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来,方妈妈见了,心头一突,知道这事夫人定是十分中意了,自己怕是不能多说,不过她作为下人,有些事还是要提上一提的,便道:“这次舅老爷和舅夫人算是为我们沁小姐使了十分的力了,不然这好事可是落不到我们小姐头上……”话没说完,方妈妈还是有点迟疑地看了看余氏的脸色,怕她突然发火了。
&&&&瞧见她这样,余氏心里有点不喜,她一直觉得自己这nai妈妈有点太过胆小了,一点不像二房蓝氏的那个伍妈妈,狠辣胆大,不过毕竟是自己个的nai妈妈,又一心向着自己,她自然是不会轻易舍弃的,遂瞥了眼方妈妈道:“妈妈几时学了赖妈妈的那套,在我跟前,有什么就说好了,我难道还能给妈妈脸色看?”
&&&&方妈妈还真就是怕夫人给她脸色看,不妨被说破了心思,一时老脸通红,不觉支吾着辩解道:“没有,老奴不是这么想的,夫人,老奴不过是想着,这门亲事与一直无人问津的二小姐来说,也算是极好了,不如夫人先去问一问,看她是个什么说头,我们再思量赖妈妈说的那套可好?”
&&&&余氏听了这话,直接不耐烦地打断道:“妈妈就是个心善的,二丫头有什么值得我们去讨好的,更别说为她打算了,反正就这么回事,我日常也不常拉拢她,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突然做的那么和气,倒是要露了我们的事。”
&&&&说到这,余氏想起那个臭丫头就来气,早些年还好些,老实呆傻的要死,每日被个大丫头欺负还傻呵呵的跟在人家身后,后来落水了,那么冷的天没淹死冻死,人倒是变了,不过是变的越发地谨小慎微,不出门旁人不知道还好些,这偶一出个门一副半死不活的乖顺样,让人气恨也令人难以琢磨。
&&&&这三年就更是好了,自以为有了个公主舅母撑腰,还抖了起来,越发地不将她这个母亲看在眼里,见了面不过就是哼哼两声,连个母亲也不喊,只一声‘夫人’带过,还想自己为她打算,简直就是做梦,看她这次不趁着机会整死这气死人的丫头,即使不整死也得让这丫头脱层皮。
&&&&余氏心里定了主意,怕方妈妈坏事,她很是坚定地道:“再说了,这么好的亲事,哪里有她不乐意的,到时两下一见面,我怕她乐得都寻不到家了,还能闹什么?妈妈快别东想西想的。”
&&&&方妈妈听了这话,又瞥见夫人脸色铁青,知道她这是又想起了二小姐对她的不甚恭敬来了,不觉吸了吸气,将自己原本劝说的打算给咽了下去,且还附和道:“嗯,也是这么个理,二小姐身子弱,且李家的事虽说当家的大爷回来了,可也没见他有个什么一官半职的,可见这事还是说不定呢,故而也没见个人愿意来说亲的,二小姐能得三王妃青眼的话,还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这话,余氏乐意听,遂看方妈妈也满意了几分,这才又说道:“妈妈这么想才对,这二丫头是什么腌物儿,配二世子真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到时她知道了是我给她的就会,只有感激的份,哪里能怨愤,哼!这回算是便宜她了。”
&&&&余氏这恶毒的话,听的方妈妈鬓角直冒虚汗,亏得她早将外头的丫头打发远些了,不然被谁听了去,可有她们夫人受的,看来下次关于二小姐的话题还是甭提了。虽说四小姐也常同夫人嘀咕这二小姐的可恶,可夫人到底是顾忌着在四小姐跟前,有些话还是说的委婉些的,不像今儿这么恶毒,怎么大家的小姐在夫人眼里竟成了‘腌物儿’了,这话可真真是过了。
&&&&余氏正骂的高兴,自然是没注意方妈妈那微微有些不自在的神色,只得意地道:“再说了,这女孩子的脸面可是薄的,他日二丫头若是中了套,定是不会说出个什么来的,只待她嫁了,我的姐儿才能做那人上人,哼,若不是为了我的姐儿,我岂会容她能得了这么门好亲?”
&&&&方妈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附和道:“嗯,确实是这么个话,说起来,日后旁人自然是要夸赞夫人几句的,哪个继母能为前头夫人留下的嫡女Cao心到这份上?这婚事合着满京城也是难寻的。”
&&&&方妈妈本着吹捧夫人几句,也好让她舒舒心的,不想倒是触了霉头,毕竟谁也不乐意让人提继母这话,遂余氏倒是冷哼了几声道:“谁要那什么夸赞了,这死丫头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就算是不得已要成全她,我也不会让她顺畅如意的,得让她带着这婚前失贞的Yin影过一辈子。”
&&&&方妈妈此时真是被吓了一跳,这叫什么话,怎么就扯上失贞了,人家赖妈妈也没说设计到这步呀!这些事无非就是让俩人在无人的地方来个偶遇,又或者是来个落水救人,让她们不得不有个肌肤相亲等等固定的方式,这些难道还不够,又或者是自己方才没听清楚赖妈妈的话?
&&&&方妈妈的抖索,此时已然有些癫狂的余氏哪里会看到,只听的她‘哈哈’笑了两声道:“哼哼,就二丫头那病弱样,估计成婚后,她也过不了几日的,那身子岂是个能承欢的?三王爷家的二世子可不是大世子,这孩子惯有些蛮力,二丫头怕是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