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说道。
他在我说完好半天没说话,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说完,他将西服外套往我身上盖过来,让我睡觉。
刚才被他那样折腾了几次,我也是累坏了,而且躺在他怀里睡觉,真的特别有归属感,很踏实,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还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回到了大樊村,还是那间破山石房子,他搂着我安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渐亮了,我脸上被露水打的shishi的,我伸手摸了一把,可发现樊守不在我身边躺着的,我赶忙坐起身,身上的西服外套就脱落下来,这时我朝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樊守正坐在楼顶的边缘,正抽着烟,目光看着楼下的稻田方向,神色忧郁。看样子,他一晚上没睡觉,在想着心事。
也是,他肩膀上的担子很大,不但要保护我,还要保护全村的人,还得要和活蛊人他们斗……
我拿起西服外套,轻轻走到他身边,然后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他转过头看向我,“你怎么不多睡会?”
我伸手把他指尖夹得烟给夺走,然后在地上碾灭,“守哥,你现在的身体,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要是不健康,我怎么办?村民怎么办?所以,以后不要在抽烟了。”
樊守伸手将我一拉,拉到他的腿上坐好,拿大拇指抚着我的唇瓣,眸光柔情,“落落,你变得成熟多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只会窝在我怀里泛娇、羞和哭泣的小女人了,现在的你,是个识大体,很懂事的贤惠妻子了。我很欣慰,也很心疼。”
“人嘛,总是要成长的。就像守哥你,你不是也变得沉稳了嘛!”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主动的亲了他脸颊一口,“不许抽烟了!只要不抽烟,以后我保证主动一点。”
他被我一亲,身子明显的一僵,随后猛地就低头吻住我,略带烟草味的舌头就闯进我的口中,搅得我心跳呼吸均不稳。
好不容易他结束了这一吻,我已经是脸烫的不行了。
“亲老婆,可比抽烟爽多了。以后坚决不抽烟了。”樊守坏笑着道。
我不好意思看他这满是晴欲的眼睛了,“你哪都好,就是对我太没正形了。好了,你赶紧再休息一下,我下去帮着樊茄嫂子做饭,今天这么多人在这,煮饭肯定不容易。”
“那么多的婆娘,哪还用得着你啊!”樊守却不舍得我下去,这会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正在这时,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我往那边看去,发现樊玲子走上来,我就要推了推樊守,让他把我放下。他才不舍的放开我。
我起身后,就去迎接樊玲子了,“玲子,你怎么这么早上来了?”
她避讳的看了眼樊守,然后将我拉到楼梯拐角的地方,轻声道:“蛊婆娘娘,我昨晚又下了一枚蛋……”
说话间,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卫生纸团,递到我手里之后,就噗通跪地,抱着我的腿轻声哭泣。
我见状,非要她起来,她死活不起。让我先看看蛋,我就打开卫生纸,就看到里面包着一个鸡蛋大小的血丝蛋!蛋壳是软体的,外面全是血丝,里面有什么看不清。
我就问她,“你知道蛋里面有什么吗?”
“不晓得,以前都是被樊雅带走了,我们从来看不到里面有啥子。”樊玲子小声说完,就接着道,“蛊婆娘娘,你一定要蛊公帮我们解蛊啊,生这鬼东西的时候,真的好痛……呜呜……”
她这一哭,我搅得心里堵堵的,忙劝她起来,说回头就给樊守看,让她放心。
她这才擦了擦眼泪,看都不好意思看樊守的,就下楼去了。
樊守这才走到我这边来,伸手从我手心的卫生纸中拿起蛋,朝刚升的太阳方向照了照,结果还是看不到什么东西,他就眉头越皱越紧,“这是什么鬼蛊,以前从没见过这种蛊!如果是樊雅中的,那么她究竟要这个蛋干嘛呢?”
他所说的,正好也是我所疑惑的,所以,我回答不了他。
最后樊守想想把蛋放回我的手心,“老婆,你好好收着。回头我安顿好大家,再想办法给樊玲子她们除蛊。”
“嗯。”我点点头,就把蛋重新包好,然后放进衣兜里。
之后我们就一块下楼了,到了楼下,村民大多都起来了,只有一些小孩子还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看着他们睡的这样香甜,我心里说不出来的堵,这些孩子本该在大樊村自己的家中无忧无虑的生活着的,现在却跟着父母家人颠沛流离,真是可怜的很。
樊守见状,也是深深叹了口气,“可怜这些伢子们了。”
说完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一脸的忧愁。
随后樊守就去屋外召集村里的男人们,吩咐他们准备出发去上海的一些事宜。
而我则去了厨房,要帮樊茄她们做早餐,结果她们一个个不让我动手,我犟不过她们,就去洗漱了。
等大家都吃过早餐,就开始忙活起来。樊守之前吩咐阿泰、樊石头、樊伢子去城里包了一辆大巴车,等大家都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