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快到了期末,学校也定下了放假的日子。夏松因为教的是初中的关系,放假的时间要比高中部要早一点,而霍文越他们还是最重要的高三生,是还要留在学校补课的。
霍文越知道后,理所当然的要求夏松留下来,要他每天给自己煮三餐,每天收拾屋子,简直要像一个保姆一样的伺候他。要是以往,夏松听到这样霸道又恶劣的要求后,一定会心不甘情不愿的据理力争,甚至不惜通过撒谎等等言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毕竟他已经快半年没回家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听到对方这样的要求,却并没有那种无奈的情绪在里面,甚至在内心深处竟真的愿意再多陪伴他十几天。
不过这样的事怎么可以呢?夏松还要留在这里,简直半点理由也没有,他犹豫着,小声道:“我回家的车票很难买,我已经订下了。”
霍文越不满的皱起眉头,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孩子气的样子,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把他拉近自己,“那就退掉,我会帮你订的,我一定有办法给你买到票。”
夏松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能力,但他心里还是犹豫的,他想回去见见儿子,毕竟有那么久没有见面了。霍文越却敏锐的察觉到他态度里的一点软化,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舌头舔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都欠我那么多,就多陪我十几天不行吗?”
“那样太晚了。”夏松承受着男人的亲近,身体泛起一股酥麻来,他喘息了一声,小声道:“一个星期,我多陪你一个星期好不好?”
霍文越不满的往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放假时间太晚,不得不答应下来,不过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响声,像是一点也不满意的样子。“那老师要补偿我”
他说的补偿自然是在性爱上,夏松红着脸,任男人将他的衣服扯下一点,往他的锁骨上吸吮着。他雪白的肌肤上很快留下了吻痕,事实上现在他的身体经常留下那样的痕迹,霍文越总是在衣服能遮掩住的地方吸吮他,种下一个又一个艳红的草莓,像是在做着什么记号一般。他舔着舔着就有点走火,手指又往夏松的股间摩擦着,夏松呻yin了一声,小声道:“我、我先去洗澡”
霍文越放开了他,“嗯,那我先写完一张试卷,老师,洗干净一点。”
夏松红着脸从他腿上爬起来,两个人的体型差异有点大,他经常被霍文越这样抱着,像抱小孩子一样,他也就真的坐大腿坐了好多次,次数多到都有些习惯了。
夏松拿着睡衣进了浴室里,现在两个人之间那些条条框框早已没有再遵守过了,使用浴室的时间也没有再规定,在做家务这件事上,甚至霍文越还会打下手,夏松总觉得这样的状态越来越不对了。他开始还能说是被逼迫的,现在这样,已经完全像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跟男人做爱,心甘情愿帮他做饭,给他做家务,两个人的相处也越来越暧昧,每次对视的时候,夏松都能感受到他自己那吵闹的心跳。
这种感受是他在跟妻子相处的时候根本没有的,甚至对于任何一个人类他都没有产生过类似的情感,他的胸口像是藏了一只霍文越的专属小鹿,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噗通噗通跳着。夏松几乎能明白了自己对霍文越到底产生了什么惊人的情感,他有些害怕,可是阻止不了,他只能自我欺瞒着,觉得还不是太严重,而且两个人总有分离的一天,到时候应该还好
夏松这样想着,却乖乖的给自己做了灌肠,他现在已经非常习惯做这样的事,毕竟跟霍文越的性爱是那么频繁,几乎每天都要,性爱冗长的让他完全沉浸在里面,难以自拔。他一想到等下又要跟男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身体已经开始酥了,清洗过的rouxue都开始饥渴的翕张起来,里面绞紧着,似乎能挤出汁水来。
夏松喘息了一声,他把身体清洗干净,等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看着镜子中脸色红扑扑的样子,顿时有些羞耻。
镜子中的人完全就是一副期待性爱的样子,他眼神已经在渴望着跟男人的亲密接触,如果到时候彼此之间分开的话,他真的能把这一切都当作从未发生过吗?
夏松穿好睡衣出了房间,回到了霍文越的卧室里。这间卧室的格局跟他那间几乎一样,但是摆设却是完全不同。这间卧室里处处透露着青春的气息,无论是墙面上贴着的海报,还是书架上摆着的手办,完全都能体现出住在这里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像他的房间,正经的有点索然无味,书架上也几乎都是一些历史书籍,看起来古老又陈旧。他的衣柜里,要不是霍文越送给他的那些衣服的话,简直就像是个复古人的衣柜一般,那些衣服都透着老旧,甚至还有一些都破掉了。
夏松看到正坐在书桌前的男人,对方还在奋笔疾书,显然一张试卷还没有完成。他的五官长得很英俊,属于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很难忘掉的长相。夏松也见过学校里另外一个校草,私心都觉得对方并没有霍文越这么帅,对方有点偏女性的那种油头粉面的感觉,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有两个梨涡,与其说是英俊,不如说是漂亮。
而霍文越绝