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样回绝了汪洋。
我心里有了小小的失落感。
可汪洋仍不死心,“我上次就告诉你了,可以找你母亲生前信得过的人问问。我觉得,你母亲不可能将那么重要的蛊术不留给你,任凭苗疆蛊术失传!”
樊守闻言,放下我的脚,起身冷冷盯着汪洋,“我说了,我不会去找那份秘籍!”
“随你,只是可怜了碧落,到时候她腿上的蛊毒发作,疼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现在的坚决。”汪洋眯了眯眸对视了他片刻又道,“对了,天黑了,我还得提醒你一下,当心活蛊人找来。”
丢下这句话,汪洋扫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复杂,然而却再没和我说一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在他的眼里,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什么蛊术秘籍的东西。
可樊守呢?我和蛊术秘籍,哪个更重要?他真的宁愿看我被尸蛊毒发作痛苦而死,也不肯想办法找蛊术秘籍救我吗?
汪洋一走,我发现我的脚腕就又开始发痛了,但是,我怕樊守担心,所以,咬着牙不发出痛苦的呻yin声。可额头和后背已经痛出了汗。
“老婆,你坚持一下。”即使我强忍着不适,可他还是看出我正在忍痛了。说话间,把我抱到床上,替我盖好被子,就捡起了地上和床底下的黑水蛭王离开了。
他一离开房间,我就痛苦的喊出声,然后就伸手要抚摸伤口那里,可想起之前汪洋和樊守都不敢碰我脚腕上发黑的伤处,我果断的收回了手。有可能这种蛊毒会过,我如果手碰到这里,说不定手也会中毒。
就这样痛苦的等待了一会,楼梯处又传来樊守稳健却仓促的脚步声。我赶忙将目光移到门口处,只见樊守端了一碗什么东西上来。
他见我目光好奇的看向他手里的碗,于是长睫微转,不用我问,就朝我解释道:“我给你煮了一碗桑叶rou末粥,可以缓解一下你腿上的蛊毒痛感。”
这粥煮的也太快了吧?他刚下去可没多会,就煮了碗粥?
虽然疑惑,但现在疼痛的驱使下,我根本顾不得多想,只想赶紧喝完这粥驱掉脚脖子上的痛感。
所以,在樊守将这粥递过来给我喝的时候,我二话没说,就端碗喝了。还好粥不烫,再加上有桑叶在,树叶的草木清香味和rou的香味很好的中和了,我并不觉得太油腻,就没有反胃。
喝完几分钟后,脚腕处的痛感就消退了许多,我高兴的看向樊守,“守哥,不怎么痛了……你给我喝的这碗粥,真管用!你之前不是说没法给我解毒了吗?现在这是怎么想到的法子啊?”
看来樊守是有办法给我解毒,故意在汪洋面前说不知道的啊!
“没什么法子……虽然我也不清楚怎么解,可我觉得陈玉莲靠吃黑水蛭王续命,那么就给你……”他话说到这,忙顿了一下,顾虑的看向我。
虽然他的话没说完,可我还是猜到了他接下来没说出的话,“就给我吃了黑水蛭?呃……”
话还没说完,我就要吐了。
“不能吐!你要是吐了,腿上的毒素一定压制不了,到处扩散,到时候你会更痛。”樊守见我要吐,连忙伸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朝我劝道。
到处扩散?那会不会伤害到我宝宝?
我本捂住胃的手,慢慢移动小腹处,努力的忍住反胃感。
樊守见状,抚摸我后背的手顿住了,然后坐到床边,声音有些怪异,“陈碧落,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他这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他看出点什么来了?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可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还落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压迫。
“陈碧落?!”他再次对我直呼其名,并且声音凌厉。
我差点就被他吓得全盘托出了,可是……
“守哥,如果我们有孩子,并且我和孩子一起掉水里去了,你是先救哪个?”
我认真的朝他问道。
这时,我不知道在哪来的力量,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这张轮廓分明的俊朗脸庞。
我和他认识到现在,从来只会拖累他,没有给他一点的帮助,现在,我好不容易能为他生个孩子了,说什么我都不能放弃!
“我们没有孩子!”
“假如有呢?”
“劳资不想回答你这么幼稚的问题!”樊守激动的朝我吼了。
我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如果说是因为陈玉莲的死的话,那么难受的不该是我吗?
“你不回答我,我也不回答你。”我和他杠上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所以,盯着我好一会,直到眸里泛上了似有若无的雾气之后,才道:“算了,你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在我樊守的眼里,没有什么人或物能比陈碧落三个字更让我在乎的!”
说完,他就猛地起身走了出去。
“守哥!”我在他关门的那一刹那,喊了他一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