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被贺以简领回家后一周,才知道贺以简究竟做的是什么生意。
表面上生意正经清白得很,私下里做的却是贩卖人口的买卖,专门调教奴隶给有钱人玩弄。
他这些天在贺以简身边见了太多被调教得已经没了人模样的玩物——倒不是说成了血rou模糊的样子,只是一个个无论男女都神志不清,只会撅着屁股求Cao,看似窄小的rouxue插进去什么样的东西都能容纳。
出了狼窝又进虎xue,洛成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说不后悔没答应跟成乾走,那也是假的。所幸贺以简看出了他的惶恐,笑着对他说自己才不会那么对他。男人的手冰冰凉凉,轻轻抚过洛成的脸,仿佛摸着什么稀世珍宝,他开口告诉青年,自己已经厌倦了这行,想洗底子,因此要拿他去讨好一个连自己也只能跪在脚底仰望的大人物。
“不用怕我把你就此卖给他,你好歹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儿子,况且他对什么人也都只有一时的兴趣。”
洛成当然是不信这男人满嘴的鬼话,但还是忙不迭地应声点头,生怕他把自己提前卖到某个不知名的小国去。
从那天起,洛成的功课就开始了,每天各式各样原来从未见过的水啊霜啊ru啊之类成了必修的功课,晚上又要跟贺以简手下那些调教师学习伺候人的本事,这么弄了有小半年时间,按着贺以简的话,洛成总算是能出去“见人”了。
原本平常男人长度的黑发已经留到了齐肩,皮肤白皙得有些病态,他本来长得就Yin柔,这么一打扮下就更加男女莫辨,不过他穿的却并不是女装,而是普普通通短袖体恤和牛仔裤的中性打扮。贺以简无意让他装作女人,有了Yin阳人这个卖点后再去偏重某一方性别实在太蠢,于是洛成也就是穿了这一身去见了那位所谓的大人物。
为了以示重视,贺以简亲自开车送他去了那位先生的府邸,大概是路很绕,地方也隐秘,因此贺以简开着车在告诉上抖了好几个圈子也没找到正确的路,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不由得有些烦躁,一巴掌狠狠拍在方向盘上,发出刺耳的一声哀鸣。
“贺贺先生,我想问问”洛成素来会看人脸色,但此刻他明知贺以简心情不好,却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问道:“我能活着回来吗?”
他知道贺以简这个人嘴里没有半句真话,但有个保证总比没有保证好,果然男人眼睛后的一双凤眼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又抬头继续开车道:“当然,我从来没听说他把谁玩死玩残过,比起我其他那些客户简直——简直算是菩萨心肠了,你放心,我挑你也只是因为你够奇特,如果一开始就是想把你弄死,那我没必要多此一举办收养手续,你个没名没姓的黑户,我把你直接带回来不就完事了?”
他难得说了这好一段话,却并不是为了宽慰洛成,只是怕他到时候衣服忸怩样子再惹怒了那位先生,耽误了他的大好前程。
洛成听到这总算放下半颗心来,正巧此时汽车终于找对了路,缓缓驶进了一座黑黝黝的庄园里去。贺以简在侍者的指引下停好了车,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难得穿得正式,一身西装西裤,领带打得端端正正,眼镜也带的一丝不苟,一副Jing英样子,洛成被他养的嫩极了,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又是一副高中生的样子。
这时候又有穿着考究的侍者上前,把他们两个领进了别墅中。
因为并不是很值得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正事,接见的地方也不是会议厅,而是地下室的某一处房间,洛成胆战心惊地环视四周,却只见到满墙的酒瓶,并不像他刚走进这间房时所猜测的那样,是个到处挂满道具的调教间。
“这就是你跟我吹嘘了半天的那个——小子?”
首座上坐着的男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很大,一副保养得意的壮年男人的样子,身材Jing壮,面貌英挺,此刻黑暗中一双眼睛狼一般明亮Yin森,只是稍微在洛成身上停留片刻,就让他感觉浑身的血ye都要结冰了一般。
贺以简慌忙赔笑说了几句好话,又将洛成向前一推,嘴里只道:“还不快和你谢叔叔问好?”
洛成被他推得一踉跄,只好强逼自己把低着的头抬起来,对男人勉强笑一笑,捏着恤角的手都在颤:“谢谢叔叔好”
男人笑了笑,周身的戾气总算散去了些许,洛成估摸着他大约是个混黑道的,才练出这么一身吓人的气势,他紧张地用手指绞着衣角,看到男人对自己招了招手,又胆战心惊地走过去,男人抬手给他倒了一杯酒,沉重的手工玻璃杯里倒了半下澄黄的酒ye,又递给他,声音已经算得上是温和。
“别害怕,喝点酒。”
洛成从前只喝过几种土制烧酒,他自觉酒量还可以,但面对这扑鼻而来的酒Jing味,还是觉的有些没底,他硬着头皮将杯中ye体一饮而尽,果不其然酒ye滑入喉咙,锁国储浮起一片片火辣辣的感觉。
男人看着他瞬间涨红的脸,颇有些愉悦,见他捂着胸口咳嗽,笑的就更开怀了,他敞开腿错在沙发上,长臂展开,是个极为放松的样子。
“那小朋友,你会什么,就来演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