾东西,如果去的晚了,恐会耽误行程”,]
他冷无寐一愣。他以为自己答应他的请求,那么两人的隔阂便会消无影踪。萧敬不会在这样同他说话,也不会将那条线画的如此清楚,可是他发现,自己好像估计错了?
这种不知何处出了问题,一点头绪也无的情况让他烦躁。他自小身份尊荣,又倍得帝王宠爱,千百人护着捧着,虽学了些驭人之道和帝王权术,却从不擅长处理这种人与人之间微妙的亲密关系。
而他也没有耐心去细细分析。
皱着眉瞄了瞄两人之间的距离,冷无寐的脸色也随即冷了下来。他不耐地挥了挥手,将人斥去:“你走吧。”
男人就像得了特赦令一般,随便裹了件早先的外衣,便毫不留恋地利落退下,走过的地方,留下三三两两的污浊水迹,半透明的ye体中混了红丝,散着情欲的味道。
冷无寐突地又想起,昨夜驰骋在男人体内时,他似乎又失控了做到最后,他揽着人睡去,也没注意到他居然受了伤。
心下焦虑,他一拳锤向床柱,细长的双眉,狠狠地聚在一起,披散的黑发,遮掩了他俊雅秀美的轮廓。
天微蒙蒙地亮了。曙光稀疏,光影交错。萧宏、萧玉、萧睿三人与剩余的兄弟们告别之后,走出yin啸院,那里,萧敬已然在静静等待,旁边还有萧笑。
“一路上,就麻烦你了,萧敬。”
萧笑表情淡淡,话语却是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