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天会去国外看我爸妈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吗。”严屿飞问。
“国外?”
“英国。”严屿飞说,“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挂靠在国内教会,现在我的教籍还在英国。”
“去多久?”肖凡望着天顶里露出的夜空问。
“两、三个礼拜吧,英国有不少着名的建筑和景点,福尔摩斯的贝克街,泰晤士河,大本钟,大英博物馆,你如果和我一起去,我们可以好好逛逛。”严屿飞摸着肖凡后背邀请。
“我得先把这次事件报告交了,大概要两天,你急吗?”虽然那些地方肖凡没什么印象,但出去玩还是不错的。
稍微思考了一会,严屿飞说:“你结束了联系我,一个礼拜内都行。”
第二天,两人办好出院手续,小周护士再三郑重的和严屿飞说了再见,甚至一路送到了大楼门口,颇有些依依不舍。
“小周护士真的很喜欢你啊。”肖凡小声对严屿飞说。
“你吃醋?”严屿飞眼睛打量过来。
“切”
应柬早已等候在门口,见二人走出,迎面走过来,和严屿飞点个头就代表打了招呼了,伸手去接肖凡背上的双肩包。
“直接去这边的道协分部交吧。”应柬站在肖凡左边说。
“嗯,我正好也去处理一些事情,到时候我们再见。”严屿飞站在肖凡右边,见走到了大门口,和肖凡说再见。
“对了,你们打算怎么去,我开了车,不然我先送你们一程吧。”严屿飞说。
“不用了,我也开了车。”应柬反手就是一套拒绝。
“,那我走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严屿飞递了个飞吻给肖凡。
应柬恨不得把那个飞吻从空气里打落,站在中间,转头不经意的问肖凡:“什么约定啊?”
“啊,也没什么,他邀请我去英国。”
“你在这等我,我把车开过来。”应柬说。
“好。”肖凡听话的站在原地,看着来往的车水马龙。
“滴-----“一辆蓝色的停在肖凡旁边响了一声喇叭。
”上车吧。”应柬摇下窗户。
肖凡坐在副驾驶座上,自己系好安全带。
应柬发动车说,“他毕竟是教会的人,你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比较好。”
“什么意思?”肖凡问。
“最近十几年,我们道教的势力在年轻人里越来越式微,仅仅在中老年层级还有一些根基。他们教会却越做越大,在校园里扎根。不仅如此,有几个我熟悉的的朋友,都被宣教后投靠了教会。”
“那咱们也走进校园,走进人群啊。”
“咱们这么做,会被说怪力乱神,封建迷信。”应柬停顿了一下说,“确实我们这边,目的性更强一些,也更神乎其神。修身养性白日飞升和赎罪死后进天堂,前者是更难让人接受。”
应柬说完这句就不再开口,肖凡看着应柬安静的开车,没话找话的说:“你的车比严屿飞的车大,他的车只有一排座位,而且只能坐两个人。”
“一排座位?”应柬问。
“对啊,而且好像不能放东西,整辆车都是扁扁的,不像你的这么威风这么大。”肖凡说着,把自己的双肩包丢到后排座位上。
“”应柬越听越不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然后又张开说,“我们到了。”
一栋商业综合体,两人直接坐厢式电梯到了顶楼。
“又是儿童乐园”肖凡看着面前的招牌。
“大概有八成的儿童乐园,是归我们道协经营,同时作为该地的道协分会办事处地点负责联络和招待。”
“不怕吓坏小朋友吗。”肖凡吐槽。
“怎么不说我们这是在保护小朋友。”
走到一面用白色粉笔画着一朵莲花的暗红色砖墙上,应柬伸手轻轻叩了几下,砖墙抖动几下,变得有些模糊,似乎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
应柬带头穿过去,肖凡紧随其后。
走到道协的摊位前,一个大腹便便的三十来岁中年人坐在桌子上,看着应柬过来,热络的打招呼,“少庭师弟别来无恙。”然后又打量一边的肖凡,拱手道,“这位便是肖凡师弟吧,我师叔特意让我在此等候。”
“少庭?”肖凡疑惑。
“海蟾师兄。”应柬拱手回礼,嘴角悄声说“少庭是我的字。”
肖凡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报告递给海蟾师兄。
“嗯嗯,果然一代更胜一代,这任务原定级,但因为成是献的缘故,升为级,将人活捉,完成的相当出色。”海蟾师兄上下打量道道。“人还这么俊俏,哎哟。”
“敢问师兄,那成是献现在何处?”肖凡想到怀里的那块玉镇纸,问道。
“这个我层级太低,确实不清楚。”海蟾师兄翻阅完了报告。“行了,报告我会传上去的,大概这两天就会有定级结果。”
“多谢师兄。”肖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