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躲着我?”
“你怎么就勾搭上贺以简了呢?”他将脸贴近洛成,感受青年皮肤上透出的凉气,咬牙切齿地恨声道:“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贱货!我看你他妈就是欠操。”
被操干多年,洛成身体已经敏感极了,只是被成乾这么弄了几下就涌出大股淫水,男人再抽插几下,就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借着惯性,洛成瘦弱的身躯大半陷进了门口柔软的沙发里,他一路走来浇了不少雨,此刻脸色苍白如纸,配上他略带惊慌的表情,越发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但这一切对成乾通通没用,他阴沉着脸打量青年,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一样,脸色黑得能拧出汁来。
洛成轻轻偏开头回避他的碰触,皱眉道:“我知道他没什么好心思,但我来这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的,有别的事我觉得该——”
成乾语气中压抑着浓浓的怒气,没等到洛成反驳,他随手在桌上拿起一条毛巾塞在洛成嘴里,随后用一只胳膊钳制住青年想把毛巾拿出去的双手,盯着这个自己从来看不起的婊子,目光阴沉到了可怕的境地,
浑身湿透。
洛成被他牢牢制住,平时明明是最会曲意逢迎看人脸色行事,此刻却迎着男人的怒气而上,依旧剧烈地挣扎。成乾怒意更盛,他抽出手,对准青年的腹部打出一拳,看到洛成痛苦地下意识蜷缩起身子,他心中掠过一丝快意,却还是冷漠道:
男人阴森地打量他现在这一身装扮,白衬衫被雨水打湿到接近透明,塑形衣一样紧紧贴在皮肤上,能很清楚的看到胸前两个微小的深色凸起,他头发已经被打得湿淋淋的,一缕一缕就贴在颊边,睫毛上也挂着一层水珠,看上去仿佛是刚出水的妖精。
啪。
成乾虽然万般不愿承认这具身体对自己有吸引力,但下身还是渐渐勃起,他丝毫没有打算换到床上去的意思,就在沙发上彻底褪下了洛成的裤子,手指按住阴蒂快速抖动抽插,在看到青年随着他动作脸上浮现欲望情潮的时候,眼中浮现一股病态的满足。
男人的语气阴森极了,动作温柔中藏着阴狠,他解开洛成的衬衫扣子,将这件湿淋淋的布料从青年身上剥下,沾着水的皮肤裸露到空气中,顿时又激起一番彻骨的凉意。男人手一路向下直到洛成两腿之间,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直接探进花穴里粗鲁地戳刺。
成乾的目光越发深沉,青年被他目光所触及的位置都仿佛爬过一条冰凉的蛇,男人伸出手轻轻摩挲落成的脸,动作温柔又细致,语气却冰寒刺骨:“你要是欠操就跟我说啊,我就说忍着恶心也能满足你,怎么,想去外面?你当贺以简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过就是想拿你去笼络他想笼络的人。”
“我包了你这几年还没碰过你,最后你要走了,我总该验验货,告诉自己这钱没白花是不是?”
成乾从来没碰过这具身子,此刻第一次探索,居然还颇为得趣,他手指熟练地探入洛成下身,又俯下身用唇舌去逗弄洛成的乳珠,听到他鼻腔里挤出呻吟后又变本加厉,用牙齿轻轻地咬。
雨下得很大,其中还夹杂着小颗粒的雹子,雨披是洛成小时候买的,现在穿来实在是有些小,雹子混合着雨水打在他没有雨披遮盖的裸露皮肤上,是针扎一样的又凉又疼。
高潮余韵还没过去,肉棒又被男人握住撸动,洛成此刻已经是出气多于进气,双眼无神地淌出泪水来。
洛成抿抿嘴唇,还是轻声道:“是我。”
“你居然敢躲着我?”
洛成咬咬牙,从房间里翻出雨伞和雨披,最终还是走进了茫茫雨幕中。
房间的门几乎是立即被打开了,又因为力道太大,金属合页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呀的一声哀鸣,洛成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屋里的人却不给他逃离的机会,一只手随即狠狠抓住了他胳膊,用力将他向房间里一扯。
“谁?”里面传来沙哑的男人声音。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中炸响,是一个耳光裹挟着巨大的力道印在了洛成脸上,成乾的语气昭示着他此刻是在极力忍耐,
“贱货。”
洛成下意识地弓起身子,腰部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双腿张得更开,是多年来养成的本能作怪,想让男人快些抚慰自己的下身。
他一路走到了山脚附近矿业公司的办公楼里,因为暴雨,员工们也都已经休息,途中没遇见半个人。洛成轻车熟路地找收发室的老大爷要了钥匙,进了楼门,浑身还在不断滴着水,他走到唯一亮着灯的那间办公室里,略微犹豫了下,轻轻敲了敲门。
腹部的剧痛让洛成从胃部开始泛酸,连带着食道也都火辣辣地疼,但他晚上没吃饭又被堵着嘴,也只能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干呕。
“你是不是就是靠着这副样子勾人的?嗯?被手指操就成这样子,被几个人一起玩得时候是不是会爽到射尿?”洛成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成乾却越说越气,是已经被自己想象中的场面刺激到了,他手下用力,又用指甲刮搔青年的马眼,不过几下青年就射了他满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