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割啊!”樊守见我没吃醋,不禁松了口气道。
“不行,这样会毁容的。”我连忙劝樊守。
樊守皱了皱厚重的浓眉道,“老婆,不一定会在脸上,而且,这种蛊虫,不除的话,她是没事,可她身边那些不会蛊术的人都有危险。就算她不让我除蛊,我都必须给她除!否则,她一辈子都在害人……”
“可是……”
“蛊虫在她额头!”就在我还想劝樊守的时候,汪洋的声音突然又响起了。
第195,以蛊谋生(三)
闻言,我忙朝陈玉莲的额头看去,果然见她额头那里鼓出一个大包来,而且,这个包还在动,将她的刘海也顶的上下起伏起来。
在她的额头包上下起伏的时候,我还闻到一股血臭味渐渐浮在空气中。
“不好,引身虫逼急了,开始散味了!”樊守嗅了嗅,随即抓起兜里的匕首,就要往陈玉莲的额头戳去,“必须尽快取出引身虫!”
樊守拿出匕首的时候,汪洋走了过来,伸手唤蛊,从袖管里放出一条筷子长短的竹叶青蛇,朝陈玉莲那边吐信子,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模样。
我在樊守用匕首要戳陈玉莲的额头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守哥,想想别的法子!你这一匕首下去,她真的会破相啊!”
“可她的蛊不除,会死很多人!你忘了酒店惨死的那些人了吗?”樊守恼怒的拂掉我的手,非要对陈玉莲下手。
想起那些酒店里惨死的人,我本揪住樊守衣袖的手,就松开了。
和那些无辜人的性命比起来,陈玉莲破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一咬牙就后退了两步,朝樊守嘱咐道:“那你尽量把伤口弄得小一点。”
樊守没理会我,而是用匕首沾了沾盆里的水渍,就手起刀落的对准陈玉莲的额头鼓包处狠狠的戳了下去……
“噗哧”一声,他的匕首戳进了鼓包处,顿时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从那里涌了出来。
我本来胃就不舒服,这些闻到这样的味道,就实在忍不住,跑到阳台护栏处就往楼下的草丛吐去。吐了几下,我拿纸擦嘴的时候,看到底下草丛在动,并非是风吹草丛的那种动,而是想有什么东西在草根底下爬,带动草秆那样!
我心猛地一紧,赶紧仔细往草丛里看去,不一会就看到草丛中爬出一条巴掌大小的黑水蛭来!它爬上了小楼的墙上之后,身后还跟着无数小的水蛭在爬……
看到这,我想起了在酒店时,那墙壁上爬着的黑水蛭来,顿时扭过头朝樊守看去,“守哥,不好了,有好多水蛭爬上……”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樊守一把将匕首从陈玉莲的额头鼓包处拽了出来,只见他匕首的尖端处,居然戳着一条白色的软体虫子,虫子正在匕首尖端处扭动着身子。我看到这幅画面,就吓得止住了话语,目光死死盯着那虫子。
这难道就是引身虫吗?
“咻~!”樊守一把引身虫挑出来,汪洋就将手往引身虫那边凑过去,顿时,他手心盘着的那条碧蛇就猛地一张口,将那条拇指大小的引身虫吃进了口中。速度快如闪电,一瞬间,樊守的匕首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是现场还残留着引身虫身上的腥臭味,我真的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汪老师,下面好多虫子爬上来了!”这会郑云凯朝汪洋提醒道。
汪洋闻言,手一转,收了手里的碧蛇,走到护栏处往下扫了一眼,顿时皱起眉头,朝樊守道:“快洒醋盐黄,一条黑水蛭王被引来了!”
樊守听这话,二话没说,用水舀子从大盆里舀出一瓢子水过去,洒在墙壁上。
我见他们去对付那些水蛭了,我就赶紧拿起水盆边长凳上放的纱布给陈玉莲包扎伤口,伤口不算大,但是正在眉心处,显得特别醒目,这会还在不断的往外冒血。我忙用药棉捂住出血口,然后再用纱布开始围绕起来。
围绕到一半的时候,只见陈玉莲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这眼神一点感情都没有,看的我心里毛毛的,“姐……”
“我的头好痛!”
陈玉莲被我一喊,眼神恢复过来,然后伸手就摸向额头处,我连忙阻止她,“不要摸,你刚被除蛊,额头有点伤。”
我不敢说她额头的伤口太大,免得她受惊。
可是,她一听额头有伤,眼睛睁得老大,本一只手伸来要摸伤口的,这会居然一双手都伸上来要摸。我阻止都来不及了。
她一把扯掉我给她刚绑了两层的纱布,伸手摸到伤口处,随即颤抖着身子好半天,突然“啊”的一声喊,“我的额头……不……不……”
她喊的时候,眼睛里冒出泪来。脸色苍白可怕。
一看就是吓到了。
我忙劝她,“姐,你别怕,你身上的引身蛊已经除掉了,额头这点伤结痂后,留不下什么疤痕的!”
可陈玉莲根本不听我劝,而是惊恐的又喊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